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北軍脫離了古氏,也正式宣布古氏的分崩,其它五天王不各找靠山才怪。
古氏大少二少,手裏掌握的古氏資產加一起都沒有30%,更因父親的落網,資產什麼的都被銀行凍結,甚至他們本人接到不許離境的通知,那叫一個慘。
樹倒獼猻散,正是古氏最佳之寫照。
落井下石那些人就不說了,這時候再不下手搶點,手慢了什麼都沒有啊。
葉沈之婚剌激了一些人,其中就包括王僧。
本來王僧是把沈秀芝當成他生命中的唯一女人來對待的,自己最純潔的童貞可就是獻給了她的。
但這個女人不是賢淑的良妻,她是一頭母狼,隻是過去一段時間沒有她登台表現的機會。
再婚的她將登上人生璀璨的舞台,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能嫁給名滿灘頭的新佬葉北軍,可算是非常令人滿意的‘二’婚歸宿了。
沈葉聯姻是強強聯手的又一層加固,肚子爭氣點,給葉北軍生個一男半女的,就等於把葉北軍納入了沈氏體係。
當然,在葉北軍看來,是把沈家納進了他葉氏的體係,總之,雙方都有利,合則共贏嘛。
受剌激的可不止王僧一個人。
嘴上說無所謂的陳豪也是其中一個,而且是感受最它娘窩囊的一個,陳家灰飛煙滅,前妻另結新歡,如此種種都在向世人宣布陳氏的勢式與沒落。
可他陳豪還好好的活著好吧?
還有麥達夫,當年也是沈秀芝的崇慕者之一,奈何不能搶師弟的女人,但未能實現的願望在多年積壓之後形成了更濃鬱的一種奢望。
除了上述幾個,就是新近成為沈秀芝幕內之賓的異人,本來傳遞龍虎令的消息給她,是想借她的力量對付王僧,進而在龍虎令上謀取一定的利益,但現在看來無異是與虎謀皮,沈氏就讓他們忌憚了,現在還要加上一個新佬葉北軍,異人蛋根都抽抽了,不過能在他們新婚前,給葉新佬戴頂綠色的大帽,是不是要趕緊逃離灘頭以保小命呢?
有人心驚,有人膽寒,有人氣憤,有人不甘。
……
有些興奮的沈秀芝,就在大婚的頭一天,突然接到了一個久違的電話。
“對我的聲音,不陌生吧?”
聽到陳豪的聲音,沈秀芝拿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了。
她一直不否認,自己心裏唯一愛過的男人就是這個現在的喪家之犬,陳豪。
那是少女時代的夢,是最真最純潔的夢,愛戀也是那麼真摯,那麼值得回憶,但最終是昨日黃花,變成了記憶中斑駁的痕跡。
“是你……”
沈秀芝現在無法說清心裏對陳豪的情感是哪一種,有愛,有恨,有怨,百味交織,欲棄又難舍。
“我還活著!”
“你現在還找我做什麼?”
“前妻要嫁新佬了,我不得恭賀一下?”
“哼,你恭賀我?從我嫁給你,你有一天把我當成你的妻子嗎?”
“我當不當你是妻一回事,名份上你就是我的妻,這也是事實,何需再當?”
“名份是個屁,你給情婦小密的也比給我的多吧?你能把別的女人肚子搞大,為什麼沒搞大我的?我的‘地’不好嗎?你沒時間‘耕’罷了。”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那你還給我打什麼電話?”
“我想給葉北軍的‘地’裏播下陳家的種。”
“你怎麼不去死?”
沈秀芝叫起來,她狠狠的掛斷了手機。
但熟悉的聲音仍在耳邊響起。
“我陳豪要做的事,誰又能攔阻?”
