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一臉淚的猛要頭,眼神都是驚恐。
“那同意你丈夫走你後‘門’了嗎?夫妻了唷,這麼近的關係,還不叫他走走後‘門’?”
邢珂說著,晃著手裏的東西,那意思是你不同意,我就繼續哦。
蘇曉看出來了,慌忙點頭,同意了。
不同意行嗎?她們一會還是逼著劉堅做該做的事,現在不同意,隻是多被虐會兒,到時該做的怕一點少不了。
“來,姐妹們,新娘子同意了,那就讓我們的新郎倌兒上陣表演吧。”
邢珂指使譚瑩羅莠,把劉堅從椅子上解開,押過來幹活。
“哪個姐妹要是看不下眼,可以出去嘛。蘇絢,你要出去嗎?”
蘇絢點點頭,又搖了搖頭,一張俏臉漲的通紅的,心裏別提多糾結了,劉堅是她心上人,可自己又同意了他這麼做,接受了他的一切,有些東西,現在不習慣,以後也要習慣呀。
而且今天是鬧洞房,性質不一樣,玩的過火兒,也是一家姐妹在玩,都無所謂啦。
接著,劉堅被邢譚羅三女剝掉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摁到了俯式一字馬的蘇曉身上去,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伴隨著蘇曉被走後‘門’的哭腔。
至此,鬧洞房也算到了尾聲,幾女不約而同的看了下牆下的石英鍾,似乎心裏還掂記著某些事,認為也差不多了吧。
“撤啦,姐妹們,看在新娘子還算配合的態度上,就饒了她吧。”
已經快後半夜三點了,真是時候了。
她們撤離之後,似乎各自找房間休息或一起歇著去了。
新房裏隻剩下了劉堅和蘇曉。
身上那些象征性的綁繩,在劉堅一抖之後,就寸寸崩裂,散落一地,同時他也解了蘇曉的封脈和身上的綁繩。
然後兩個人就瘋狂的疊在一起,不管馬上要發生什麼事,今晚都是他們大婚之夜,有一件是必須要做的,哪怕是為了迷惑隱在暗處的人,那就更要做嘍。
從別墅外看,婚臥的燈光突然就的昏暗了,但映在窗簾上的重疊的兩個人影仍舊清晰,從他們不停的晃動中能看出來,是在練蛤蟆功啦。
道旁車裏的王僧,擱下望遠鏡,行動的良機終於到了。
王僧閃身下車,極速逸入道旁的綠化林,向不遠處的別墅撲去。
在他後麵又下來一個幽靈一樣的女子,黑色緊身裝把線條勾勒的玲瓏浮凸,她手裏是一杆擰上了消聲器的手槍,隨後,她也進了綠化林。
車上,留著一個人,一臉的平淡加平凡,隻是目光追著黑身女消失的背影,閃過一絲幽亮的光芒。
車子右邊一聲輕響,驚動了他,但他扭過頭看時,一支枯瘦的大手已牢牢掐住了他的喉嚨,喀嘣一聲脆響,喉頭被咽碎的聲音。
異人瘓散的瞳孔中,印出一張老臉,這是他留在人世間最後一個印象。
……
如狸貓般敏捷的黑衣女三攀兩登就上了一株大樹,並隱身在茂密的樹技中,這裏居高臨下,視野開闊,可以看清別墅的正麵全貌,距離也不是很遠,如果有什麼人從別墅裏衝出來,她手裏的槍絕對能擊中他。
她調整了一下姿式,身子前俯,幾乎和傾斜的大樹枝幹貼在一起,在漆黑的夜色掩護下,基本沒人能發現她。
而就在這時,她感覺一隻手撫到了自己豐翹的臀上,那傳遞過來的溫度告訴她,絕對是一隻手。
但念頭還沒轉過來,她就被恐懼所包圍。
下一刻,那隻手上的一股奇異力量透體而入,瓦解了她積聚起來準備行雷霆一擊的全部能力,這一下,她柔軟的身體真正貼趴在了斜樹幹上。
雖然她手裏還緊緊攥著她賴以生存保命的那隻槍,但在這一刻,它再不能給自己安全感了。
她感覺的到,那隻骨節粗大,枯幹,少肉,這應該是一隻刻了歲月蒼桑的老手。
可偏偏就是這隻手,正用指尖,沿著她的臀縫兒劃破了她的緊身褲,極具彈韌性的緊身褲由於中間開裂,迅速將兩邊收縮,致使她的雪臀暴露在清冷的夜色中。
卡在溝裏的丁字帶,嘣的一聲斷裂,與此同時,她清晰的感覺到有一根手指貼著溝滑進去……
嘴不能言,身不能動,隻有屁股能感覺到風的清涼,隻有溝底能感覺到手指的勾入。
即便這種直接的剌激,也絲毫勾不起她一丁點邪火,她隻有恐懼,她知道自己要死了,生命要離她而去。
“饒我……我……”
她喉嚨隻有咕嚕咕嚕的微聲,但聽不到自己說的話出來,果言是有口難言。
雖然她不知道身後那隻手的主人是誰,但也隱隱猜到了。
對方不出聲,不說話,隻是手指在動。
……
潛入別墅的王僧,同樣一襲黑色緊身衣,他以盜技最為出色,匿蹤潛行是他的專長,他可以不弄出一丁點聲響,就進入他想要進入的東西。
他宗師級的心湖腦海中,浮現出別墅兩層的大致情況,二樓某室內床在吱吱的響,男的喘,女的也在喘,這讓他在腦海裏勾勒出了劉堅正趴在蘇曉肚皮上顛顫的畫麵。
王僧的嘴角牽起一縷無聲的笑,你慢慢幹,我去弄走你的另一個女人,也許她正在吃醋呢,我替你安慰她吧。
這個念頭閃過時,王僧印象中的蘇絢不斷在放大,這是個絕世美女,一會兒,我就帶你走,我們找個世外桃源,我們生一堆孩子,我們攜手成為‘大宗師’……
這些念頭太美好了,讓王僧的心不由激動起來,但這並沒有妨礙他接近龍虎氣息濃鬱的那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