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定瀾看了一眼司徒定遠打趣說道:“八弟,你也跟著芳華胡鬧?”
司徒定遠微微一笑,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碗,放在嘴角輕輕抿了幾口,抬眸望著司徒定瀾:“難道大哥真的想娶一個小小樓安的質子為妻?大哥可要想好,好歹我定遠國也是大國。”
司徒定瀾微微一笑,“若是父皇真的這樣做的話,我也隻能聽從父皇之命!”
司徒定遠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碗,撇了一眼司徒芳華。
“太子哥哥,你不能娶那個樓安質子!”
司徒定遠衝著司徒芳華使了個眼色,隨即站起身道:“長兄既然傷勢已好,為弟的也放心了。”
隨即,又望了一眼司徒芳華:“芳華,你要聽長兄的話,我這就走了,府裏還有事情要做!”
司徒芳華撅起嘴巴,一臉的不快。
“怎麼?哥哥要走了,你連送都不送?你這丫頭,從小就喜歡大哥,八哥好傷心啊!”他一邊走著一邊衝著司徒芳華使了個眼色。
司徒芳華狐疑,但見司徒定遠眼眸裏似是有話要說,緩緩的站起身來,跟著司徒定遠走了出去。
朱紅色的長廊格外的刺眼,司徒芳華緊跟在司徒定遠的身後。
轉過朱紅色長廊,司徒定遠見司徒定瀾並未跟著過來,看著身後一直在嘟著嘴巴的司徒芳華道:“芳華,我看長兄之意,若是父皇真的讓他和沈君清聯姻,那他必然不想反抗!”
見司徒芳華沒有說話,司徒定遠繼續說道:“我看啊,長兄本來就有要娶沈君清的意思,那沈君清有什麼?出身不好,隻不過長了一張絕美的臉龐。”
聽司徒定遠如此說,司徒芳華嗔怒:“八哥哥,難道你認為那樓安質子長的絕美?”
“不不,當然比起我們芳華,還有些差距!”司徒定遠微微一笑,又繼續說道:“隻是,長兄為何被她迷住了!”
“這狐媚的妖精,看我不毀了她的臉!”司徒芳華握緊手中的長鞭。
“別,芳華,你千萬不能衝動”司徒定遠眼眸裏閃過一絲狡黠,繼續說道:“就算是做也不能讓父皇和長兄知道。”
司徒芳華看著司徒定遠的眼眸,立即明白了司徒定遠的意思。
“八哥教訓的是,芳華怎麼能做害人害己的事情?”
“這就好,那八哥就放心了。”司徒定遠嘴角微微一笑。
次日,太醫前來查看司徒定瀾的病情,剛進入太子府,變被司徒芳華攔住。
太醫皺眉,向著司徒芳華微微鞠躬,“敢問芳華公主找老朽何事?”
“太醫,最近我經常翻閱醫書,卻見書上有寫蠱毒,說蠱毒可以致人死亡?”
可是真的?
太醫微笑,一個整日隻知道騎射的傲慢公主,今日不但對醫術感興趣,還懂得虛心請教了?
太醫微笑,詳細的對著司徒芳華道,“蠱毒是指以神秘方式配製的巫化了的毒物。蠱有多種,而且善變化以致無窮,讓人防不勝防。”
司徒芳華聽的興致正濃,不禁向太醫問道“有哪幾種盅毒可毀人容貌?”
太醫凝眸,“毀人容貌的盅毒有多種,其中有種蝶蛤盅和蜘蛛盅是最為狠毒。中毒之人將會全身像蛤蟆一般,身上毒瘡分泌。”
司徒芳華聽太醫說完此話,渾身發抖,卻想起沈君清中毒的模樣而覺得快意林然。
隨即,司徒芳華向太醫請教蛤蟆盅和蜘蛛盅的做法。
司徒芳華嘴角微微一笑,威脅太醫道,“今日我問你這些事情千萬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若是被第二個人知道,我就要你高佬懷鄉。”
太醫額頭冷汗冒出,隨機擦了擦額頭的汗液,向司徒公主表示,絕不會告知第二個人知道。
司徒芳華攙扶太醫起來,就高興的走開了。
太醫搖頭,他不知道司徒芳華今日問這些到底為何,心中卻湧起不詳的預感,連忙祈禱,希望無事發生。
此時剛好正直夏季,司徒芳華讓丫鬟去花園抓了蛤蟆,又命令侍衛抓來了一些蝴蝶。
司徒芳華將抓蛤蟆的丫鬟和抓蝴蝶的侍衛召集在一起,說道:“這件事情誰也不能傳揚出去,若是傳揚出去,讓我知道的話,定是要了你們的腦袋。”
丫鬟和侍衛誠惶誠恐,連忙點頭。
司徒芳華又命令丫鬟和侍衛上山抓了些蛇和蜈蚣。
秘密的將這些東西養活在了密閉之處。
群蟲互相蠶食。司徒芳華嘴角浮上一絲笑意,等待最後一隻王者出現,取其毒液,製成盅毒。
沈君清見侍衛在捕捉蝴蝶,不覺皺起了眉頭,心中充滿了困惑。
但是她現在對這種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一心隻想著,如何能夠潛入太子府的軍機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