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清河一聲令下,金甲將士將龍門所有人的祖魂封印,而古晨被一個金甲將士用縛魂索縛了起來,縛魂索勒得古晨呲牙咧嘴,古晨怒視這個對自己偷偷下黑手的金甲將士,看著眼前這個魁梧漢子,古晨幽幽道:“老小子,你敢告訴我,你叫什麼不?”
魁梧漢子聞言,把古晨腰間的縛魂索使勁勒了勒,勒得古晨喘不上來氣,讓古晨咬牙切齒的是,魁梧漢子又從乾坤袋裏拿出一根縛魂索,縛住古晨雙腿,對著古晨說道:“小子,你不用激將爺爺,爺爺我又不是傻子,傻子才告訴你姓名。”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古晨,等著他秋後算賬?
其實,魁梧的漢子沒有惡意,隻是他看古晨如神如仙的樣貌不爽,剛從戰場回來,戲弄古晨一番放鬆心情。
清河看見古晨被綁的像一個粽子一樣,從懷裏拿出一塊錦帕,塞進古晨嘴裏。清河心中快意,看著古晨笑吟吟道:“我們走在你前麵麵,自己跟上來。”清河指著上官等人,對著古晨悄悄傳音道:“你要是原地不動,我就折磨他們。”
古晨撇了撇嘴,清河和龍門眾人登上一頭巨大獅子獸的背上,隻把留在古晨一個人後麵,清河等人在前麵慢吞吞禦空飛行,古晨罵罵咧咧在後麵一蹦一噠的跟著。
清河看著在人群後麵一言不發,麵色陰沉的古晨,清河笑了,笑的花枝招展。
清河對著身邊甲士招招手,身邊甲士領命,把古晨帶到獅子獸上。
神皇還在神庭等著見古晨,清河作弄一下古晨後,獅子魂獸就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落日山穀。
太一神皇書房內,太一神皇坐在一張紫檀木椅子上,旁邊站著一個大太監,兩人麵前摞著一大堆卷宗。
太一神皇放下手中卷宗,嘴角掛著笑意,大太監看著太一神皇,心裏歎道,神皇已經好久沒這麼開心了。
太一神皇手裏的卷宗全部隻和一個人有關,那就是古晨。龍門總共有六千人,這裏堆著關於古晨六千卷卷宗,古晨刻刻不停的躲在房間裏修煉、古晨去蘇歌那裏蹭酒、古晨對上官等人說的你們可願為我一統山穀、古晨對著玲瓏挺著襠下說硬,硬得很呐,還有對清河那句,妞,娶定你了,事無巨細,記錄著古晨一言一行。
太一神皇看著身邊的藍袍大太監,笑道:“義天,這個小鬼頭你看怎麼樣?”
花義天也跟著笑了笑,回道:“像你。”
太一神皇聞言一笑,對著花義天說道:“也是一個薄情郎。”接著,太一神皇對花公公說道:“晾了他兩天,你叫人把他帶上來吧。”
古晨跟在一個小太監後麵亦步亦趨,古晨偷偷塞給小太監一個乾坤袋,這裏麵裝著他所有的魂石,小太監意味深長的看了古晨一眼,也不多話,偷偷裝進懷裏。
送過禮後,古晨也不多話,就當是結下一個善緣。
收禮的和送禮的都若無其事。
一葉知秋,這個老神皇,不是省油的燈啊。
走進書房,古晨就看見兩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正在打量自己,古晨看著二人,心髒亂跳,古晨暗想,他家裏老祖宗的氣勢比不上這兩個人一半。
古晨對坐在上首的太一神皇,躬身行禮道:“古晨參見太一神皇。”
太一神皇微微點頭。
古晨又對著旁邊的大太監躬身行禮,彎下腰後,古晨才發現並不知道眼前人是誰,古晨說道:“古晨參見大師傅。”
聽見大師傅三個字,太一神皇看著花義天打趣道:“得,義天,你白得了一個便宜徒弟。”
花義天沒有說話,笑了笑回應太一神皇。
古晨看著太一神皇,古晨打心眼裏敬佩眼前這個精神爍爍的老人,古晨聽老祖宗提起過太一神皇,八位老祖宗都在太一神皇麾下任過職,大到統領十萬人金甲將,小到鐵甲兵,整個帝位之爭中,最難打的仗,太一神皇來打,最難啃的骨頭,太一神皇來啃,所以太一神皇麾下軍團從來沒有滿員過,但是每個兵士都以在太一神皇麾下為榮,忠肝義膽,天下無雙,這八個字,這個世間,隻有眼前這個老神皇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