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滄海哈哈哈大笑是不是一個拖把和一堆破布啊,你看我房間裏麵本來有一個拖把的還有一些我穿爛的衣物,那天我用法術變了個小道士給我拿來了。這叫五鬼搬運術。梵滄海很是得意。郎卡問那麼那下半部在你這裏,這個是文物你必須上交。郎卡很嚴肅的說這個東西我隻能交給黨中央。郎卡給他這麼一回答當時就很錯愕。梵滄海然後就狂笑不止,醫生跑了進來,說同誌今天就到這裏吧,他又犯病了。
就聽得梵滄海邊笑邊罵,蘇仕錦你個死鬼,你以為兵解(魔教儀規。教主臨死前必須由部下割下頭顱,才能夠脫體飛升,是為“兵解”。若是經由雷火天劫,就會形神俱滅了)就能成仙了,就能長生不老了,我有風水秘笈在手,你就是弄得封王錄找不到飛仙之地也逃不了。梵滄海開始語無倫次,一邊不停向牆上鞠躬。郎卡要離開房間的時候,他突然衝上來抓住郎卡說,我給你法器你去殺了蘇仕錦。他胡亂從床底下拿出根木棍遞給郎卡說拿著拿著去殺了他不能讓他做皇帝。郎卡無的笑了笑,接過梵滄海遞過來的木棍。郎卡心想,這梵滄海可能真是個精神病,拿個棍子說是法器。離開精神病院腦子裏麵一直想著梵滄海說的話,穿過中山公園的時候天色已經十分暗了,經過一片樹林的時候他聽到裏麵有人低低的歎息。
郎卡警覺的問是誰。這個時候周圍濃霧散起。突然郎卡發現周圍全部黑了。耳邊傳來老式留聲機的唱聲。場景一下子回到了康桑路十八號的那晚。郎卡又回到了那個樓梯上。他那個已經失蹤的同事抓住他的腿,對他說,上麵怎麼了。郎卡駭呆了,他轉過頭之間在上麵的一個同事正對他說快走有鬼。
郎卡實在不能接受這種變化。於是他衝到二樓,二樓的燈光熄滅了,燈光再次亮起的時候,二樓房子中間站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蘇仕錦。蘇仕錦旁邊還有一口很大的缸。缸上刻著很多古怪的文字,這和王店主老家井口上刻的東西非常相像。蘇仕錦好像正在和誰說話,突然房間裏麵出現了一個女人和兩個孩子,蘇仕錦讓她們走入缸裏麵,然後蘇仕錦笑道,這樣我們就永遠在一起了。然後這些影像猶如電影一樣抖動就消失了。二樓依然漆黑,郎卡給一樣東西絆了一下。原來是那部童車。
這個時候有一隻手從黑暗中伸出來扶起了童車,這隻手白皙甚至有點透明。郎卡隻看到那隻手並沒有看到人。
就在這個時候,二樓的忽然亮了起來,接著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忽然郎卡的眼前出現了一條河流,郎卡認得這條河,這就是伊維托江,接著江中泛起了一片水花,隻見一人從水中徐徐升起,那人正是蘇仕錦。
郎卡向著蘇仕錦怒吼道:蘇仕錦,這一切都是你的詭異,你到底要幹什麼?你想要得到什麼?蘇仕錦並沒有直接回答郎卡的問題,而是詭異的笑了笑。蘇仕錦輕蔑的看了看郎卡,說到,虧你還是臧家密宗的後人,連著都看不出來,哈哈哈哈。
郎卡吼道:蘇仕錦你還想耍什麼花招?不要故弄玄虛,趕緊投案自首吧。蘇仕錦仰天自語,想不到梵滄海這死鬼,死了還布下了這個局,郎卡警官,你手中的木棍應該就是梵滄海那死鬼給你的吧。郎卡不能明白蘇仕錦的在說什麼,將手中的棍猛的擲向蘇仕錦,同時口中喊道:蘇仕錦你不要裝神弄鬼的,什麼棍子,你們都是混蛋。在郎卡扔出棍子的那一刻,蘇仕錦忽然消失了,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全變成了黑色,什麼也看不到了。郎卡開始眩暈,當郎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公園裏,梵滄海給的棍子就在不遠處。
接連發生的事情讓郎卡無心公務,隊裏的人都不太清楚郎隊怎麼了,有幾個貧嘴的民警還開小吳的玩笑說,是不是和郎隊生氣了,郎隊因為愛情的煩惱都沒心思工作了。看著心愛的男人整天愁眉苦臉,小吳心裏也是幹著急,他了解郎卡,郎卡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從幾年前的一個神秘電話引出了康桑路十八號的離奇案件,接連出現的詭異事件都讓郎卡無法從這個案子中將自己拔出來。
康桑路77號就成了一個迷案
公告:本書全結,望讀者繼續關注文冬先生新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