不過最終楚時魚也懶得和藺北堂計較了,誰讓他是傷患。
楚時魚胡亂的將藺北堂的上衣給扒掉,露出那精壯的身體,可以看清楚他姣好的身材胸口還留著一道淺淺的牙齒印。
這還是當初楚時魚對藺北堂的節奏。
看到那還沒有消失的牙齒印,楚時魚心裏突然有些的尷尬。
“褲子要脫?”藺北堂看著楚時魚的目光有些曖昧問道。
“不需要。”楚時魚下意識的脫口道。
她說要的話,藺北堂這死家夥不會還要讓她幫他脫褲子不成!
似乎是看破了楚時魚的想法,藺北堂蒼白沒有血色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穿著內襯褲邁入了浴桶之中。
浴桶內的藥水剛好泡到了他的胸膛下麵,露出他的半身後背。
“接下來的治療會有些的疼,王爺切記不可以調動氣息,而且要保持清醒,否自後果很嚴重。”
“嗯。”藺北堂隻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知道藺北堂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楚時魚替藺北堂把脈,隨後又給藺北堂嘴裏塞了一根布條棒,防止他痛苦隱忍的時候會咬了自己的石頭。
“王爺,我現在要給你開始下針,將你那些錯亂的穴位移回去。”楚時魚道。
藺北堂點了點頭。
一切都準備就緒,楚時魚這才給藺北堂紮針。
手中的銀針散發凜寒的光芒,楚時魚手疾眼快一針落在了藺北堂的穴位上。
隻不過是剛開始的一針,那種劇烈的痛處就加倍的從藺北堂的腦海中席卷而來,冷汗瞬間如雨一般落下。
很快,七根銀針準確無誤的落在了藺北堂的穴位之上。
看了一眼強忍痛苦一句疼的聲音也沒有吭的藺北堂,楚時魚不得打從心裏佩服他的忍耐力。
不敢耽誤片刻,楚時魚再次給藺北堂紮了六條銀針,同時一隻拇指按住了藺北堂的一個穴位,開始進行移穴。
這移穴可是一種極其危險的事情,但是除了這個辦法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幫藺北堂治好傷勢。
所以,楚時魚的神經是緊繃的,肅冷的表情,認真的眼沒敢有絲毫的大意,慢慢的推動,將其他的穴位換了回來。
而這移穴換位的過程是緩慢的,那穴位的血緩緩的邁動一分,藺北堂就感覺渾身上下被拆了骨頭一樣。
可是他又不能用內力來抵抗痛苦席卷而來。
緊鎖著眉頭,痛苦使得藺北堂想要暈死過去,那理智也是越來的模糊。
但是楚時魚清楚的告訴他,一旦自己昏迷,會更加危險。
將口中的布條棒給吐了出來,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那種清晰的痛苦,彌漫在口中的血腥,稍稍的讓藺北堂的神誌恢複了些許。
“王爺。”看藺北堂吐出布條棒棍,楚時魚不免微微有些心驚出聲。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繼續,我的命可是在你手中。”
眼眸微微一沉,楚時魚沒有在多言,繼續的替藺北堂治療。
而楚時魚的手也因為替藺北堂推動穴位,用力的剛結痂的傷口又滲出鮮血,將她手中的繃帶都染塵了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