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國王陛下請務必要給麵子啊,我這種無用的人,這輩子醉心於製酒,我對我製作的酒的味道是很自信的,來來來,喝一杯吧。”
“啊……我不能喝酒的,我今年才十六歲。”
“啊呀,十六歲了,孩子多大了?”
“這……對啊,我給忘了,這個世界十幾歲當爹的人不在少數(輕聲)。但是我真的不能喝酒啊。”
“沒事沒事,來,賞臉喝一口啊。”
我也不知到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明明隻是來四環地區的酒館考察商機,居然莫名其妙就被一個老板灌酒,說句實話,我從來沒喝過酒,我也貫徹未成年人不能喝酒的政策,但是看起來今天我保持了十六年的純潔就要消失了。
“嗚哇!”
“對對對,就是這樣。”
老板把酒杯兌到穀梁瀚海嘴邊,將其強行灌下去。
穀梁瀚海沒有辦法,他不能反抗,因為輕微的反抗就足以將這個老板打的癱瘓,為了愛與和平,穀梁瀚海隻能保持冷靜。
在酒精的催動下,穀梁瀚海注定是難以保持冷靜的,雖然他喝的不多,隻是味蕾輕微觸碰到了一點,嗓子眼裏灌了一點,但是看起來,這酒勁不算小,對於穀梁瀚海這個第一次喝酒的人來說,確實有一種災難感。
“唔……這就是酒嗎?是什麼酒呢?味道好奇怪。”穀梁瀚海微微喝了一點,老板也就沒有繼續灌酒。
“哎呀,看來國王陛下是第一次喝酒啊,快看看這味道怎麼樣呢。”老板身材肥嘟嘟的,兩撇卷曲的八字胡很有意思,他放下手上的高腳杯,傻乎乎的笑道:“這裏的酒都是由我親自調配的,味道可好了。”
穀梁瀚海抬起手,剛準備說話,忽然感覺嗓子和被火灼燒了一樣,“啊……我……”
這是什麼感覺?頭好暈,嗓子發幹,身體發熱。
我怎麼了?
難道這就是喝醉了的感覺嗎,是這樣啊,我喝醉了。
我還真是不中用,才沾了一口居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陛下,陛下,你怎麼了?沒事吧?”酒館老板在穀梁瀚海的麵前不斷揮手,想以此確認穀梁瀚海是不是還保持清醒。
但穀梁瀚海確實已經不清醒了。
穀梁瀚海看著酒館老板。
這個胖子要幹什麼?晃什麼手?哎喲,頭好暈。
這時,一個女孩走進酒館,扛著一個和她自己一般大的酒桶。
“誒?這是……”女孩第一眼看見的就是穀梁瀚海。
酒館老板見女孩回來了,便笑道:“安吉爾,回來了,辛苦了,這位是國王陛下。”
“老板,他、他怎麼在這?”安吉爾看起來對於穀梁瀚海的來訪很詫異。
穀梁瀚海把視線轉向安吉爾,“是女孩子……女孩子不能喝酒啊……要潔身自愛。”
其實穀梁瀚海根本不想說這些東西,但是穀梁瀚海現在完全不能支配自己的大腦。
安吉爾在這間酒館工作有一段時間了,他清楚的知道穀梁瀚海喝醉了。
安吉爾歎了口氣,心想:“他應該沒認出我吧,不對,他根本沒見過我的麵,唉,算了,在老板這裏就不要鬧事了,我不想連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