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是我不樂意聽命行事,我這可是為了您好,那二公子可不一般,是個心狠毒辣的一個人,他看中的人,若是被主子給敗壞了名聲,我有點替主子您擔心呐。”
顯然的,老鴇還是有些不甘心,她很聰明的不願意跟魏傳勳對上,所以才極力想要勸說江靈兒改變主意。
江靈兒心裏冷笑,她又如何會改變主意呢,本來就是打著一箭雙雕的計劃,若是讓這老鴇改變了計劃,她可就白忙活這麼長時間了。
所以,她直接道:“不行,要想保住你的小命的話,按照我說的做。”說著她丟到桌子上一個瓷瓶。
老鴇看到那個瓷瓶,真是又愛又恨,半天拿起來,心有不甘的道:
“是,我明天就放出話去,說江家二小姐的小姐在我的手上。”
“很好。”江靈兒點頭,還算滿意老鴇的識時務,站起身道:“江家二小姐的小衣,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到手的,你既然如此愛銀子,我看不如明天就拿著江家二小姐的小衣叫賣吧,相信你肯定能賺一大筆錢。”
賣小衣?
老鴇自己抽了抽,很想說,賺錢是肯定的,可是那也得她有那個命去花啊。
然而,沒有辦法,她即便是再不願意,也隻能道:“是,明天我就造勢,讓很多人都來買江家二小姐穿過小衣。”
既然躲不過,這老鴇也索性豁出去了,幹脆幹票大的,直接讓那些人爭著搶著的買,最後她也能落得一大筆錢。
兩件小衣賣一大筆錢,這個一點也不誇張。這世上就有那麼一些人,有錢,卻同時也有一些常人無法理解的癖好,相信隻要喊出某某家小姐的替身衣物,肯定有那麼些人會爭著搶著的買的。
老鴇似乎看到了眼前堆著一大疊的銀票,眼中的不情願少了一些,擔憂被聞到銀子味的興奮所代替了。
江靈兒看在眼底,眼底閃過一抹諷刺的冷笑,警告的看了她一眼,隨即起身利落的從窗戶中飛躍出去。
“乖乖哩,這可是三樓啊。”老鴇喃喃自語著,起身往窗戶外看了看高度,嚇的立馬就縮了回去,走到桌子邊坐下,似乎想到了什麼,她趕緊的打開手中的那個瓷瓶,倒出一刻黑漆漆的藥丸,直接放到了嘴裏,用力的咽了下去。
“哼,真是氣死了,若不是被下了毒,想讓我認主子,美的她。”接著發泄一通心中的怨氣,她感覺身體好了一些,便起身往外走去。
既然答應了,又不打算錯過這次掙錢的機會,她自然的要提前安排好了。
這一天,江南豔春樓大白天的就十分的熱鬧,惹的很多人都往豔春樓看去,吩咐打聽這豔春樓的老鴇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大白天的怎麼還開門營業。
“什麼啊,豔春樓這次啊,可不是做那皮肉生意,這改為賣大戶人家小姐替身穿的小衣了。”
“啊?竟然有這種事?別是那老鴇唬人的吧,人家那大戶人家的小姐替身穿的小衣,能落到豔春樓裏。”
“就是,我看這豔春樓有點不靠譜。”幾個人吩咐搖頭,表示懷疑。
那個剛開始開口說話的人不樂意了,撇嘴嚷嚷道:“你們不懂別亂說,那大戶人家小姐替身穿的小衣都是繡著圖案的,哪裏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的,豔春樓肯定沒有騙人。”
“這我不相信,豔春樓再有本事,說白了也隻不過是一個妓院而已,還能拿到人家大戶人家小姐替身穿的小衣?”
“就是,這話讓你說的越來越玄乎,且不說你一個光棍漢,就怎麼知道人家大戶人家小姐替身小衣繡圖案這事,就單單這賣小衣這事,我看就不大像是真的,除非是那落魄人家的小姐賣到了豔春樓。”
“哈哈,你這話說的就更不對了,若是有那樣的人淪落到豔春樓裏去,那老鴇除非是傻了,不讓那小姐接客,反倒是賣替身穿的小衣,這怎麼可能呢。”
隨著幾個人的議論聲,一些人越聚越多,都津津有味的聽著幾個人辯解,眼神好奇的往豔春樓瞅著,恨不得想要進去看看到底這豔春樓今個唱的哪一出。
豔春樓內,與之外邊的熱鬧相比起來,裏麵可以說更加熱鬧。以往讓頭牌接第一個恩客的台子上,卻沒有一個妙齡女子,隻有老鴇一個人,手裏拿著粉嫩嫩的小衣,在手裏抖動著,衝台下的人道:
“各位大爺,這可是貨真價實大戶人家小姐貼身正穿著的小衣,讓我得到算是我走運了,我本著好東西不能自己個藏私,該拿出來讓各位大爺分享才對,我這才冒著得罪大戶人家的危險,拿出來給各位大爺看的。”
“別那麼多廢話,你直接說哪家的小姐?這小衣的出價是多少,那件粉色的我先定下了。”一個肥頭大耳的人摟著一個豔春樓的女子,哈哈笑著嚷嚷道。
“我也要了。”一個人不甘示弱。
隨後緊跟著一些人都嚷嚷著,而最讓他們感興趣的卻是小衣的主人到底是誰。
老鴇在台上看的是心花怒放,哪裏還記得那些個顧慮,看著那些人手中甩著的銀票,腦子一熱,她直接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