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養由子把他的帽子給戴在頭上說:“好好創造出一片屬於自已的天地。不論是我還是你娘,永遠都等著你歸來。”
養由基從地上站起來,緊緊的把巧兒和養由子抱在懷裏,看上去很溫暖。
隨後我跟他離開了小道上,巧兒一直目送我到很遠,最後我看著他掂起腳尖,從那以後我在也沒有見到過巧兒。走在古嶺村的小道上,養由基一直都沉默不語。
到了古嶺村口的時候,那輛馬夫早就不見了,他也沒有生氣,看著我說:“軍師我們走回去?”
我走到他麵前說:“看來也隻有這樣了。”
如果從這裏走到城中,至少要到今天晚上,大概走了三個時辰,經過古道的時候,我確實有些累了,而他卻繼續朝著前方走去,我連忙叫住:“你累了……”
他這時才轉過身看著我說:“我去給你找些水喝,你在這兒等我。”
我看著他的身影漸漸的離開了,這時我才鬆了口氣,我許久都沒有走這麼遠的路,這時卻感覺到腳似乎起了水泡,但是我隻是活動了一下雙腳,接著站起身子,看著幽長的古道,前方似乎沒有盡頭,我簡直沒有了信心繼續前行。
過了半個時辰,養由基也未曾返回來,我倒是有些好奇起來,我想如果在等一會兒如果他在不回來的話,我就獨自離開,還好,他走了回來,我看著他用樹葉盛了一些水,他遞給我的時候,我喝的一幹二淨,感覺味道很清涼,並且他手上還拿著一枝兔子,走到我的麵前說:“軍師,我們烤了它,吃飽了在趕路。”
我點點頭,看著他的眼神時,真的很像吳起,他動作很快,很快就生了火,然後很熟練的就把兔子的皮剝掉,我知道他從小就在山裏長大,打來一隻野兔應該很容易,半個小時後,我就聞到了可口的肉味,他從身上拿出了一些調味品和鹽巴在酒在上麵的時候,我看著從裏麵滲出的油脂很快就可收了,看著很可口的兔肉我的口水都流了出來,他扯掉一隻大腿遞給我說:“吃吧。”
我拿在手上就開始吃了起來,味道很香,他也慢慢的吃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他看著我說:“你曾經很喜歡我爹?”
我愣了一下,咽下了兔肉:“你在說什麼?”
他再次問道:“你曾經很喜歡吳將軍?”
這時我才明白過來,他已經把吳起叫自已的爹了,我笑了笑說:“的喜歡過。”
他這時目光飄渺的說:“你一直都知道我爹的所有的故事,並且你還跟著我爹去過很多地方,我娘也是你讓她嫁給我爹的?”
一定是昨天晚上,他的養父把整個事情都告訴了他,我在也沒有掩藏的餘地了。看著他說:“可以這樣說吧。”
他這時從腰間拿出酒昂頭喝了一口說道:“軍師,我明白了,那爹一定給你烤過兔肉吧?”
我點點頭說:“是的,他烤的很不錯。”
他笑了起來說:“我有一件事情想問問你,你要真實的告訴我?”
此時我沒有點頭,我覺得他問的問題一定會尖刻,或者很敏感,我無法就這樣肯定的答應他,從他的眼神中似乎我都看出更多的信息,但是他沒有敢我答不答應,他先喝了一口酒,然後看著我問:“軍師,我的親娘她愛吳將軍嗎?你要告訴我真實的?”
那一刻我的心都變的冰冷了,我整個人都愣住了,我想了想,婉君他對吳起的到底是不是愛呢?她與吳起隻有三年的感覺,她對吳起是一種崇拜,是一種尊敬,是一種先入為主的羨慕,那不是愛,這種愛就像是我們在羨慕某個明星一樣,而婉君隻不過是吳起的一個粉絲而者,那不是愛,我看著他沒有說話。
養由基笑了起來:“我知道了,我娘她一直都弄錯了一件事,她一直都在欺騙著自已,她那不是愛,絕對不是。”
他說的對,婉君到死都沒有明白,在這個世界上真正的愛幾乎是罕見的。愛不是彼此的妥協,絕對不是。幾乎這個世界上,人們都把愛曲解了,通過養由基的話我明白了,我一直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