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瑩燈映照下,陸蕭的臉色更顯蒼白。
“讓她換臨時囚服。”
蘇曉和白蓮在窄床兩邊卸掉陸蕭手腳腕的禁錮皮套和銬鏈,這種雙重拘押措施也隻是針對殺人嫌疑犯的。
陸蕭脫著自己衣裳,隻到剩下奶罩和褲頭,做為一名警員,她也穿時尚的丁字褲,多少有點羞臊,但沒人笑話她這個,包括邢珂在內,都還不是在追時尚流行?
“都脫,罩子,褲頭,在這裏不需要穿那些,隻囚服就可以了。”
凡有鐵質的都不允許有,奶罩上的鐵扣那麼小也違規,至於褲頭嘛,實際上是可能留下的,但邢珂就是不讓她留。
陸蕭那容貌配上這身材,邢珂蘇曉白蓮嫉妒的咬牙呢,難怪這麼快就把我家小爺勾搭去了,你還真有本錢呀?
光成這樣了,還是用監測儀器過了一遍,可以說是例行公事吧。
然後才讓陸蕭套上寬鬆的囚服,純綿質的囚服還算舒適,褲腰是鬆緊帶的,不用褲帶也方便。
再銬上雙手之後,來到外間,讓她坐進純鋼製的受審椅子裏,對這樣的待遇,陸蕭是欲哭無淚了,誰讓自己的確做了某些事,抵賴是沒用的。
邢珂三個人坐在審訊桌後,翻擺開一堆材料。
“失蹤警員洪鼎的基本情況也不用和你介紹,你們曾是同事,你應該很了解他,現在人證,物證,都指明你是製造這起人命案的最大嫌疑,屍體也在‘人證’積極主動的配合下找到了,這些照片你可以看一看,蓮姐……”
白蓮就起身,拿著一遝子照片給陸蕭一張張的看。
照片中是具赤果果的男屍,屍斑滿身,青紫腫漲,各種體位都有,還有一些局部的特寫照,臉部的,上身的,還有被閹掉的隻剩下一黑窟窿的下邊,那裏除了毛,沒別的。
看過這些之後,陸蕭眼裏的淚水強忍著沒滑落,但罪證如山,也不容她抵辯。
邢珂又拿起一個塑料袋,晃了晃,裏麵是一把鋒利匕首。
“這個是你用過的凶器,與你留檔的DNA相符合,匕上凝固的血跡和一些Y毛都是死者的,‘人證’的證詞裏指出,死者的生、殖、器、官是你用這把匕首割下來的……”
“……”
陸蕭仰著頭,淚水滑落,罪證確鑿了,自己真的要進牢了嗎?好象進牢還是小事,如果背上主謀殺人的罪名,有可能被槍斃。
十分鍾後,罪證展示,各種確認進行完畢。
邢珂才深吸了一口氣,“你伏法認罪嗎?”
“……”
“你要用沉默對抗法律嗎?”
“他要J殺我,我不能反抗嗎?”
陸蕭終於開口。
“他要J殺你,證據呢?有沒有?”
“沒有現場了,我找不來證據,人證,人證是……”
陸蕭準備說劉堅,但又怕連累了他,一時間不知怎麼說?
“哦?有人證啊?是誰?”
“沒看清……”
說完,陸蕭淚水再多了,不能拖累了他,我都這樣了,有人證又怎麼樣?關鍵是洪鼎死了,死無對證,他對自己的J殺暴未遂就無從說起,再說就好象自己在編故事了。
“那麼,你是否承認你割掉了死者的生、殖、器、官?”
“……我承認!”
“割掉之後生.殖.器是怎麼處理的?”
“喂狗了。”
邢蘇白三女都翻白眼,你夠狠的呀。
“之後呢?對被閹割的洪鼎,你又是怎麼處理的?”
“我讓別人去處理。”
“這個人是誰?”
“就是指控我的‘人證’陸某某。”
“陸某某說你讓他處理掉洪鼎,可以理解為殺掉他嗎?”
“我沒有說過殺掉他的話,我隻是讓讓陸某某帶走他,”
“可是按照陸某某的供詞來理解,是你指使他殺掉洪鼎,並處理屍體的。”
“那是他領會錯了我的意思。”
“你是否認洪鼎的死與你無關嗎?”
“……”
“你知否他被割了器官可能失血過多而死呢?”
