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人?
看到這 ,李青一驚,自己也不是沒有想過,可是並沒有什麼證據啊。於是,他又接著看了下去。隨知所謂的影子並不是什麼善類,但對於真相的渴求,李青也不在乎這麼多了。
“如果假設,看門人等所有人到齊後,在某處變聲說話,讓大家就坐,自己則是褪去偽裝,換上另一套,然後出現在眾人眼前。能辦到這一切的,隻有一個人——馬容。”
“是倒是這麼說,可沒有證據啊。”李青嘟囔著繼續看。
“至於證據,我們也事先派人潛入了聚會,話說到此,剩下的,你看了照片就都明白了。
此致,
敬禮
影子執法者。”
李青忙翻出那幾張照片,隻見照片應該是通過胸口處的微型照相機拍的,一共五張照片,依次是,看門人從拍攝者手中接過一個打火機準備給自己點煙。打火機上一個裝飾用的金屬球掉在了地上。看門人撿了起來,一臉抱歉的看著拍攝者。第四章好像那個球又掉了,看門人正準備俯身找。最後一張,好像是東西沒找到,看門人一臉的愧疚。
李青看了看手裏的密封袋,裏麵正是那個小球,而小球上麵,連著一條幾乎細不可見的線。
李青伸手叫過一個技術科的警員,吩咐道:“你拿著這個球去檢測一下上麵的指紋。”
那警員接過李青手裏的密封袋,應了聲是,正要走,李青又叫住他,說道:“順便采集一下馬容的,兩下對比,看是不是吻合。”
這下,李青是已經明白了“影子”的意思,便叫人去比對指紋了。也就是說,如果這個所謂的“影子”並沒有偽造證據,那麼指紋比對的結果,將是確認失蹤的禿頂男人真實身份的有力鐵證。可又一想,在從先前幾次同“影子”接觸中,憑李青對“影子”的了解,對方是一夥高智商的人,他們用極端手段來懲治犯罪者,以暴製暴,隻為了某樣他們所堅持“道義”,因此,這次應該又是真的。
一念及此,李青也不禁心下駭然,對方難道竟是從第一麵見到禿頂男人就對他產生了懷疑,並第一時間采集到了指紋?如果是那樣,自己真是在調查方麵技不如人。這麼想著,李青心下越來越寒,這麼久了,從斷手案到今天,警方對這個組織竟一點蹤跡也搜尋不到,這群未知的人,擁有極高的頭腦,極佳的身手,並且很可能持有武器,雖說他們總是針對犯罪者下手,但這以暴製暴的本身也是違法行為啊。並且,有這麼一個組織存在,難保哪天不會危及到社會的穩定、人民的安危。李青想到這,重重哼了一聲,心裏默默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親手打掉這個自以為正義的,犯罪團夥!”
最終,經檢驗結果確認,那正是馬容的指紋,而之後對別墅的更詳細的搜查中,在別墅二樓一間屋子的衣櫃裏,發現了十幾件西服,而這之中,就有那一件,也就是那個禿頂的中年人穿過的,在衣領處,提取到了馬容的毛發。而之後,在種種鐵證之下,馬容仍是堅持自己並沒有罪過,隻是被人利用去照著別人給出的東西眼睛罷了。但稍後,李青吩咐一名男性刑警,在封閉的更衣室對馬榮進行了仔細的搜身,最終在他內褲中,找到了他用來變裝的頭套,至此,馬容無話可說,隻得認罪。
一場曆時近一個月的偵查工作,最終畫上了句號,生者被接接受了心裏輔導,生活漸漸回歸正軌,死者的家屬也因為元凶的伏法,得到了些許寬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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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容認罪的第二天晚上,下了班,李青拉上張飛陪他去一家新開的小飯館,吃飯,順便交換一下對這次“紅鳳案”彼此的看法。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青先開口問了:“老張,你覺得,教唆被人自殺,這屬於......額......怎麼樣的罪行呢?”
“是啊......”張飛嘬了一口酒,“不好說,畢竟自打建國以來,除了法圈功和一些邪教,貌似沒有明確的法律是針對慫恿別人自殺的,司法史上,也好像沒什麼被記載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