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感覺大腦被保安大叔這頭驢給踢了腦子,林塔木覺得自己頭昏眼花,前麵的人都成黑影子狀,所以絲毫沒有瞧見賣場內被眾人擁簇著的人正往這邊走來。
被眾人擁簇著的男人猶如帝王巡察一般,而形單影隻的林塔木就好比一隻螞蟻。
有句話說,螳臂擋車,今天這一幕剛好類似。
在眾人張著嘴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下,林塔木就那麼莫名其妙的穿越了擁簇著的人群直接‘碰’的一下撞到了某個人的懷裏。
林塔木的額頭被磕得一陣疼,她還沒反應過來便腳下一個不穩,慌亂中,手在空中胡亂抓扯時扯到了對方胸膛上的某個小點。
然後,林塔木石化。
她沒來得及看對方的臉色,在誰也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逃離現場。
衝出去的瞬間,林塔木隻覺得頭皮又是一陣發麻,全身肌肉緊繃,想想男人真的太過淡定,竟然沒做出任何反應。
雖然男女特征有別,但是如若她是男人她一定將自己這類不知死活的家夥一巴掌打個半死。
得嘞,林塔木東西沒買著灰溜溜的逃回了景家大宅,由於宴會接近沸點,所以被眾星捧月的景苒兒小姐第一次大發慈悲放了她一馬。
林塔木不知道,因為她,外界發生了一次革命性的變化,整個大賣場的保安幾近換完卻惟獨守門的那個大叔沒換,原因隻是讓他記得下次看見林塔木後快速上報。
當夜……
一座似牢籠一般屹立與半山腰的別墅內,高挑的大廳和金碧輝煌的柱子使得整個空間看上去顯得奢侈至極。拂手而立的男子立於窗前,他眼眸深沉,靜靜的聽著身後傳來的‘嚶嚶’哭泣聲,那聲音不大,卻顯得尤為壓抑。
“你到底還要傷害多少人才甘心?!”質問的話即使帶著因驚恐而起的顫抖也能聽出裏麵的恨意來。
這聲音出至極與一個跪坐於冰冷地麵的少女,她頭埋得很低,使得別人看不清她眼眸裏那絕望的神色。
“凰兒……”男人那仿若不是這個時空的聲音,穿越了顛覆光明的記憶長河:“……吾對你說過,不想看見你對別的人露出哪怕一個笑來。”
“可她是個女孩子!”少女不懂這個男人,真的不懂,因為他的帶有偏執的獨占欲,她已經避免了和異性接觸。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連接近自己的女孩子都要死於非命?!
“凰兒……”他總是用他那冰冷的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叫她,然後他的聲音隨著他轉身而帶出:“……吾說過,除了吾之外,你不可以和任何人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