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悠然同不言配合很默契,在不言和不語的保護著帶著魏觀止離開了危險的地方。
而不語和不言因為沒有了顧慮,反倒是衝著射箭的方向殺氣騰騰的衝了過去。
錚,劍身相撞,兩方廝殺起來,場麵變成了煉獄般的地方,血肉橫飛,充滿了濃重的血腥之氣。
打鬥的期間,不言和不語對視一眼,兩個人心裏都有數,不能戀戰,若不然危險的之後是魏觀止和悠然。
嗖的一聲,不言感覺到身後一道勁風襲來,那道勁風帶著詭異的力量,又快又準,他想都不想的便一躍而起,同手手中的劍往後一揮,很驚險的躲過來射過來的利箭。
看著箭身帶著詭異的藍色,不言不屑的暗罵:又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隻是麵對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卻也讓不言和不語無可奈何,無奈之下,不語快速的掏出悠然給他的瓷瓶,趁著對方都圍過來的同時,一下子撒了過去,並且同時對不言大聲道:
“躲開!”
不言一直都注意著不語的動靜,悠然給瓷瓶的時候他是看到的,想要不言做什麼,他心裏也明白,自然時刻的防備著,唯恐不語行事的時候,他反倒是成了累贅。
不語話一落,不言就二話不說的一躍飛出了包圍圈。
--啊--
“大家小心,有毒。”
隻是這話說出來的同時,那些人已經逃脫不了,又一次的都跌坐在了地上,無力的低垂著雙臂,不要說是攻擊不言同不語了,就算是自保的能力也沒有。
不言和不語見時機成熟,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像是砍瓜一樣的,把那些人給砍了。
事後不語清理現場,想要找出那些人身上有什麼可用的東西時,嘴裏還道:
“姑娘也真是的,幹什麼不給點致命的毒藥,還得害的咱們費力的再給他們補上一刀。”
不言看了他一眼,沒有做聲,繼續在那些人身上翻找著。
倘若不語的話讓悠然聽到,她也隻不過會一笑而過。致命的毒藥她身上不是沒有,隻不過她不想這一世身上背負態度殺孽,所以隻是給了不語能瞬間致人渾身無力的毒藥。
而她相信,就單單她的那些藥,對於不言和不語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此時悠然正帶著魏觀止拚命的打馬往前狂奔著,她不敢讓馬有一點停歇,唯恐身後再出現一些黑衣人,到時候她不能保證能夠安然帶魏觀止離開。
隻是盡管她已經拚命的再避免與那些人遇上,還是沒能甩開那些人,當看見那些人圍了上來,尤其是其中一個人還道:
“識相點把人放下,我們隻要你身前的人,至於你,隻要識相,我們是不會對你動手的。”
悠然聽著,複雜的看了魏觀止一眼,不由苦笑。
倘若她不心悅魏觀止,那該有多好啊,麵對如此危險的時刻,相信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把人丟開。可是她不可能,也不會讓他有危險。
那麼結果自然而然的,這要好的條件,恐怕她卻偏偏沒法認同了。
“不可能。”
堅定的三個字,讓那些人失去了耐心,認同凶狠的狼一樣,齊齊撲了過來,似乎打算一刀致命。
悠然眼神一顫,平凡無奇的臉上,如今卻清冷一片,瞬間認同變了一個人似的,隻見她鬼魅一笑,冰冷的道:
“既然躲不過,那看來也隻能順應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