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聽了他的話之後,柳如煙卻冷笑兩聲,諷刺的看著安文建說道:“嗬嗬,還真是可笑,你讓我淨身出戶我就淨身出戶。我作為你的妻子,至少能分的你一般的財產,憑什麼要淨身出戶。”
他還以為她是以前那個任由他擺布的女人嗎?還有安蘇荷怎麼都不會想到,她這段時間費心費力得來的東西,竟然有她的一半在裏麵。
當初讓安蘇荷來安氏,也有這個理由在裏麵。就算不能將安蘇荷送到監獄裏去,至少也要用這件事情惡心惡心他們。
“你做過些什麼應該不用我說了,今天這麼多人在場,你還想要財產。柳如煙你還真是貪心,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安文建心裏悲傷的想,他是瞎了眼睛了才會看上柳如煙。這麼多年委屈了安蘇荷不說了,最後還養了匹狼。
不用說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之前安氏發生的幾次機密外泄,肯定就是這個女人的功勞。
“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害怕,你還是先問問安蘇荷,還能不能承擔的起你的律師費吧。”
柳如煙嘲諷的看著安文建,可憐的人還以為他還是以前那個安氏的董事長嗎?現在的安氏不過是個空殼子,被安蘇荷粉飾的漂亮了一點而已。
雖然現在通過不光彩的手段得到了政府的項目,可是遊戲才剛剛開始,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安氏負擔不起還有MO,小小的律師費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還是回去好好想想,去監獄裏需要帶點什麼吧。”
安蘇荷剛想要開口說什麼,話到了嘴邊卻被孟庭焰給搶去了。看著柳如煙臉色變得難看的樣子,安蘇荷的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微笑。
這個孟庭焰的毒舌她是領教過得,這個柳如煙想要在孟庭焰這裏討得便宜,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你.......”
果然柳如煙被堵的說不出話來了,她可以在安蘇荷和安文建的麵前囂張,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孟庭焰的麵前她就是囂張不起來。
好像他的一個眼神就能看透一個人,並且她知道孟庭焰一點都不喜歡她。
不過想到什麼柳如煙突然嫵媚的一笑,幸災樂禍的看著孟庭焰說道:“虧得你這麼護著安蘇荷,可惜了安蘇荷不過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三月十號的晚上,她還在酒店跟男人鬼混,第二天就拖著你要結婚,真不明白你到底看上了她哪一點。”
其實這些她也是偶然知道的,之前安蘇荷雖然也在外麵鬼混。可是從來沒有夜不歸宿,所以那天晚上她好奇去調查了一下。
隻知道安蘇荷那天晚上跟一個男人在酒店裏,雖然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不過她相信孟庭焰這麼驕傲的人,肯定不能容忍這些的。
“謝謝你提醒我,不過我並不介意。”
不過讓她吃驚的是,孟庭焰不僅絲毫不介意,並且還一副包容的樣子看著安蘇荷。柳如煙憤恨的瞪著安蘇荷,這個賤人的運氣也太好了。
隻有安蘇荷的心裏知道是怎麼回事,看孟庭焰演戲的樣子,安蘇荷嘴角揚起一個笑容。心裏卻在默默吐槽,這個孟庭焰表現的還真大度。如果不是知道真相的話,她都要感動了。
“其實我本來是不想開口的,你自己都這樣了,還有什麼資格說別人。並且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那天晚上那個男人是誰你應該沒看到吧。否則也不會當著當事人的麵,來挑撥離間了。”
安蘇荷往前走了一步,似笑非笑的看著柳如煙。她還真是不死心,都到了這個份上了,竟然還想挑撥她跟孟庭焰的關係。
不過這個女人還算是有點腦子,知道孟庭焰現在是她的一大靠山。如果她跟孟庭焰反目的話,那不用他們出手,安氏就自顧不暇了。
不過這次要讓她失望了,先不說孟庭焰就是那個當事人。就算是他不是當事人,她跟誰再起應該也跟他沒什麼關係吧。
“這不可能,怎麼可能呢?”
柳如煙不敢置信的看著安蘇荷,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肯定是安蘇荷在撒謊,這絕對不可能。
可是看孟庭焰的臉上並沒有絲毫的不悅,柳如煙突然之間就沒有那麼堅定了。如果這樣的話就能解釋清楚了,為什麼安蘇荷第二天就拉著孟庭焰回家,一副非他不嫁的樣子。
安文建不悅的低吼道:“好了,夠了。讓他們滾出去吧,我不想再見到這兩個人了。”
他就不應該對這個女人仁慈,讓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來。讓安蘇荷還怎麼做人,不過如果不是她鬧的這一出的話,他都不知道安蘇荷竟然早就跟孟庭焰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