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內院,眼看一牆之隔的另外一邊就能探知裏麵到底有沒有醫聖師徒,可是卻看到大門緊鎖,一時間倒是有些難辦。
當魏觀止微微皺眉時,有個侍衛無聲走出來,顯然是要利用所學打開那個鎖。
慢!
悠然直接抬手示意,搖頭指了指院牆的那一邊。
雖然不知道對麵會是什麼情況,但是以這外院的情況就能夠知道,這便是所謂的外鬆內緊,想必裏麵絕對是很嚴密的把守。柔聲他們在外邊動這院子外的鎖的話,裏麵的人但凡還喘氣,就必定知道,這樣一來反倒是打草驚蛇。
魏觀止冷冷地看了那名手下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卻使得那侍衛背部出了冷汗,因為他認識到了,光想著在主子麵前顯露所擅長,卻忘記了謹慎行事。
悠然並不去關心他們主仆之間的情況,而是及您的貼著牆壁,暗中觀察著裏麵的情況,轉而對魏觀止壓低聲音道:
“裏麵有不少人把守,這裏顯然不適合咱們進去。”
對於悠然這個判斷,魏觀止眉梢微微一動,卻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對其他侍衛做了一動作,隨即一行人便繞開了這裏,再尋找薄弱的環節,準備進去查探一番。
這一番突然改變的決定,便讓一行人話了足足有半個時辰左右,放才進入內院一處黑暗之地,也就是對方監視最為薄弱的地方。
首先那侍衛蹲下敏銳的仔細查探一番,知道此處無人,便打了一個手勢,一行人繼續往裏走。
悠然這次沒有探尋,卻是也沒有放鬆警惕,對於這一類的事情,她可以做第一次,可是卻不能事事都要走在前麵,因為不但傷了魏觀止身為男人的自尊心,還有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果然往裏走了沒有一段時間,便發現了有人把守,而從那人的走姿和謹慎的態度來看,此人必然是一個高手,而且警惕性十分的高。
月色透過樹林洋洋灑灑的灑落在地上,卻並沒有讓魏觀止同悠然等人暴露,反倒是因為時有時無的光亮,給了他們行動上很好的掩護。
幾次有人察覺異樣,待他們都停下來,那些人仔細查探一番時,卻因為投射在地上的月光的因為風吹動樹枝而晃動,讓他們以為隻是自己多想,而並沒有引起他們的高度重視。
“哎呀,你這一驚一乍的,今個都被你嚇了多少回了。”對方不滿的抱怨同伴的聲音響起。
隨後便是另一道好不在乎的聲音道:“咱們在這裏也守了這些天了,屁事都沒有,我說你就不能放鬆一些,別整的弟兄們都跟著你緊張兮兮的成不?”
顯然也又是一個抱怨的,而那被抱怨自認,半天才惱怒的道:
“我這也不是為了咱們的小命著想,主子把事情交給咱們來辦,若是出了差錯,你們覺得主子能饒了咱們?”
半天,沒有聲音響起,顯然他們口中的主子對辦事不利的屬下懲罰過於殘酷。
魏觀止同悠然對視一眼,正要接著他們分神對話時,帶著侍衛快速的通過。
這時,又一個人卻開口道:“知道你也是為了咱們哥幾個好,可是你這樣總是神經兮兮的,弄得咱們哥幾個成天提心吊膽的,這萬一真的哪天有什麼人來了,那咱們幾個還能有那精神與之對抗嗎?”
“就是啊,我說兄弟,咱能不能別自己個嚇唬自己個,你這樣弄得我連上個茅房都感覺背後冷颼颼的,唯恐身後有人似的。”
一個人的精力再如何足,可是卻也是有限的,若是時刻的神經緊繃著,那麼就會造成精神上的疲勞,到時候還真的會像這兩個人抱怨的那樣,會先一步失去了敏銳的洞察力。
也許這樣的話,確實觸動了那個人,隻聽那人道:“那也成吧,隻不過你們也別給我太過放鬆了警惕,你們也知道,這裏麵的東西對咱們主子極為重要,若是丟了的話,咱們大家的小命都不寶。”
“嘿嘿,那還用你來交代我們兩個。”
隨後腳步聲響起,而且是漸行漸遠。
魏觀止同悠然同時皺眉,因為兩個人從那番對話中,得出一個不是太好的消息,那便是很有可能這裏並沒有醫生師徒,全因最後那個人的那句話——這裏麵的東西。
既然提到的是東西,而不是人,那麼便顯然這裏隻是存放著一些東西而已。
對於這個結果,悠然很失望,卻也似乎心底早就料到,因為前生對魏傳勳此人的了解,讓她知道,醫聖師徒絕非那麼簡單就能尋找得到的。
魏觀止似乎感覺到她的失落,動手拍了拍她背,眼神安慰她,並且做了一個查看之後再做定論的手勢。
悠然點頭,無聲的回以一笑,來到這裏了,而且顯然裏麵有什麼秘密,他們自然不會因為裏麵很有可能不是關押著醫聖師徒便撤出去。
一行人越來越接近把守嚴謹之地,這之間,自然被發現過一次,不過卻被侍衛手快的解決了,一路也算是有驚無險。
看著門口兩個武功不弱的男人把守著,魏觀止微微皺眉,看了悠然一眼,隨手往另外一個方向彈了一個珠子,幾乎是很快,那邊便傳來一道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