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堅倆眼瞪大,舔了舔嘴唇,是因為有些發幹才舔的,被萬眾矚目的當今紅腕這麼香豔的逼迫,是罪是福啊?
這是個有經曆的女人,圈內混了多年,混到現在紅的發紫,沒經曆都沒有相信。
以前她沒紅的時候,可能被掌握她命運的人百般蹂躪過,但現在誰再想隨意蹂躪她就不容易了,就是麥達夫這樣的一方大佬,她也敢不給麵子,今非昔比了嘛。
反過來說,她要肯主動貼上誰,那就是誰的豔福,說難聽點,傅仙瓊這樣的女人肯劈腿,就沒任何一個男人能抗拒她的勾引。
隱藏在二樓樓梯口拐角那裏隻露出小半張臉的徐嘉惠緊張到了極點,粉拳緊攥著,心都蹦到口腔裏了,好你個小癟三,還真是個經不起勾搭的貨,你要是敢……我非閹了你啊。
徐嘉惠眼淚都快溢出來了,緊張的呼吸幾乎摒止,她都後悔讓傅仙瓊去考驗他了,試想誰能在傅仙瓊的勾搭下撐住?那還是男人嗎?
雖然她明白這個道理,但她也不想接受這個現實,畢竟,她現在把劉堅視為她的禁臠。
可眼見自己的禁臠就要被傅仙瓊壓到香軀下了,她心底湧起一股莫名的悲哀。
沙發上坐的還算端正的劉堅深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騷動。
“傅姐,你們那個圈子,不適合我,這樣吧,我和惠姐說說,不為難你,這可以了吧?”
“什麼?你說什麼?你居然拒絕了我?我沒聽錯吧?你知不知道,我們的戲份會赤果果摟在一起吻的死去活來,我傅仙瓊雖然不是什麼貞女烈婦,但也不是誰想那樣就那樣的,”
“嗯,傅姐,我知道,你現在紅極一時,是億萬公眾心目中的女神,但是那個圈子真的不合適我,拋開這個的話,你就沒理由便宜我了,是不是?男女這個事,如果挾著功利的目的,我也是說服不我自己的,雖美色當前,可我不想做被人利用的那個角色。”
“你是不是男人啊?”
“是,絕對是,我都硬了!”
“我去……”
劉堅說的也夠直白,傅仙瓊俏臉殷了血般的紅。
她咬咬下唇,美眸有微眯,進一步勾搭,“沒點什麼目的,你以為姐姐我會便宜你?不過你這個想法和大多數人不同,他們肯定不會這麼想,有的隻是上了再說的衝動吧?”
“也許,但我是我,他們是他們,我不想做賤傅姐你,也不想讓傅姐把我看成和他們一樣的人。”
“好吧,你贏了,”
傅仙瓊鬆了他的耳朵,起身走時,又道:“你知道你放棄了一個萬眾做夢都得不到的機會嗎?”
劉堅笑了笑,“無所謂放不放棄,該我得到的,遲早能得到,不該我得到的,想也沒用。”
“哼,後悔吧你。”
傅仙瓊走時,故意誇張的扭腰擺臀,劉堅也隻是苦笑。
倒不是他裝清高,他又不缺女人,尤其是絕色女人,他身邊一個一個的排隊呢,二蘇,邢珂、羅莠、譚瑩、白蓮,無一不是絕秀之姿,還有他的陸小姨、高潔,包括眼下的徐嘉惠,挑都挑不出一個差點的。
但對他來說,一點交集也沒有就直接上床,他還真的不知該怎麼發揮,這是嫖嗎?也許隻有嫖的時候,不需要任何準備,尤其是情感上的,給人家錢就行了,這是唯一要準備的。
顯然,傅仙瓊不是他‘嫖’的對象,他也沒有隨意玩弄紅星的那種興致,為了生存,誰也不容易,他想給予別人尊重,並贏得別人對自己的尊重。
哪怕真是一個‘妓’,人家也是付出了才索取,無非是交易,為了生存下去,沒必要誰要去看低誰,哪怕很多人說‘妓’不要臉,隻好逸惡勞,躺著邊享受邊賺錢,沒廉恥什麼的,但幾千來的文化就是造就了這麼個產物,還肯定有人買帳,說什麼也沒有用啊。
各人有各人的生存手段及方式,誰也無法強加自己的意誌給它人。
在樓梯拐角,徐傅相遇,女王淚光盈盈。
“你輸了。”
“嗯,你眼光不錯,女王!”
