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寺嚴鳳帶著親切的笑容迎上去道:“卯之花烈隊長與浮竹隊長大駕光臨,嚴鳳有失遠迎,還望兩位隊長多多包涵。”
卯之花烈帶著慈悲的笑容道:“哪裏,你太客氣了,我們冒昧前來打擾,還請你見諒!”
還好卯之花烈與浮竹十四郎並沒有刁難龍騰寺嚴鳳的意思,龍騰寺嚴鳳帶著親切的笑容道:“兩位隊長請,就讓嚴鳳為兩位隊長帶路吧!”
浮竹十四郎帶著溫暖的笑容搖搖頭道:“你不用客氣了,我們自己上去就行了,不用特意麻煩嚴鳳家主你了。”
然而這份溫暖的笑容背後,隱藏了多少四位隊長死亡所帶來的憤怒與哀傷,這就是浮竹,總會自己一個人默默背負著沉重的一切,以微笑示人,給別人帶來陽光般的溫暖。就如同他所說的那樣‘盡管背負的東西很多、很大,但仍然想以笑者自居。’龍騰寺嚴鳳笑道:“既是如此,那麼嚴鳳失禮了。”
卯之花烈與浮竹十四郎點點頭,跨上了龍騰寺家族的台階,這時卯之花烈慈悲的聲音傳來“如果你不是出生在貴族,那麼該有多好。”
龍騰寺嚴鳳對著卯之花烈的背影道:“出生不能選擇,但是我一直都在真誠待人。”
走在台階上的卯之花烈帶著慈悲的笑容,貴族並沒有錯,但是貴族的存在卻有錯,貴族的存在阻礙了屍魂界這個世界的發展,貴族注定會消失在屍魂界曆史的長河之中,出生在龍騰寺家族的嚴鳳,從剛出生的時候就注定有了悲哀的結局。
一股淡淡的酒味傳進龍騰寺嚴鳳的鼻子之中,頭戴鬥笠,身披八番隊隊長羽織的京樂春水出現在龍騰寺嚴鳳麵前,龍騰寺嚴鳳笑道:“京樂隊長你裏麵請,裏麵為你準備了上好的美酒,保準你能喝個盡興。”
京樂春水目光哀傷的看了龍騰寺嚴鳳一眼,便拉下自己的鬥笠遮住自己哀傷的雙眼,晃蕩著身體走向龍騰寺家族的台階。在三天前遇難的矢胴丸莉莎是京樂春水的副隊長,矢胴丸莉莎與京樂春水的關係非常非常的好,如今矢胴丸莉莎遇難,京樂春水無法將悲傷完全壓抑進心中。
龍騰寺嚴鳳將目光從京樂春水那蕭索的背影上移開,移到麵容冰冷著走來的朽木白哉身上,那仿佛萬年寒冰的麵孔讓龍騰寺嚴鳳非常好奇,在這張冰冷的麵孔下,隱藏著一顆什麼樣的心。
龍騰寺嚴鳳目露好奇的光芒迎向朽木白哉道:“原來是白哉兄,我說怎麼老遠就感覺到冷呢!感情都是被白哉兄這張臉給凍的。”
朽木白哉淡淡的看向龍騰寺嚴鳳,不含任何感*彩的雙眼中帶著寒芒,朽木白哉道:“雜碎、我是來找茬的。”
龍騰寺嚴鳳嘴角微微翹起笑道:“裏麵什麼茶都有,相信能找到合你口味的茶水。”
“喲、嚴鳳你真是好口才,什麼事情從你嘴裏出來都能變成好事。”夜一戲謔般的話語傳入龍騰寺嚴鳳耳中,龍騰寺笑著看著夜一帶來的一群人。
在這一群人中有一個小女孩瞬間吸引了龍騰寺嚴鳳的眼球,那就是她視之為勁敵的蒼穹。年僅9歲的蒼穹已經出落的異常美麗,龍騰寺嚴鳳第一次近距離看到蒼穹,便立刻被蒼穹精致的麵容所吸引,蒼穹的臉上帶著一種親切而淡然的笑容,這種笑容不同於霞路琉璃那種漠視一切的淡然,這是一種仿佛看穿一切的淡然笑容。
盡管明知道蒼穹是自己的敵人,但嚴鳳對蒼穹的好感仍然忍不住倍增。注視了蒼穹幾秒,嚴鳳將目光移到四楓院夜一身上道:“夜一隊長好雅興,參加宴會都舉家帶口的來。”
夜一懷抱雙手哈哈大笑道:“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吃窮你,要不是怕有損四楓院家族的名譽,我真想帶個十萬人來,將你家吃光。”
夜一爽朗而顯露銳氣的笑容表明了她的敵意,龍騰寺嚴鳳毫不在乎的笑道:“夜一隊長太小看我們龍騰寺家族了,如果隻是十萬人的話,供你們吃個一百年一不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