沈秀芝駭然回身,燈光昏暗的客廳中,有高大男人的身形,赫然是陳豪,他也正收起手機。
兩分鍾後,身上睡衣被撕破的沈秀芝撅著白腚趴在了沙發扶手上,站在其後的陳豪凶狠的貫穿了她。
“姓陳的,有種你嫩死我呀……啊……”
“你這麼耐艸,我還真沒嫩死你的本事,不過我有把握把陳家的種子播進你的靈魂深處。”
“你個畜生。”
“罵吧,我知道你心裏隻愛過我一個,這就夠了,別人得到的不過是你這一身騷‘肉’,而我曾拿走你的心。”
“陳豪,我發誓,我給你戴上百頂帽子,哪怕你我已經離婚……”
“好呀,你嫁給葉北軍後,告訴他,你可以去盧灣的某個場子坐台當小姐,明碼標價,生意好的話,百人斬也不過是兩天的事。”
陳豪的嘲諷和惡毒話語剌激的沈秀芝要發瘋,她越掙紮,他就嫩的越狠。
兩個人不光鬥嘴,還進行著肢體的對抗。
不知過了多久,換了姿式,一邊對抗,一邊吻上了,大該覺得話語不過癮了,直接唇舌交鋒。
這一陣子一直壓抑的陳豪,把久積的這股勁兒統統發泄到沈秀芝身上,嫩的她半死,足足有倆小時,至後來她精疲力竭,氣若遊絲。
準宗師級的陳豪擁有常人不及的體質體能,他從沙發上抱著這前妻轉移到了軟床上,也沒有抽離,一夜呢,這才剛剛開始。
他邪惡的想,一定要讓葉北軍的新婚嬌妻容光煥發、神采照人。
那麼,想達至這個目的,今夜就要卵足一夜的勁兒,催發這個女人骨髓裏的野性。
沒完沒了無休無止的折騰,雖然不能保持一直強猛的暴雨攻勢,但強弱結合,技巧翻新,花樣百出的折騰一直就沒停,到零辰天光放亮,整張床都被水浸透。
沈秀芝失去了動一動手指的力量,更不要說憑自己的力量翻個身什麼的。
陳豪洗了個澡,穿戴整齊,臨走前隻和沈秀芝說了一句話。
“將來生男生女,我無所謂,不過,每個月我會寄給你撫養費的。”
言罷,他灑然離去。
一動不能動的沈秀芝,眼裏滑出清淚,隻罵了一句‘畜生’,然後挪過手撫自己的肚子,真的會懷上他的孩子嗎?
那一刻,她眼裏露出一絲渴望,也許真的想懷上陳豪的孩子。
與葉北軍的結合,純粹是利益性質的,不參雜半分情感。
這種婚姻來女人來說是不幸的,所以,沈秀芝更滿意懷上陳豪的種,畢竟,這是她這一生唯一愛過的一個男人,哪怕他是個畜生。
女人有時候很傻,很執著,她們不需要別人理解,她們隻是想把執著和傻進行到底。
野性的沈秀芝就是這樣的個性,傻到為了一個目的而不顧及後果。
當年勾搭王僧,就是衝動報複的結果,哪知王僧那個楞頭青,一杆子戳進了她‘宮’裏被鎖住,直到人家老公出現,他都沒能拔出來,活活被捉J在身上。
即便經曆了這種尷尬,沈秀芝也沒後悔,當時心頭掠過那種報複後的快感令她很暢,甚至感覺怨氣盡消。
哪怕這種事嚴重的使婚姻破裂,她也不後悔,你既然不在乎我,我又為何要在乎你?
沈秀芝就是這麼直的個性,陳豪也沒辦法,為了麵子和家族榮光,隻能打發她了。
而這一次他主動找上門,是不甘心的一種表現,是落魄後嫉妒報複的一種心態。
這叫沈秀芝知道,此後,陳豪還將是沈氏葉氏的潛在敵人。
她很了解陳豪這個人,他要謀誰,誰也好不了,除非能完勝壓製他,不然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摸過手機,拔了老爸沈耀生的電話。
“爸,陳豪來過了。”
“呃,這小畜生來幹嗎?要不要爸找人斬他?”
“算了,他又走了。”
“說了些什麼?”
“沒什麼。”
沈秀芝打這個電話,隻是告訴老爸,陳豪在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