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他也是看見過的。所以他就把他的大哥光頭仔找來了,而這個光頭仔正是皇朝酒店裏的一個保安,不過以經是小隊長了,在這附近也混得
還不錯,也算得上是一個人物。
“大哥,這家夥到底是啥身份啊?咱們今天來不是找他動手了嗎?”長毛青年說道。
“不該問的就不要多問,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陰沉著臉,李鐵展回頭瞪了長毛青年一眼:“從今往後,你不要再惹這個小子了,他現在不
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其實不光是長毛青年惹不起,其實連他自已也惹不起李長生現在。雖然李長生他並沒有太放在眼裏,但天元大酒店的候天亮,他可不敢得罪,
那可是和他老大一個層級上的人,雖然天元大酒店和皇朝大酒店是死對頭,但那是酒店的事情,和他私人可沒有太大的關係,而從李長生在天
元大酒店的地位,想必也不是很低,如果是候天亮罩的人,那他確實是需要掂量掂量了。
“為什麼?老大,這個女人可還欠著我五百塊錢呢?”長毛青年很不服氣,他心中鬱結著一口氣很是不順。
“是不是這個女人欠你的錢我非常的清楚,我說的話你現在都不聽了嗎?”李鐵展喝道。
“老大,錢我可以不要,但那小子上次把我打的夠嗆,如果你不幫我出頭,那我以後在這地方就沒臉呆了。”被李鐵展這話一喝,長毛青年也
是有幾分膽怯的,但還是說道。
“唉,這個啞巴虧你就自已吃了吧,你去惹他們隻會自討苦吃,搞不好還會丟掉性命。”李鐵展雖然不是太清楚李長生現在到底有沒有靠著候
天亮,但是一個能在天元大酒店有如此地位的人,恐怕不會簡單到哪裏去才是。
“丟掉性命?哼,我還真不信他們敢殺了我不成?”長毛青年說道。
“那你上次就不要跑了,那天和他拚了不就完了。”李鐵展說道。
“那,那不是其他人都跑了嘛,這幫孫子太不講義氣,我當時想著,好漢不吃眼前虧,所以就?”說到這裏,長毛青年就沒有在繼續往下說了
。
雖然這長毛青年比較會惹事,但對於自已還是比較忠心的,李鐵展也隻能是無奈了。
“我現在確實是想和他拚了。”
“你以為你的命很值錢?”猛然瞪了自己這不爭氣的小弟,李鐵民麵色陰沉:“這也就是現在了,我說話還能頂點用,若是放在其他地方,你
以為這他們會看我這幾分麵子?分分鍾把你挫骨揚灰了都有可能,你以為天元大酒店的那晚的事情會不知道是你做的?還有吉昌公司,你以為
人家就真不知道?”
“大哥,您說的也太誇張了一些吧?”
長毛青年被自己叔叔這麼瞪了一眼,心裏有些發虛,說話聲音也小了不少。
“你以為我在危言聳聽,好歹我也是當過兵的人,天元大酒店的人絕對會來找你的,所以你最好自已想想,這一點我不會看錯,我把你留在皇
朝,你想好好的往上混,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別太張揚,混出點資曆來,我也好將你往上提拔一下,若是你真的想要攙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隻能說也愛莫能助了。”看了長毛青年一眼,李鐵民扔下這麼一番話,直接大步離去。
…………
一路上,李長生都時不時的往後注視著,確定發現沒有人的時候,李長生這才開口說道:“我去,終於沒有跟上來了。”
“什麼呀?”許麗說道。
“我估計又是那一幫人。”
“誰?”
“沒事沒事,咱們還是快點到醫院去吧。”
李長生並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下去。
……
晚上八點鍾,李長生帶著許麗來到餘偉的病房時,才知道李長生原來還這麼有愛心。
“餘大哥!”李長生把大包小籃的水果放到餘偉的病房床頭,很親切地拍拍餘偉的肩膀:“不久之後,你就能去上學啦。”
“好高興啊,我終於是能去上學了。”
許麗見李長生這樣頓時皺起了眉頭,把手裏的鮮花擺放在床邊後,小聲問李長生:“這是你侄子嗎?”
“開玩笑!”李長生眉毛一抖,“這是我朋友,餘靈聰,也是咱們吉昌公司的老職工了,這是他的兒子!”
“餘大哥好。”許麗很賢淑地問了個好,看的李長生哈地一笑。
“長生兄弟,笑什麼?”餘靈聰看了看李長生,又對許麗笑笑道:“你好!”
“我笑她裝……”李長生話沒說完,腋窩下就被許麗擰住,頓時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