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眼看悠然的一劍就要刺中魏傳勳,看著的人不由的驚呼出聲,甚至是嚇的都要腿軟,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要說不出來了。
“皇,皇上小心呐。”
魏傳勳神情猛然間一冷,看著直衝著他而來的悠然,他眼中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這一刻,魏傳勳甚至是想要動手一下子殺了悠然,這樣的話,在他的心裏來說,也許就會好受一些,在他的心裏就會永遠的認為悠然不曾喜歡上除他以外的男人,尤其是對方還是魏觀止。
然而當他欲要動手時,卻發現根本就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甚至是無法做出對悠然一點傷害的事情。
不,怎麼會這樣?
他魏傳勳是無堅不摧的,是這世上最冷情的人。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這一刻卻無法對這個女人動手?
魏傳勳臉上出現了慌亂之色,他並不懼怕悠然向他刺過來的劍,而是害怕他自己的心軟。
為什麼?為什麼偏偏要對這個女人心軟?
看著向他刺過來的劍,是那麼的鋒利,又沒有半分的猶豫,魏傳勳的心裏充滿了濃濃的無助和悲傷。
“啊,皇上快些躲開……”
“皇上?”
一眾人等都對即將發生的事情變了臉色,有的甚至是不敢看而捂住了眼睛,身體在瑟瑟發抖。
“悠然。”魏觀止的聲音適時響起,帶著一絲無奈,卻又是那麼的毫不猶豫。
錚--,千鈞一發的時刻,悠然停住了,就在離魏傳勳的胸口一分的距離。猛然間的停止,劍身發出了錚錚的響聲,足以見得悠然是用了內力,顯然是不打算繞過魏傳勳的。
“嗬--嗬嗬--”魏傳勳看著對著他胸口的劍,緩慢的抬起頭,看著悠然,低沉的道:“你就這麼希望我死嗎?”
悠然看著他,眼神沒有半分閃動,很堅定的道:“凡事想要害洛王府世子爺的人,就是我悠然的敵人。”
魏傳勳的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狠戾,陰沉的道:“是麼?哼,自稱悠然,難道你就認為與江靈兒所有有關的事情都可以劃清界限了嗎?江靈兒。”
“我並沒有那麼想,隻不過覺得我就是我而已,名字隻不過是一個代號。”悠然無所畏懼的道。
若是以前,魏傳勳的話也許會傷到悠然,可是如今,她卻看開了,自從以真麵目示人開始,她就想開了。
過去的事情不管她如何的不肯去麵對,可是總歸是前生的事情,這是誰都不可能避免的事情。而相反的,她卻倒要感謝過去所經曆的人,讓她今生可以逢凶化吉,可以過上前生渴望,可是卻又無法實現的生活——自我的活著。
“悠然。”魏觀止最終有些擔心,走上前來。
“我沒事。”
魏傳勳看著兩個人之間的眉目傳情,眼睛都紅了,不是嫉妒,是恨,咬牙暗恨道:
“你們兩個夠了,在我麵前這樣不覺得有些無恥嗎?!”
“不覺得。”魏觀止回答的很快,沒有一絲的不自在,反倒是譏笑道:“倒是覺得你們在這裏是不是太過沒眼力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