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興握住手裏的劍,一時得意沒發現宓瑾的小動作。
她繞到長孫以恒旁邊,兩人相視一笑,長孫以恒握著宓瑾的手發現她在發抖,皺了皺眉頭。
“說到屍體,你說我會看見將軍的屍體還是我們先看到將軍變成一具屍體?”宓瑾突然道。
聞言,慶興狐疑地看著她:“你什麼意思,又想耍什麼把戲?!”
“在大將軍你的麵前,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還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隻是……”宓瑾故意留下懸念,慶興看著她,突生不好的預感。
這丫頭聰明他隻是從別人的口中得知,從來沒有見識過,現在好像從她的笑容中聞到不好的味道。“隻是什麼?”
“隻是想要提醒下大將軍你,要是現在放下你手裏的危險物可能不至於中毒太深,來得及救治,晚了……就真沒救了。”
宓瑾緩慢地說出來,看著他逐漸發黑的手背。
慶興其實還是很珍惜自己的生命的,沒有懷疑地放下了件,一臉恐懼的樣子,握著發黑的手,眼見著黑暗區逐漸擴散卻無能為力,想要對付宓瑾,又發現劍已離身,伸手:“解藥!”
“無解!”宓瑾很直接道出了事實,配出了毒藥她就還沒來得及去思考解藥是什麼,對於壞人,用得著用解藥嗎?
很明顯不需要,救了他之後繼續來逼宮嗎?
笑話!
“你!”慶興慌了,他怎麼可能栽在這個地方。“解藥拿出來,我保證不殺了你。”
“我怎麼相信你說話算不算數,一般想要逼宮的人說話的信任度不是很大。”長孫以恒拉著宓瑾退到了門口,眼見著兩人快要出去了他有沒拿到解藥,慶興更加著急了。
“拿出解藥,隻要你們拿出解藥我答應退兵!”慶興趕緊說道,隻要弄到了解藥他就不信不能再次東山再起!
“大將軍現在是想要個全屍了嗎?”宓瑾反問,手裏握著的溫度冰涼,發覺不對她立馬扭頭看長孫以恒的情況。不僅手裏冰涼的,連臉色也蒼白一片。順著長孫以恒的手上去,捏著他的脈搏。
把脈之後,宓瑾的臉色不比長孫以恒紅潤多少。
怪不得……
怪不得他從剛才就沒有講話,怪不得上次他不讓她給她把脈……
怪不得他最近很奇怪的樣子……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從脈象上麵來看,好像已經很久了。
“長孫以恒,你怎麼樣了?”附在長孫以恒耳邊她小聲地問道,幸好被她發現了,總算還是有一線生機。
“無礙,小瑾快出去,這裏不是你該待的地方,就算慶興中毒了也可能使陰招,快走!”
宓瑾咬著牙搖搖頭:“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你果然有事情瞞著我,等會兒再找你算賬。”說完把長孫以恒擋在身後,然而長孫以恒使不出半點力氣,隻能任由宓瑾護著,心裏有說不出的痛恨自己居然在這個時候發作了。
“你們到底在講什麼,趕緊交出解藥,不然要你們陪葬。”
宓瑾抬頭冷哼:“既然早晚都是死,幹嘛交出解藥,我就不信給了你解藥之後你還能乖乖就範,你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