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是活的,骰子無非就是講究手法,隻有手法到位,場子裏便會依照著桌上的賠率來賠,所以說,這種東西,你壓的越多,那往往出現在就都是與你相反的,當然這也不排除如果有人輸了更多,在另一麵壓的更多,那樣的話,才會有可能出現一次意外,也有可能兩方都殺,出豹子。
所以說,賭桌之上沒有人是逢賭必贏的,隻要稍加得當,贏點小錢及時收手的話,那完全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當然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碰上那種連贏的,可以肯定的是,這種人必然就是老千之術。
其實對於李長生來說,現在以經贏了不少了,是時候收手了,但是蔣天虎可絲毫沒有讓他收手的意思,也就是說,他接下來還能在贏一些,到底能贏多少,李長生自已也不清楚,倒是搞得他挺不好意思的。
李長生的心裏不禁想道:這蔣天虎不會是準備讓他把這場子裏的錢全部都贏光掉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真的就發達了。
“蔣大哥,接下來壓大還是壓小啊?”李長生笑道:“這以經是連開了七次小了,在繼續壓小的話,估計人更多。”
經過了會的時間接觸,兩人之間的也從普通朋友,到現在的稱兄道弟,蔣天虎比李長生重生之前估計都要在年長幾歲,所以叫一聲他蔣大哥,倒也不是不可以,尤其是現在這種時候,蔣天虎簡直就是帶他裝逼帶他飛啊,有著這些錢,餘靈聰的兒子餘偉就算是有救了。
“長生兄弟,你現在也以經開始慢慢懂了,沒錯,連開了七把小,估計這一次要麼就是大,要麼就是小,我看還是等這些人壓之後在說吧。”蔣天虎淡淡一笑,說道。
其實他也知道,這一局以經算是把氣氛完全搞上來了,現在這一桌的人許多都以經是接近了眼紅,押的也是越來越多,如果這些人跟著李長生買的話,那場子將會誇死掉,當然,適當的來一次通殺,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要知道,但是好不容易和李長生維持上來的關係,他可不願意因為現在一局而又搞下去,雖然李長生每一局都押的比較少,但是把把都贏,這難免不會讓人給盯上,這樣一來,有些人跟著李長生下注,那就是穩賺不賠了。
蔣天虎的話,李長生自然是沒有意見的,他也正好看看這些人這一局怎麼下注,到底是下注大的多還是小的多。
“今天真是邪門了,連開七把小,我就不信這個大還不出來。”
“是啊,這一局要是還開小的話,那就真的沒法玩了,今天我感覺下什麼都不穩,早知道就跟風,那也能贏不少。”
“這一局就下注大的吧,不把大頂不出來,這壓小也沒有膽量去壓了啊。”
……
連出了這麼多小,也沒有見到那些押小的贏到什麼錢,第一把估計是賺了一些,到了第二把便減小的押小的,到後麵連開三四把小的時候,這些人也不敢在下注小的了,押大的時候,二把就把先前賺的全都給又賠了進來,連續四五把小的,他們就更不敢往小的押的,紛紛全部往大的押,可誰能知道,這一連就開出七把小。
所以說,現在這一桌上,除了李長生是真正賺到的,其餘全都是賠的,這也難道這些人會如此抱怨了,所有人大概都是紅了眼,要將大頂出來,押小的人也有,但是非常的很少,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而下大的占了九成,豹子則隻是幾十幾百塊的樣子。
“長生兄弟,這一次投豹子,我感覺是豹子要來了。”蔣天虎說道。
李長生二話沒說,將兩千塊的籌碼扔到了中間。因為李長生每一次的投入都不算很大,所以很難引起別人的注意,那是怕有人注意,那也是很少。
可這一次李長生扔出兩千塊籌碼的時候,這一下子台子四周都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都投在了李長生的身上,李長生這才覺得自己一下子引人注目起來,倒是有些不自在。
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因為李長生每一回都賺而看過來,而是現在這種時候,李長生竟然把錢投入豹子那一方下去,這不是明顯給他們拉仇恨嗎?所有人都等待著開大,凡是投小和豹子的,他們都覺得不爽。
在這種情況下投注豹子的當然有,但是因為豹子出現的機率是很小的,所以投注豹子的注量籌碼是很小的,像李長生隻投在豹子單門身上的那就是絕無僅有的,玩大小單雙一半一半的機率的玩法,比他投得大的遠多了去,但投豹子像這麼大的籌碼,便是有錢人也很少這樣下,在他們眼中,這個投注無疑就是把錢扔水裏了,下注豹子,那也隻是扔點小錢好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