走時,傅仙瓊露出一絲落寞,我魅力不足還是老了?
而徐嘉惠卻飛奔下樓,撲到了劉堅身上去。
沒有多餘的言語,說是摟著吻,深沉的吻,那時,徐嘉惠的臉上淚跡未幹。
四唇相接在一起時,鹹的淚水還是讓劉堅品嚐到了。
徐嘉惠不管不顧的跨騎在小癟三的大腿上,雙臂合攏摟著他的腦袋,捧住那張不算俊極的臉,饑不擇食般的吻著啃著,激動的情緒無以複加。
“癟三,你是姐姐的,我喜歡死你了,哦,癟三,我一定要把你撬過來,不惜任何代價,我要向你的女友挑戰。”
吻的吱吱唔唔的時候,劉堅說,“我好幾個女人啊。”
“好吧,小癟三,你非要做死,阿姐就成全你,走,進屋裏去,看我嫩不嫩死你。”
徐嘉惠也拎住了他耳朵。
看來男人這個耳朵就是給女人拎的,其它更大的作用沒發現。
劉堅摟著騎在腿上的女王,手掌張開,扣著她渾圓堅實的兩個屁股蛋兒,手指微微收縮捏著,感受著它的韌度的彈性、飽實和滑膩。
徐嘉惠無視他雙手做怪,卻隻顧一手拎著一隻他的耳朵。
“騙我還是氣我?還有幾個女人?都是被你始亂終棄的嗎?”
“都是還保持著聯係的。”
“癟三,你剛才拒絕傅仙瓊不是挺男人的嗎?雖然不要臉的玩意兒有了硬度。”
徐嘉惠能感覺到屁股下麵某物還在不斷放大的存在。
“阿姐,我是你阿弟嘛。”
“不要臉的癟三,誰摸過我屁股?你;誰和我這麼親過?你;阿姐阿弟是用來遮羞的稱謂,我告訴你,你就是本女王選中的禁臠,以後也隻要我一個女人能享用你,誰碰你一根毛,本女王把她X撕爛,”
女王惡狠狠的道,言罷,唆著劉堅的唇咬了下。
雖隻是微微用力,劉堅還是感覺到被咬的痛疼。
“這麼說,我幸福快樂的目子結束了?”
“嗯哼,乖乖做阿姐的乖乖寶貝吧,二十歲前,阿姐我可沒現在這麼好說話,徐大佬的女兒可不是什麼名門閨秀,曾經做過的一些事,自己都不敢去回想,”
“戰績彪柄吧?”
徐嘉惠撇撇嘴,“應該說年少無知仗勢欺人吧,高中時對付一個情敵,我指示二十多個馬仔,把那個和我搶兒男人的賤貨輪J足一夜,還錄下來給那男的看,漸漸大了,才知自己走的是一條極端的流氓道,”
“是什麼讓你改邪歸正的?”
“阿爸的對頭多,我差點也被輪J掉,才切身體會到那種恐怖和絕望,”
“那現在呢?”
徐嘉惠摟緊著他,有些軟弱的道:“我不知道自己會怎麼做,當年還隻是玩鬧的男友,都能剌激到我走極端,現在真心喜歡的男人,要被別人搶走,我可能會瘋掉吧?”
“阿姐,那就讓我們做姐弟吧,我沒開玩笑,我有幾個女人,一個也放棄不了,”
“你個癟三王八旦,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就差架炮轟了,你現在和我說些?你不覺得有點遲啊?”
“不是還沒轟嗎?”
徐嘉惠突然捧著他的臉,柔聲道:“那轟啊,但是轟完阿姐,你不許轟她們了。”
劉堅翻白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