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頓時香熏兒的身體被彈飛了出去,直接砸在了地麵上,生生的把月輕揚在地麵上設的冰的結印給震了一個粉碎。
結印被粉碎的同時,月輕揚‘噗’的一口鮮血吐出體外,身形向後一個趔趄``````
香熏兒的從地麵爬了起來,身上滿是血跡,瞅著洛鈴兒狠狠地說道:“本宮定會將今日之辱十倍的討回來!”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洛鈴兒瞅著香熏兒冷冷的說道。
“哈哈!本宮雖然受了重傷,可是想要攔住本宮,還差那麼一點!”香熏兒說罷,身形一個晃動,身形逐漸的變淡,直到最後消失不見。
“小蟒蛇,去。”洛鈴兒拍著手上的小蟒蛇,輕聲說道。
小蟒蛇聞言,身體噌的從洛鈴兒的手上脫落,幾個眨眼間便消失了蹤跡。
洛鈴兒這才走到了鳳輕痕的身邊,將兒子抱在了懷裏,輕聲的叫道:“子墨,子墨。”可是鳳子墨就像是陷入了沉睡,怎麼也喚不醒。她的心中不由得擔心害怕起來,眼淚不聽使喚的流了出來,她伸手將鳳子墨的小手握在手心,害怕她的兒子就這樣的離他而去,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打在了鳳子墨的身上,一滴淚滴落在了鳳子墨的手腕處,融進了那透明的玉中,隻見天空中的白龍漸漸的變得透明,最後“嗷”的一聲長嘯,身形沒入了玉中,與此同時,那三條龍也全都湧進了鳳子墨的身體裏。
鳳子墨的身體由粉色變成淡藍色,再由淡藍色變成了紫色,最後變成了身體的正常膚色。
鳳輕痕見龍好不容易消失了,頓時長出了一口氣,見洛鈴兒抱著鳳子墨哭成了淚人,慌忙的閃身到了洛鈴兒的身側,緊張的擁著洛鈴兒的身體,看著昏迷的鳳子墨眉宇間是化不開的憂愁。
“母後,皇兒沒事。”鳳子墨緩慢的睜開眼睛,看洛鈴兒哭的那麼傷心,不由得出聲說道。
“子墨,你沒事吧,身體有沒有不舒服?”洛鈴兒鳳子墨醒了過來,高興的摸了摸眼淚,關切的問道。
“皇兒沒有不舒服,隻是感覺身體有些疲倦。”鳳子墨說罷從洛鈴兒的身上竄了下去,上蹦下跳的向洛鈴兒證實自己沒事。
“子墨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洛鈴兒彎腰將鳳子墨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鳳輕痕見此也不由得放下心來,緊緊地將洛鈴兒和鳳輕痕攬在了懷裏。
“嘭。”正在此時,小蟒蛇從半空中將香熏兒扔在了地上,隨即身體逐漸的變小,又竄到洛鈴兒的手指上盤了起來,繼續睡覺。
鳳輕痕聞聲,回過頭去,見香熏兒早已經暈死過去,於是轉身對著月輕揚說道:“變著樣的招待,但是記住,留下活口。”
“是,帝上!”月輕揚伸手一揮,隻見從他的身後出來了兩名侍衛,將香熏兒五花大綁的綁了起來,直接拖走了。
“月輕揚,你們也下去吧。”鳳輕痕對著月輕揚擺了擺手。
“是,咳咳,微臣告退。”說罷,月輕揚轉身就要離去,鳳輕痕看著月輕揚受了傷,從衣袖中掏出了一瓶療傷藥,扔給了月輕揚,轉身冷冷的離去了。
月輕揚伸手接住了白玉瓶,嘴角一抽,在心裏說道:說句關心的話能死啊!能死啊!算了,還是活著吧!好吧,心裏還是感動的``````
這一夜,洛鈴兒和鳳輕痕全都留在了太子殿,一家三口唯一一次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個不算踏實但是很窩心的一個覺``````
*次日天牢*
洛鈴兒身穿了一襲白色的褶裙,早早的便來到了天牢,此時的香熏兒正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柱子上。
“將她潑醒。”洛鈴兒衝著侍衛吩咐道。
侍衛見此,頓時抱起一桶水狠狠的潑了下去,而香熏兒也被那一桶冷水給澆醒了。
“至聖皇朝的帝後,不錯不錯,不知道本宮招待的可滿意?”洛鈴兒笑著問道,那甜美的笑容,讓洛鈴兒看上去宛若一個潔白的天使。
“呸!快把本宮放了,要不至聖帝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香熏兒衝著洛鈴兒吐了一口唾沫,狠狠的說道。
“哦?是嗎?不知道拓跋巋會不會對一個被千人騎萬人嚐過的帝後感興趣呢?”洛鈴兒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毀了一個人很簡單,隻要毀了她心中的愛,毀了她心中的希望,那麼就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的。
“你、你說什麼?”香熏兒著實沒有想過洛鈴兒會用這樣的招式對待自己。
“沒聽清嗎?過會兒你就知道了。”洛鈴兒說罷,拍了拍手,頓時侍衛從外麵押進來了十名至聖皇朝的鐵騎,洛鈴兒見此笑著對香熏兒說道:“看,本宮給你準備的可還喜歡?”
香熏兒見此,麵色一片慘白,她又怎會猜不到洛鈴兒要怎麼對她?於是香熏兒看著洛鈴兒憤怒的說道:“洛鈴兒,你個賤人!”
“過會兒就知道我們誰賤了,你們至聖皇朝竟然把主意打到本宮的皇兒身上了,那本宮不特別招待一番,怎對的起你不遠千裏而來呢?”洛鈴兒的眸光一凜,傷她一毫者,她必百倍讓她嚐之。洛鈴兒轉過頭去,對那十名至聖皇朝的鐵騎冷冷的說道:“好好的把你們的帝後服侍好,本宮保證你們的家人安然無恙,如若不然``````”洛鈴兒的聲音徒然延長,冷冽的目光掃過十名鐵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