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眾人驚訝不已,陣中有陣,這樣的大手筆和腦力也隻有那些常年征戰沙場的大將才會的吧!可是在樓安這個小地方……
“到底是誰,有著什麼樣的目的?”
沈君清皺眉不已,如果說隻是為了抓住他們幾個,那也不用這番麻煩吧!一般的陣法都是雙方大戰的時候才會用上,對付他們幾個實在是大材小用了。
“對啊!到底是誰這樣子變態!”
江山也十分生氣,這個無涯穀底可一直都是他的地盤,到底是誰在這裏設下的什麼陣法,最最重要的是,他身為主人,竟然一點也不知道!他能不生氣嘛!
“司徒定瀾,你怎麼了,難道你知道布這個陣法的人是誰?”
見司徒定瀾的臉色十分不好,暗影忍不住問出口,他們這群人裏,也就司徒定瀾才懂得陣法,現在隻能靠他了。
“我也不知道!”
司徒定瀾眸色幽深,沉聲道:“這個陣法乃是兵法中的高級陣法,這世上我隻知道有兩個人能夠布出來。”
“誰?”沈君清皺眉問道。
看司徒定瀾的樣子,好像這件事有些不一樣,事實上,她也覺得有些不太一樣,一個罕見的高級陣法,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山穀中呢!
還有,很顯然,江山並不知道這裏設有陣法,那到底是誰費力的設了這個陣法呢?
司徒定瀾見沈君清問起,薄唇輕啟道:“一個是我,另一個……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死……死了”
江山不可思議的睜大眸子,指著前麵道:“那這個陣法是誰布出來的?你不要告訴我,是鬧鬼了。”
司徒定瀾微微蹙眉,這個事他也想不清楚,那個人在十年前就已經掉進山崖屍骨無存了,根本就不可能還活著,可是這個陣法……
沈君清皺眉,開口道:“這個陣法真的隻有你和那個人會?會不會還有人也會呢!”
“不可能!”
司徒定瀾狠狠搖頭,那個人和自己有著一絲師徒之緣,可是後來舉兵造反,聽說被父皇給剿滅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隻是偶爾想起。
一個早已經死了的人,又怎麼還會死而複生呢!司徒定瀾真的不相信!
看司徒定瀾的樣子,沈君清皺眉更甚,但是現在可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他們正被困在這個陣法裏,應該先出去再說。
想到這,神君清連忙看向司徒定瀾道:“定瀾,既然你會,那就快點破了這陣法吧!”
“嗯,我們先出去再說!”
司徒定瀾點點頭,一把拔出腰間寒劍,目光如炬的盯著周圍,這個陣法和剛才的完全不相同,兩個陣法一大一小,一靜一動,環環相扣,倒是讓人無法捉摸其深意!
還是先破了陣法再說,這樣想著,司徒定瀾便摒除心中那混元的雜念,開始集中精力,一雙眸子如同火眼金睛一般注視著周圍,耳聽八方,細細的感受著那風吹樹葉的詭異彌聲……
“快看!”
沈君清驚呼一聲,指著前方,一雙明眸睜得老大,顯然沒想到會發生眼前這一幕……
隻見剛才還靜悄悄的天地,突然風沙四起,卷起了風雲閃電,他們麵前還靜悄悄的山穀,現在已經到處都充滿了漫天黃沙與狂風,繚亂的根本就讓人睜不開眼,那陰冷如毒蛇般的感覺就好似地獄之門大開,正在一點點的把所有都吞噬掉!
“不好,陣法竟然已經被啟動了。”
司徒定瀾眼眸一寒,整個人也騰空而起,高大的身軀為沈君清等人擋住了那呼嘯而來的風暴,整個世界額,仿佛末世降臨,讓人忍不住渾身打顫!
風吹過,卷起了漫天紅葉。劍氣襲人,天地間充滿了淒涼肅殺之意。司徒定瀾反手拔劍,用力抵擋住那旋風一般的淩厲大風,整個人發絲被吹得淩亂,錦衣簌簌作響。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往前一刺,寒的劍氣已刺碎了西風,掀起一陣風暴……
“喝!”
正在所有人都被大風吹得掙不開的時候,司徒定瀾腳尖輕點,猛地躍起,整個人就如同離鉉的箭一般衝了出去,在空中劃過道道清冷嗜血的弧度,手中的劍仿佛撞到了鋼鐵上,在昏暗中,發出陣陣刺啦刺啦的亮光,腳步一溜,後退了七尺,背脊已貼上了一棵樹幹。
就在這時,那大風也慢慢的停了下來,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回到了最初的樣子,烏雲黑幕漸漸散去,陽光照射進來,美好的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