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身手敏捷的話,早就被撞的鼻子痛了。這個齊銘軒跟著她也就算了,竟然還這麼的悄無聲息。
被嫌棄了的齊銘軒,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安蘇荷,“蘇荷。你對我真的太狠心了,剛剛給你解決了個大麻煩,你竟然就過河拆橋。”
安蘇荷麵無表情的看著齊銘軒問道:“什麼大麻煩?我覺的我連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
可是正是因為她這副麵無表情的樣子,才更讓人心裏沒底。作為從小跟安蘇荷一起長大的齊銘軒,怎麼會看不出來安蘇荷這是不高興了呢。
齊銘軒討好的看著安蘇荷說道:“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了,殺雞焉用宰牛刀。有我在,哪裏需要你親自出馬。”
“這還差不多,行了不跟你廢話了。我真的有事,如果你想待著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待著不要打擾我。不然的話就給我出去,我要安心創作了。”
安蘇荷毫不客氣的開口趕人了,她創作的時候最不喜歡別人打擾了。連程筱筱都被她請出去了,誰知道走了一個程筱筱卻來了一個齊銘軒,他們兩人還真是她的克星啊。
齊銘軒不懂設計的事情,待著無聊幹脆跟程筱筱一起去采購去了。安蘇荷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
拿著東西就準備回去了,從公司開業之後她就很少回家了。今天大帥哥下了最後的通牒,讓她回家吃晚飯。
沒辦法安蘇荷隻得早早結束了工作,向著家的方向走去。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不想回去,可是又不想看到大帥哥傷心的樣子,隻能勉強回去走一遭了。
安蘇荷到家的時候,安文建安蘇木柳如煙正在客廳裏看電視的看電視,看報紙的看報紙,吃水果的吃水果。看上去那麼的和諧,而安蘇荷不過是被他們排斥在外的一個外人。
這一幕深深的刺激了安蘇荷,眼眶忍不住紅了。聽到動靜安蘇木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安蘇荷的麵前嫌棄的說道:“多大了還哭鼻子,丟死了人了。”
其實安蘇木知道安蘇荷為什麼傷心,無可奈何的同時,有著深深的自責。是他大意了,不該知道安蘇荷要回來,就放鬆了警惕。
轉身果然看到柳如煙一臉挑釁的看著安蘇荷,好像在說看吧誰才是真正的外人。安蘇木的臉色瞬間變的不好看了,她竟然利用他。
他早就警告過她,不要在做傷害安蘇荷的事情了。誰知道她不但不知悔改,還變本加厲,實在是太讓他失望了。
安蘇荷擦了擦眼角,不認輸的說道:“誰哭了,隻不過進來的時候眼睛進沙子了而已。”
“白癡。”
這麼瞎的理由都能編的出來,幸虧他站起來擋住了她。不然爸爸追問起來,安蘇荷還不是要漏洞百出。
被罵了安蘇荷不悅的皺了下眉頭,卻並沒有跟安蘇木計較。嘴角揚起一個笑容,在安文建的身邊坐下來,“大帥哥,公司忙著呢,找我回來什麼事?”
誰知道安蘇荷的話音剛落,安文建就忍不住一巴掌打在了她的頭上,“臭丫頭,沒事你老子我就不能將你找來吃頓飯了嗎?”
安蘇荷不甚在意的揉了揉腦袋,反正並不怎麼疼。嘴角邪笑的問道:“你確定是來吃飯的?”
這個柳如煙分明是請她來吃醋的,現在看她沒往心裏去,臉色已經很難看了。
安文建冷著臉訓斥道:“什麼時候連我的話都懷疑了?我看你是越來越沒大沒小的了,沒規矩。”
不過不難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來對安蘇荷濃濃的寵溺。柳如煙不甘的握緊了拳頭,她努力的拿了久,才贏來了剛才看上去溫馨的場麵。可是安蘇荷付出了什麼,竟然輕而易舉的就奪走了安文建和安蘇木的目光。
並且還是兩個她最親近的人,這讓她怎麼甘心。
安蘇荷想也不想的回答道:“還不都是你給慣的?”
“哈哈哈哈,咳咳咳”
安文建被安蘇荷的話逗的忍不住大笑出聲,可是笑著笑著卻臉色一邊,一口血就這樣噴了出來。
安蘇荷被嚇蒙了,等回過神來,緊張的拉著安文建的手問道:“爸爸你怎麼了?”
她已經沒有媽媽了,安文建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的,她要怎麼辦。
想到這裏安蘇荷的臉上一臉的恐懼,握著安文建的手也更加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