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和我在一起時,你敢提別的女人,我抽不死你。”
陸蕭揚起纖荑亂扇,嚇得劉堅捂臉,少不了被她在腰間臀腿上狠擰了幾記。
看來她也知道這些事是存在的事實,但她似無退路,隻能是不提這些吧,算是自欺欺人,如此一來,其心裏的苦況就更甚。
想到這些,劉堅心裏一片柔情掠起,攬著她雪頸,輕輕吻她香唇,陸蕭目光柔柔的凝視著小嫩牛,舌尖羞羞閃縮著。
“阿姐,不是個好鳥,惹了一身情債,本來想牽累你,但那天那個光景,我也是受不了剌激,就伸了爪子,都是我的錯,不該犯賤招惹你……”
“別說了,”
陸蕭,反摟著他,狠狠親他兩口,情動的道:“你探不探爪子,我也沒臉再嫁給別人,誰看光我的醜態,不是死人就是我男人,你是我救命恩人,當時真把我怎麼著了,我要下不了狠手宰你,也遲早是你的人,這是我的命,以後隻要你對我好,我就心滿意足了,其它的,我不想知道你有幾個女人,你也不敢把她們領出來在我眼前晃,不然我非閹死你癟三。”
言罷,陸蕭主動的吻他,手也大膽的摸索。
話到這個份上,陸蕭的態度也基礎明了,劉堅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他也就沒什麼顧忌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比陸蕭更凶猛的拿下她,給她打下劉氏的烙印。
沒多久,陸蕭就發出一聲細若蕭管般的長長呻吟,那是被小堅子捅穿時發出的聲音。
後來不知過了多久,是有人在外麵敲門,他們倆才驚的不敢再動。
陸菲的聲音在外來傳來,“二姐,姐服了你家小嫩牛了,你們也差不多點,半夜兩點了好吧?你這根老財堅韌也不能扛三個多小時吧?你還叫不叫我和老三休息了?”
陸蕭羞壞了,把臉埋在劉堅胸口,手一個勁兒在他背臀後股上掐擰,都怪你啊,沒完沒了的。
聽著裏麵沒動靜,陸菲還歎息道:“年輕就是火力壯,趕今兒,我也找個十六七的嫩牛試試。”
然後腳步聲就去了,倒是這話讓陸蕭更羞了幾分。
劉堅無聲的笑,又輕輕晃起來。
陸蕭沒防住他怕晃,張大著嘴反應著,忙捶他兩下,“你沒完了是吧?讓不讓人活了?”
“那你說咋辦?總不能你爽完了,讓我這麼矗著吧?”
“誰爽了?死癟三,我殺了你。”
“呃,沒爽到?那我繼續嘍。”
“行了,我的小爺,你不就是逼我給你那個嘛,我乖,我聽話成了不?”
陸蕭降了,她感覺骨頭都全散了,再折騰下去,不死也得暈迷掉。
當劉堅四仰八叉的開始享受陸蕭的伺候時,才真正感覺到對她的征服,看著她乖乖縮低的嬌軀,看著她羞羞的張開嘴……呃,果然好滋味呀,爽就一個字。
再後來,當然不例外的讓陸蕭感受被嗆到的滋味。
為此,陸蕭痛揍了這個無恥做惡的癟三。
夜是那麼的美好,月亮都給羞走了。
……
次日起床時,陸蕭才感覺有些不一樣,按理說自己很難起身的呀,可怎麼就覺得精力好充沛的呢?
記得大姐和那個娘炮頭一次也折騰了好久,第二天她懶睡到中午,下了床後都不會走路的樣子,明顯是把瓜破後才有的表現。
但這些在自己身上很不明顯,在浴房衝澡時,地峽蕭也沒感覺到什麼疲憊或很明顯的不適,要說下邊是有點不適,可真沒那麼誇張,大姐不是說……可能是身質不同吧,她嬌唄。
要說陸蕭也是練家子,雖然沒那麼厲害,但一般的三五個漢子也不是她的對手,至少她不是溫室裏的花骨朵。
衝浴後出來,滿家沒找到劉堅,開始還以為他竄了窩兒,嚇了陸蕭一跳,這要是竄錯窩把姐或妹給糟塌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結果真沒找見那小爺爺。
倒是大姐三妹倆人摟著睡的香甜,還沒有起來。
陸蕭才跑回房裏拔通劉堅的手機。
“你早早的跑哪去了?”
“呃,我這不是怕她們笑話我,就先溜了,阿姐你多睡會兒……”
“人家沒事的,你,也還好吧?”
“我這麼嫩的牛,精力怎麼用的完?不信咱們今晚繼續。”
“死不要臉,你給我說,是不是去娛業了?又去給那個小婊砸當保鏢啊?”
“阿姐,表麵上是,其實,我還在執行一個任務。”
“我就說,你TQJ的怎麼淪落到給女強人當保鏢的份上,不過我不管,你泡她那裏,人家不爽,一會我就去找她。”
“好我的姑奶奶,別鬧了成不成啊,”
“都這樣了,我和她肯定有個結果,必須談的。”
“唉,好吧,”
劉堅還能說什麼?陸蕭肯定和徐嘉惠是一對冤家,這倆人是掐上了。
溜達了一早晨,劉堅也沒立即趕去娛業總部,找了個早點攤兒,他隨便吃了一些,昨晚上折騰的挺遲,他早就餓了。
近日,針對徐嘉惠的那家夥,估計也顧不上了,陸家在行動,把麥達夫的場子整的亂七八糟。
劉堅也基本猜到是姓麥的在幕後搞事,搞不好竄掇麥達夫的就是陳豪。
想一想陳豪這家夥,肯定是在私底下吹陰風點鬼火的主兒,因為他急著找機會翻身呢,巴不得灘上的大佬們起一場大混戰,他好從中餘利。
那麼,麥達夫這麼能折騰,正好符合自己對陳豪的推斷,難道說陳氏安排在灘頭青紅的那顆棋子就是麥達夫?
如果是這個家夥的話,TQJ是否針對他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