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觀止和悠然的舉動,幾乎同時激起了野獸凶殘的野性,隻見一瞬間同時向兩個人撲過去。
魏觀止微微皺眉,知道兩個人選擇直麵應戰,必須會有如今的場麵,不過麵對層出不窮的野獸的攻擊,尤其是偶爾有野獸的血濺到他的衣衫上,還是讓他有些不喜此時的一切。
說來魏觀止這個人其實是有潔癖的,無論在什麼樣的情況下,他都會保持著最大限度的整潔。可是如今顯然是超越了他的忍受,讓他在與那些野獸對決時,失去了耐心的同時,也越發的淩厲起來,一切隻因他想快一些結束這一切。
反觀悠然這邊,悠然的動作不曾改變,依然是不緊不慢一般,不過她手中的軟劍,卻發揮到了極致,迎著那些殺氣騰騰的野獸的撲麵而來,她身上的血腥之氣也全然的散發出來,此刻的她顯得是那麼的陰森、冷冽,如同再世修羅一般的可怕。
漸漸地,地上多出了越來越多的野獸的屍體,同時魏觀止和悠然也被一波又一波的野獸的攻擊而越靠越近,當兩個人的背部像靠在一起時,可以說餘下的野獸已經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把兩個人緊緊的包圍在裏麵。
此時是絕對的危險時刻,因為這些野獸已經被激發出了全部的野性,隻見一隻隻的野獸都已經雙眼暗紅,看著魏觀止和悠然的眼神已經不是美味的午餐,而是很強勁的敵人。
而野獸在麵對敵人時,是最凶殘的,與把之視其為午餐是不一樣的。
在野獸來說,敵人需要毫不留情的攻擊,沒有退縮,直麵攻擊,知道咬住敵人的脖子,死死的咬住不會鬆口。
倘若魏觀止和悠然此刻落入這群野獸的口中,絕對會是被撕的粉碎,再被這些野獸一口一口的吞噬下去。
魏觀止和悠然背靠背的靠在一起,在野獸發起攻擊前,他關切的道:
“怎麼樣?還撐的住嗎?”
其實此刻他已經不想要悠然用毒藥來製服這些野獸了,因為這些野獸讓他得到了緩解這些時日憋屈的情緒。此刻他眼中的這些野獸,全部變成了從來不把他當兒子看待的洛王爺,還有那個時刻想要害死他的庶弟魏傳勳。
對於兩個人來說,這是一場生與死的較量,隻不過兩個人卻選擇了最直接的攻擊方式而已。
“還好。”悠然眯眼看著那些野獸,手中的軟劍已經全部被染紅,有不斷的帶著濃厚的腥氣的鮮血滴落,讓她見此,不由道:“看來這些畜生的血也是紅的呢。”
魏觀止挑眉,見她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心裏鬆了口氣,知道她是真的還好,這讓他放心的同時,忍不住跟著道:
“其實相比起來,也許這些畜生的血比人的都幹淨。”
悠然一愣,想要回頭看他此刻的表情,不過礙於四周虎視眈眈的野獸,她隻能夠猜測此刻魏觀止也許是想到了一些不會愉快的人或者事,才會有這樣的話語。
這讓她有些擔心魏觀止此刻的心境,不過卻也並沒有出聲安慰,隻是嘴角一挑,冷酷的道:
“管它們是幹淨還是肮髒呢,隻要惹到了我們,那就是它們的命不好,終於要讓我們殺一個片甲不留不是嗎?!”
好狂傲,不過魏觀止卻十分的喜歡,不由輕笑出聲,確定不能夠回頭,以免引起那些野獸的第二波攻擊時,他也隻能夠含笑道:
“是啊,遇到我們,算是這些畜生命不好。”
吼--
緊存下的一頭老虎突然仰天長嘯,隨之便是那些野獸像是的得到將軍的命令似的,幾乎是不約而同的一躍衝著魏觀止和悠然凶殘的撲過來。
魏觀止和悠然麵色一冷,意識到了這些野獸也許從之前一波戰鬥之中找到了一些經驗,竟然選擇了同時攻擊兩個人。
若是普通人的話,恐怕隻能夠腿軟的趴在地上,任由命運來支配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
不過麵對這些的是魏觀止和悠然,那麼事情就發生了轉變。這樣讓人嚇破膽的場麵,非但沒有讓兩個人懼怕,反倒是麵色冷靜的看著一切,等待著給撲過來的野獸致命的一擊。
因為悠然和魏觀止手中的軟劍都是不可多得的寶劍,前一番生死搏鬥,倒是沒有任何的一絲損傷,劍身反倒是發出綠瑩瑩的光芒,有一種陰森的感覺。
而因為兩把劍是屬於雙劍,各自竟然有著一種呼應,本身在魏觀止和悠然淩厲的氣場下,就足夠淩厲,如今加上這陰森之氣,更加的發揮出了軟劍本身的威力。
魏觀止嘴角掛著淩厲的笑,手中的劍一出,順著撲過來的狼的肚子直接劃過,又是一個開膛破肚的血腥場麵。
悠然和魏觀止近乎是同時發動了攻擊,而她前麵的野獸也在同一時間快速的朝她迎麵撲了過來,眼看就是一場讓人不忍直視的血腥事情發生。
這個時候若是有人在場的話,定然會為了悠然捏一把冷汗,甚至是閉上眼睛不忍直視。畢竟從情況來看,怎麼都會是悠然遭受野獸殘忍的撕扯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