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東哥…李長生他來了。”
望風的小弟從老遠的地方跑了過來。
“慌什麼,來了就來了唄,瞧你那沒出息的樣,怎麼跟著東哥混啊?”
一個黃頭卷毛躺在校門口的草坪上,嘴裏叼著一根未點燃的香煙,神情顯得很淡然,今天是他來找李長生算新仇舊帳的,他還正怕李長生這個小子提前給跑了。現在看來,這李長生倒還真是有幾分膽識,今天把他給打了,竟然還敢往卷煙廠大門出來?真不把他林東放在眼裏啊?
“他們來了幾個人。”林東站起身來,活動了下筋骨,微微說道。
“東哥,這家夥一個人也沒帶,就他自已。”
“一個人也沒帶?”林東的眉頭微微一皺,隨即便來了興趣,這李長生的膽子倒還真不小啊,雖然他知道李長生是挺能打的,但是今天他可是有備而來的,別說是一個李長生了,就算是三五個李長生,那他今天也要把他給打趴下。
“一個人也沒有帶?這小子腦子抽風了吧?他難道就不怕咱們在這裏等他啊?”旁邊一位身高一米八五的小夥子說道。
“這小子不會是在耍詐吧?”這位身高一米八的大胖子,稍作著思考,說道:“李長生身邊不是天天都跟著一幫兄弟嗎?今天他那幫兄弟敢讓他一個人過來?”
“管他有沒有帶人,他身邊的那幫人有幾個上得了台麵的啊?就算都來了,那又能怎麼樣?見了咱們還不得點頭哈腰的,像條哈巴狗一樣滾得遠遠的。”
“三兒說的沒錯,依我看,管他耍什麼詐,今天必須為東哥出一口惡氣,他爸是副科長,我爸還是他爸的頂頭上司呢,他要是敢玩陰的,明天我就讓他爸從車間裏滾蛋。”神情倨傲的青年狂言道。
“淩峰,這件事情是咱們自已的事情,我不想讓家裏人摻和進來。”林東冷沉一聲,說:“咱們今天隻是對付李長生,給他點教訓,讓他長長記性。”
淩峰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東哥,那小子來了。”
林東順著胖子輝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不其然,李長生確實沒有帶一個人來,不禁冷笑了一聲,陳長生今天死定了。
李長生在不遠處便以經看到了林東這邊的情況了,除了有四五個經常跟在林東身旁的小弟,還有胖子輝、淩峰,左小冷,吉昌煙廠內的四小龍。
當然,這稱號是他們自已所封的。
在吉昌煙廠內,年輕一輩的人裏麵,隻要一聽到“四小龍”的名字,雖談不上是聞風喪膽,但也算得上是人人敬畏。並不是說每個人都怕他們,而是這四人的背景在吉昌煙廠不可小拭。
以林東為首,林東的父親林劍書便是吉昌煙廠勞務處的副處長,淩峰的父親淩元清是吉昌煙廠裏的一個車間主任,胖子輝原名吳輝,其父親吳清湖是吉昌煙廠運輸處副處長,左小冷的父親左明鬆是吉昌煙廠人事處的科長。
光是這些背景,那就不是一般普通子弟敢惹的主,如果得罪了這些人,那自已的將來,甚至是父母的工作都可能會被丟掉,所以並不是怕這什麼“四小龍”,而是惹不起這“四小龍”的家庭背景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