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吉昌公司周邊的一個小鎮裏,這裏可以說是整個吉昌市最貧窮的地方,四麵環山,是一個極致到非常落後的地方,因為交通一發達,所以這個小村山基本上算是被人遺忘了,一處破爛不堪的房子裏。
這裏便是李長生前世師父的家裏,這個師父在前世對他的幫助非常的大,在他被人誣陷的時候救過他,他犯了錯誤時,師父幫他頂了,麵對權貴勢力的時候,師父依然挺身而出,可以說,李長生前世在吉昌公司呆了這十二年裏,這位師父對他的照顧甚至比起自已的父親還要大。
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對於李長生而言,意義是非常重大的。
李長生的師父名叫餘靈聰,是吉昌公司的一位保安隊老職工了,在吉昌公司工作了半輩子,直到退休依然還是一名保安,而一家老小也都全靠著他的那點工資而生活,而餘靈聰的兒子現在也隻有十一歲,雖然非常懂事,但因為患上了先天性的心髒病,如果不及時的醫冶,也許最多也就還能挺過一年的時間。
這對於餘靈聰老來得子,是非常痛心的一件事情,在前世裏,我遇見到這件事情,也時常聽餘靈聰提起過這件事情,因為沒錢,所以失去了最好的治療時間,因此,餘靈聰一直為此事而耿耿於懷,而現在如今,李長生以經有了前世的記憶,那他就不能對於這件事情而不聞不問,如果不抓緊治療的話,將就會沒有時間了。
對於這個家庭,一萬塊簡直就是一個天聞數字,對於現在的李長生而言,依然也是一個天聞數字,但是這個時候,李長生的父親李啟山還是車間組的組長,條件自然還沒有差到那種地步,但是一萬塊錢還是拿不出來的,從家裏死磨耐磨才搞到了四千塊錢,在從楊劍飛那兒借了一千多塊錢,以前他並沒有發覺,現在才知道,原來楊劍飛也是一個土豪啊。
帶著這五千塊錢,占時應該是能夠讓餘偉先去看病了。
剛一踏進餘靈聰的家裏,正好餘靈聰也在,小餘偉則在一旁玩耍著,現在餘偉還並不知道自已以經隻有一年的時間了,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他又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事情呢?因為他的事情把整個家裏都給托累掉呢?
看到李長生突然走進來,餘偉還愣愣的看了幾眼。
“你是?”餘靈聰見到李長生,還以為李長生是過路的人,應該是來問路的,隨即問道:“你是在這裏迷路了吧?”
李長生並沒有回答,隻是一臉看著餘靈聰,此時的餘靈聰自然還不認識他,和餘靈聰熟悉起來那還是三年後的事情,現在餘靈聰自然不知道他是誰了。
不過現在的餘靈聰倒確實還真是有幾分帥氣的,三十幾歲的看上去就跟個大小夥似的,雖然現在餘靈聰以經是吉昌公司的保安了,但卻是看守倉庫的保安,工資是所有保安隊裏最低的一種。
而保安隊裏的保安也是被分為三六九等的,低等保安看守庫房,守大門,中等保安負責巡邏,在往上的那就是些不用幹活也能拿錢的保安了,而李長生前世和餘靈聰是一樣的,都隻是一個看守庫房,守大門的保安,而且兩人正好又被分配到了一個庫房裏,自然關係也就親切了許多,因為餘靈聰教會了李長生許多東西,所以李長生後來又管餘靈聰為師父了。
現在餘靈聰還並不認識李長生,所以李長生也不能告訴餘靈聰自已是十二年前重生回來的人,隻得是點了點頭,笑道:“你好,我路過貴寶地,倒也不是迷路,隻是想來討口水喝。”
李長生的這話,讓餘靈聰一愣,這大山裏到處都是泉水,這年輕人怎麼跑到他家裏來找水了?要知道,他家裏的水也同樣都是在這附近挑來的泉水,這在這外喝和這裏喝根本就沒有區別。但餘靈聰還是叫餘偉端了一碗水出來,自已便自顧的劈柴了。
喝水之後,李長生還摸了摸餘偉的腦袋瓜子,真還別說,這小餘偉長的確實還挺可愛的,這長大以後包管是一個帥氣的大小夥。
餘偉接過碗之後,說道一聲:“叔叔,你是城裏來的嗎?”
“偉偉,你怎麼見到一個人就問人家是不是城裏來的啊?快把碗放進去。”餘靈聰在一旁低喝著一聲。
“嗬嗬,沒事,小孩子嘛就是這樣的。”李長生摸著餘偉的腦袋瓜子,對著餘偉笑道:“喜歡城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