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斬魄刀就橫在頸邊,但是鬆本亂菊知道蒼穹根本就不會傷到自己,因此鬆本亂菊好不擔心的笑道:“的確,你現在表現出來的實力似乎可以接替我作為死神的責任。不過我還有作為鬆本亂菊的責任要去做勒?你說怎麼辦呢?”
鬆本亂菊這句話純屬在開玩笑,既然是作為鬆本亂菊的責任,怎麼可以將這份責任交給除了鬆本亂菊之外的人。
當然,看過‘死神’的蒼穹自然明白鬆本亂菊這是在開玩笑,而且蒼穹也明白鬆本亂菊悠閑到有時間開玩笑,那就證明第一次比賽鬆本亂菊已經認輸了。因此蒼穹放開鬆本亂菊並走到鬆本亂菊身前直勾勾的盯著鬆本亂菊的雙眼。
直到鬆本亂菊被自己明亮的瞳孔盯得有些別扭之後。蒼穹才半開玩笑般的道:“作為鬆本亂菊的責任,無非就是一些男女之情什麼的,這點我管不了,我也不想管。鬆本亂菊的責任還是交給亂菊你。我隻想你將作為死神的責任交給我。”
蒼穹的話讓鬆本亂菊直接愣住,如果別人一口就說出自己隱藏的秘密,鬆本亂菊一定會對那人感到恐懼,但是這句話換成蒼穹說出來。鬆本亂菊卻隻覺得蒼穹神秘莫測,並沒有對蒼穹產生任何恐懼之心。不知何時、鬆本亂菊已經被蒼穹的人格魅力所影響到。變得十分信任蒼穹。
見到鬆本亂菊又發愣,蒼穹露出無奈的表情伸手搖晃鬆本亂菊的肩膀道:“喂,亂菊。你醒一醒。你總不至於在每次開始戰鬥前都要發呆吧!”
被蒼穹搖晃的鬆本亂菊迷糊的道:“嗯、額,你還知道些什麼?”
話題太具有穿越型了,有些鬱悶的蒼穹將話題引回來道:“第一次比賽算我勝了吧!”
談到比賽,鬆本亂菊頓時又恢複了神采。了解自己與蒼穹實力差距太多的鬆本亂菊張口就道:“第二次比賽,你不可以使用斬魄刀。”
滿場之人的歡呼聲頓時就像死鴨子一般戛然而止,即便並不特意在乎某件事的茜雫也皺著眉頭道:“要蒼穹不使用斬魄刀戰鬥,這也太無恥了一些吧!”若丸也讚同的點點頭。
而綠蕪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道:“豈止是無恥,簡直是賤。”
介雪平靜的接口道:“人至賤則無敵”
雖然介雪等人對鬆本亂菊十分鄙視。但卯之花烈卻對鬆本亂菊十分的讚賞“心思縝密、戰鬥之中步步為營。是個難得一見的將才。”
“咳咳…”氣喘般的咳嗽聲在卯之花烈背後響起。卯之花烈露出慈悲的笑容道:“我就知道,聽到比賽幾乎出了人命。以你的性格一定會來。隻是沒想到這麼久才來。看來你的病似乎沒有什麼好轉。”
白色的隊長羽織在卯之花烈旁邊出現。滿頭銀白長發、麵容俊秀的浮竹走到卯之花烈旁邊。
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天生患有肺病,身體一直很差,經常因為身體虛弱而暈倒。體弱多病的浮竹十四郎是浮竹家的長子,家中還有五個弟弟、兩個妹妹。親屬大致上的生活都靠浮竹獨立養活。為人孝順、溫和、也很老實。不過卻在某些方麵十分桀驁。
走到卯之花烈旁邊的浮竹露出溫和的笑容道:“恩,還是老樣子,原本想身體稍微好一些就立刻趕來。沒想到還是來遲了30多分鍾。”
蒼白的麵孔上掛滿冷汗,浮竹的身體狀況很差,但是他的臉上從來都不缺溫和的笑容。因為他不想讓人擔心。浮竹總是為他人著想。盡管自己背負的東西很多、很大,但浮竹依然想與笑者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