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二狗子的這話,候天亮也是比較生氣的,但是生氣歸生氣,這二狗子畢竟也是他帶出來的徒弟,而二狗子說出來的這些話,也讓候天亮確實是對於二狗子感到有些愧疚,當初二狗子也確實是可以成為天元酒店的保安隊長,但是因為二狗子的做事不穩重,讓得候天亮將這事給壓了下來,最後保安隊長一職便由另一個保安給擔任了。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二狗子這才一氣之下,成為了這附近的有名的痞子,這些年裏,二狗子也做了許多的錯事,惹出了不少讓他為此幫著掃尾,但是候天亮沒有想到的是,這二狗子現在竟然是越來越不識像,竟然開始攻擊天元酒店內部的保安,雖然這件事是受鄭飛的指使,但是二狗子就算在不能答應,那也不能做出對天元酒店不利的事情,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那他的麵子往那擱?
這才是候天亮站出來的阻止二狗子的主要原因。
望著二狗子帶著一群人離開的身影,候天亮並沒有追上去,同時,從這一刻起,他與二狗子的師徒之情也到此為止。
“長生兄弟,我先送你去醫院吧!”候天亮看著李長生,說道。
“候總,這點小傷,沒事的,我回去擦點紅花油就行了。”李長生抬了抬胳膊,也確實傷得不是很重,隨即說道。
“不管有事沒事,還是去看看,這幾天可能聖庭那邊就會有動作,至於鄭飛的事情,我會去安排,實在不行,我會直接去找鄭總的,到時候把鄭飛繼續放到國外去,聖庭和天元的事情現在是咱們的重中之重。”說著,候天亮便叫著馬超,說道:“帶二哥找一個最好的骨科專家過來。”
“好的。”馬超忙回答道。
正如候天亮所言,沒過兩天,鄭飛便被送到了國外去了。而也正在這一天,聖庭那頭的約戰書寄到到了天元酒店。
明晚八點,吉昌尾山約戰。
“長生兄弟,這一次出馬的可能就是賴子頭,賴子頭的本名叫張狂,人如其名,也是同樣的張狂的很,明天一戰,我準備同樣也是我們兩個人去,你怕不怕?”候天亮說道。
李長生淡淡一笑,你老候都不怕,我還怕個吊啊?
第二天晚上七點左右,候天亮便將天元酒店的所有保安都召集了起來,李長生倒是有些看不明白,候天亮不是說今晚就他們兩人前去應戰嗎?難道候天亮這是打算搞伏兵戰術?
後來李長生才知道,原來候天亮是將所有保安都召集回來守住天元酒店,以防聖庭搞的聲東擊西,將他們引到尾山去,然後在帶人馬過來襲擊天元總部。
一切準備就緒,候天亮從一旁拿出一柄短刃,意思讓李長生拿著防身,不過李長生並沒有接過手,對於他來說,拿著這短刃完全沒有必要,搞不好到時候還會出人命,人到了那一種關頭裏,下手總是會沒輕沒重的,雖然他願意出手,但是他也沒有打算真把事情給搞大,頂多也就是點到即止。
候天亮也沒有執意,自已拿了一個拳套還有一把短刃放在身上。
李長生微微皺起眉頭,拉開了房門。
尾山位於吉昌市的東部外環,因為這裏曾經是一片礦石區,後來因為禁止開采後,便就一直空了下來,比較偏辟,所以格外的安靜。
李長生隨著候萬金下車後,便小心翼翼地摸了過去,他不知道對方到底有沒有埋伏,所以還是隱在暗處觀察了一陣子,反正現在的時間還早,他們到達這裏的時候,時間才七點三十五分,倒也並不急。
今晚的月亮很圓,也很亮,因為這尾山是光禿的,所以真要隱藏一幫人也並不是那麼的容易。候天亮的目光在附近掃視了一番,便準備動身,就在李長生準備現身的時候,突然一條泥蛇從他的腳邊爬過,嚇了他一跳。
李長生喊道了一聲:“臥槽,真是出師不利啊。”李長生隨手便是將這條有著大拇指粗的泥蛇抓在手中,直接拋向了山底下,管它會不會死,反正山下就是水泥路,就算不死,估計也摔的夠呃,如果受傷,那就等著被過往的車輛給壓死吧,。
而在這時候,幾個人走過來,張狂在內,一共三個人,其中一個折回頭,走向停在一旁的汽車,打開大燈。大燈所照之處,正是一片空闊的場地,比較平整。
“出來吧,候天亮。”張狂很顯然以經是看到了他們,衝著他們這一麵喊道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