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著兩個人越往裏走,越遇到太多毒蟲之類的毒物,在那些毒物不斷想要通過他們的衣衫貼近他們的皮膚時,兩個人不得不作出相對的防護措施。
如今魏觀止和悠然身上被悠然找到的能夠失去毒物退避三舍的草繩,用來把自己的褲管和衣袖都緊緊的紮緊,不讓任何一種蟲類有機可乘。
魏觀止同樣也被悠然打扮成了如此情況,甚至是連他的頭發都像悠然一樣的被束起來了。
這樣一來,兩個人倒是能夠行動上便利很多,不再去管腳下是否有蟲子企圖想要接近他們。
隻不過在看到時,兩個人還會下意識的利用手中的軟劍將其一劍給解決了。
畢竟如此讓人倒胃口的蟲子,兩個人看了臉色都十分的不好,這會兒足以用臉色鐵青來形容。
“比起這些惡心的小東西,我情願麵對的是之前的凶猛野獸。”這是魏觀止對其的評價,可見是多麼的厭惡如今麵對的這些蟲子了。
而悠然的回應卻隻是讓他身上更加的多幾樣防止蟲子的藥草,而結果就是魏觀止身上像是長了草似的,滿身都是微風吹過而輕輕飄揚的藥草。
對此魏觀止表示不接受的同時,也企圖抗議,甚至是懷疑的道:
“我覺得你這是再利用我來自娛自樂。”
悠然的回答很簡單,隻不過一個真誠的眼神,淡然的道:“我若是還有這種精神的話,你應該高興才對。”
“為什麼?”他不認為自己被悅樂了,還要高興的拍手稱好,就算是悅樂他的人是悠然,他也不認為自己有足夠的幽默細胞來配合她。
“因為那證明我們這次的叢林之行很輕鬆,畢竟我還能夠有這個精力來拿你自娛自樂,不就足夠來證明了嗎?”悠然回答的很認真,而且還極為嚴肅的道:“可惜如今我們走的並不輕鬆不是嗎?”
也就是說她沒有那個精力來以他自娛自樂,所以讓他不要那麼多疑,這樣是不對的。
不過魏觀止還是沒有打消這個念頭,對此還幾次都懷疑的盯著悠然看。
最終悠然無奈,回看著他,道:“若是隻看著我的話,能夠讓你就解決了那些惡心的蟲子,我倒是希望你繼續看下去,不過前提條件是不要讓我屢次替你解決那些惡心的蟲子好不好,其實我也不是太樂意動手解決那些東西的。”
這是第一次悠然明確的對魏觀止說出她不喜歡的事情,魏觀止微微一愣,不由低頭看向在悠然說話間,又一次用軟劍滅了他腳下的一隻蟲子。
那種惡心的綠色的水從惡心的蟲子體內流出,魏觀止覺得他的胃在翻騰,臉色有些泛白,不過卻極力忍耐著,對悠然道:
“那就由我來,你跟在我身邊就好。”說著他還真的重新拿回了主動權,也就是真的不打算讓悠然再動手。
這一次悠然沒有再跟他爭執,同時也沒有再同以前一樣,選擇同他站在同一條路線上,反倒是她真的乖乖的跟在他的身邊,不肯再用手中的劍。
魏觀止發現了,輕笑出聲,看著她,調侃道:“怎麼?我以為這次你依然會自顧自的做著你認為對的事情,不會理會我的苦口婆心。”
“鑒於我們的世子爺已經對小女子有些怨懟了,小女子自然不敢再擅自做主了,一切還是聽從世子爺的吩咐的好。”悠然很自然回到,一點也看不出她同樣的在調侃魏觀止。
“你呀。”魏觀止無奈,可是嚴重是滿滿的喜悅和寵溺的神色。
雖然他一直不介意悠然的強大,可是偶爾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心,還是希望悠然能夠依靠他一些,不為別的,隻想讓悠然覺得他是她的依靠。
而如今他體會到了,雖然一個人獨自處理腳下或者是樹上的蟲子很惡心,可是這種被依賴的感覺卻讓他整個人都處在了喜悅之中。
說來男人也是挺有意思的產物,倘若自己的女人強大到足夠獨立,他們就會覺得自己沒有存在感,覺得自己的女人並不需要他們,這會讓他們覺得失落,覺得失去了身為男人保護女人的專利。
而突然他們的女人是那種事事依賴,凡事都會想要尋求意見和保護的小女子的話。相信對於男人來說,這肯定還會有意見,覺得自己在被強製被按上責任,覺得自己不自由,甚至是以跳出去婚姻的墳墓為一生的目標。
而對此,其實一個聰明的女人,其實應該懂得什麼叫自力更生,同時也要掌握分寸的適時對其依賴一下下,不過卻是在對方不那麼厭煩的情況下,隻是倘若那個女人覺得那個男人值得那麼做的情況下。
這世上女人其實很苦悶,被男人寵著,卻並不見得會覺得幸福,而被男人嫌棄著,也不見得會覺得是不幸,也許會是另外一段情感的開始也說不定,隻是端看個人如何去想而已。
而此刻悠然小小的示弱,魏觀止得到了身為男人強大自尊心的滿足,體會了被依賴的滿足感,倒是對那些惡心的蟲子解決起來不在是那麼的難以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