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小瑾不是傻子了,幸福明擺在那裏,她卻視若無睹!”清幽可不讚同上官飛揚說的話,在她的眼裏,小瑾就是一個十足的傻子,為了長孫以恒付出那麼多,眼前的幸福都不要,那麼小瑾的堅持到底是什麼?
上官飛揚微眯起雙眼,幽幽開口,“喲,你以前不是不喜歡宇文瑜晨嗎,現在居然幫著他說起了好話。難道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看法?”
清幽拿出招牌式的白眼瞪上官飛揚,一把按住上官飛揚的肩膀,死死掐住:“你少陰陽怪調了,我對什麼人什麼態度都輪不到你來管,要說風涼話滾一邊去。”
清幽小姐現在的心情可不那麼好,糾結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憋在心裏她也不好受啊。這不,還找不到發泄口。
“清幽姐真是越來越薄情了,我好心好意關心你,你還讓我滾一邊去,我若是滾了就怕以後沒人管你。”上官飛揚一副可憐樣,他的話雖然輕佻,隻是態度真真是無比的認真。一個向來喜歡開玩笑的人突然用這樣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來,畫麵是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至少清幽沒有從上官飛揚的眼裏看出往日的輕佻勁兒,一時間不知道是愣神還是被嚇住了,臉蛋有些微微發紅,最後忍不住丟下一句話就跑人了,“愛管不管,不管拉到,我去睡覺了。”
她敢保證這輩子心跳都沒有這麼快速地運動過,躺在床上想起的居然是上官飛揚的那張臉,平時看起來就讓她想揍一頓的臉,此刻卻一直浮現在她的眼前,揮之不去。
不管在哪裏,早上起床第一眼見到的都是上官飛揚,即便是現在在外麵,醒來看見的第一個人也是上官飛揚。以前都覺得沒什麼,隻是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想到上官飛揚會在外麵等著她起來,心跳就又開始加速,為了避免這樣的尷尬,清幽破天荒地比平時更加早起了。
換了位置,她很早就守在宓瑾的帳篷外麵,晚上下了一整夜的雨,外麵還是濕漉漉的,太早的清晨甚至有絲涼意。
呆愣愣地站在帳篷外麵的清幽瞬間覺得自己的做法是多餘了,早晚都得看見,她這麼躲不是表示她怕了他上官飛揚不成?
“清幽,早啊,奇怪,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裏。”宓瑾出來就發現清幽站在那兒不由好奇了一把,四處張望了一下,疑惑道:“還有一個呢,沒有和你在一起嗎?”
“什、什麼還有一個?”清幽知道宓瑾說的是上官飛揚,不想提到他故意裝傻。
“還能有誰?上官飛揚啊,你們平時不都是形影不離的嗎,現在鬧獨立了啊?”宓瑾無意識地打趣道,她本來不想早起的,奈何昨晚收到兒子讓人帶過來的消息讓她過去,不想讓離國的人知道她和翎國的人有過多的牽扯,打定了主意早起去,不曾想出來便遇到了清幽,看著她的樣子有些奇怪,比起昨晚更加奇怪了,這兩人最近在鬧什麼?
血緣是個神奇的東西,孩子這東西更是不能割舍。
“別……別、別亂說,誰和他形影不離了,有時候隻是任務需要勉強和他一起行動而已,我們沒有什麼關係,你可不要誤會啊。”清幽竭盡全力地想要把自己的解釋說得更加完美一些,也想讓宓瑾知道她真的不是想要表達某種意思。
隻是,世上有句話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清幽表現得很明顯,展露得很透徹。
宓瑾抿唇含笑,附和地點頭,又道:“我有說你們有什麼關係嗎?你那麼著急地想要說什麼呢,清幽。”
“啊?”遭了,她這都在想什麼了,一大早就在想上官飛揚,之前那麼幾年都沒見對上官飛揚這樣過,怎麼突然就因為他昨天說的話亂了套呢!說到底還是上官飛揚的錯,該死的上官飛揚,害得老娘出醜了!
“你別啊了,什麼也別說,我表示理解,據說你們也那麼多年了,應該修成正果了,我提前祝你們幸福。”看著清幽焦慮的心態應該來不及管她要做什麼,索性先支開她再說吧。
很多的事情,清幽不需要參合進來,特別是她的後麵還有一個雲王。什麼事情都讓雲王知道了畢竟不是件好事。
“小瑾你別亂說,我和上官飛揚怎麼可能,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啊。”清幽臉色粉紅,慌亂得連手都不知道要往上麵地方放,仍然急切地想要辯解出她和上官飛揚的關係,奈何以她現在的心態完全都沒辦法去思考任何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