“……”
“好吧,你可以這份審訊詞上簽字了……”
蘇曉拿過剛記錄下的審訊單子,讓陸蕭過目後遞筆給她。
她不接,也不簽,“我沒有殺人,這字,我不能簽。”
“這一份沒有讓你承認殺人,隻是確認你是否割了洪鼎的器官。”
“我現在不想簽字。”
“陸蕭,配合點我們的工作,不然……”
“該認的我認了,不該我認的,我不認,你們還想屈打成招嗎?”
邢珂一咬牙,站了起來,繞過桌子,來到陸蕭麵前,伸手勾起她下巴。
“在罪證確鑿的情況下,你還嘴硬?我們用得著屈打成招?不過看你一臉賤賤欠收拾的樣兒,我還成想成全了你。”
“你敢?”
陸蕭這陣兒也沒太多想法了,大不了扣個主謀的罪名,還能把她怎麼著了?反正自己不認。
邢珂拍拍她的臉蛋兒,“陸家的大小姐,嬌生慣養,什麼事也敢做,不過進了這裏,別擺你大小姐的架子,一點用也沒有。”
“我擺什麼架子?我沒殺人,你叫我承認什麼?”
“嘴硬是吧?我今兒還就給你來屈打成招,我看你能怎麼著了我?”
邢珂手一抖甩了她一記耳光。
抽的輕脆響亮,陸蕭感覺火辣辣的疼。
“來人啊,TQJ擅用私刑了……”
這妞兒也是真敢喊。
不過邢珂她們都沒什麼反應。
蘇曉倒是說,“這審訊室的隔音是A級的,你喊什麼有用嗎?你也是局裏的人,還不了解這個?”
“我就要喊……來人啊,TQJ濫用私刑了……”
邢珂翻了個白眼,“把她弄裏麵去,讓她見識見識什麼是私刑。”
蘇曉就把陸蕭從椅子上弄下來,揪著她入了小黑屋,白蓮也是無奈,在蘇曉的眼色下配合著,邢珂非要拉她們倆下水,她們想跑也跑不了。
邢珂在後麵跟進來,“弄趴在床欄上就好,屁股真性感,撅起來讓我們好好欣賞一下。”
床欄基本在齊腰高的位置,被摁趴在床欄上,一身就栽到床上了,床欄卡在腹股溝,好象把人‘擔’在上了床欄上,雙腿給揪住分開,固定在了床尾兩邊的床腿上。
“你們放開我,救命啊,劉堅……救我……”
邢珂更一把扯脫她的囚褲,白臀暴露出來。
陸蕭尖叫起來,這個屈辱的姿式,不比當初被洪鼎擺出的那個差不多,甚至更甚,因為屁股半朝天著,腿還被迫叉開著。
“陸蕭,你知道什麼叫私刑?”
“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對嫌疑人濫用私刑,陸家得罪你們了嗎?你們這樣對我?救命啊……”
這時,她把這群TQJ的人看成了洪鼎那一夥的了。
“好吧,既然說到這,總不能叫你不明不白的享受私刑,陸家是沒得罪我們,但你這個小****得罪了我……”
她說著,狠狠一巴掌就抽了下去,你個小賤騷,我讓你勾搭我男人?抽不死你。
邢珂是含恨出手的,抽的力度可不輕。
陸蕭給打的尖叫哭出聲來,試想,某些部位可是很嫩的啊,怎麼架得住這麼用力的抽?
“你知道什麼是‘私’刑了吧?今兒讓你長長見識……”
劈哩啪啦五六個巴掌下去,陸蕭死命掙紮也沒躲不開絲毫,疼的哭腔都走樣兒了。
“你們也來,這賤人皮肉挺厚的,我手都疼了……”
邢珂這是非要拉著蘇曉白蓮趟這混水呢,白蓮望向蘇曉,蘇曉也是無奈,自己洞房那關還不知怎麼過呢,現在不聽邢珂的也不行了。
她先過去象征抽了三四下,明顯是沒邢珂用的勁兒大,白蓮也應付差事,給了幾下。
就這一輪下來,陸蕭疼的都抽搐了。
這會兒,傳來了敲門聲。
“我,開門。”
是劉堅來了。
邢珂慌了,忙道:“趕緊放她下來,衣裳穿好,我去開門……”
她扭著屁股去了。
蘇曉翻了個白眼,和白蓮趕緊解開陸蕭,幫她把褲子提好,還不忘在她耳邊來一句,“別亂說話啊,我們打的很清的好吧?”
哭的直喘的陸蕭就沒弄明白蘇曉這話的意思,一邊抽搐一邊瞅了她奇怪的一眼。
這時,邢珂把門打開,放了劉堅進來,又趕緊把門關好。
“你來做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