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夜這廂可是好夢成眠了,可匆忙走出房間的傾城,卻心亂如麻,她這是怎麼了,剛剛差點就跟艾夜擦槍走火了,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可怎麼對得起絕塵。
還有,絕塵今天也很不對勁,他不是一向防艾夜防的滴水不漏的嗎?怎麼今天突然這麼大方了?
滿頭問號,傾城在不知不覺中,走回了她與絕塵的房間,嗯?站在門口,見房裏漆黑一片,沒有一絲光亮,她還以為自己是走錯房間了呢。
又仔細看了看,沒走錯啊,這是她的房間呀,以前不管她有多晚回來,絕塵都會掌著等她回來,可今天這廝在將她扔到別的男人房裏,自己走了以後,他連燈都不點了?
他這是以為自己一定會留在艾夜房裏過夜,所以等都沒等她,就自己先睡了?他就把她看得這麼色嗎?見到美男就邁不動步,立馬扔下自己的丈夫,不回來了?
思及此處,傾城心中的怒火是呼呼的往上竄,是因為絕塵的不信任,還有可能連她自己都不清楚,或是清楚也不願承認,更多的是,她是真的動了今晚留在艾夜那的心思,但絕塵的做法等於將她的心思赤裸=裸的表現了出來,所以她為了麵子,不可能不怒。典型的惱羞成怒。
傾城麵色不佳的推門進入房間,借著微弱的月光,意料之外的看到,絕塵並沒有躺在床上睡覺,而是雙手抱肩,卷曲著雙腿坐在床上,神情落寞,連那雙平時傾城最喜歡的藍色眸子,都變的暗淡無光,看得出來,他現在很難過。
傾城本想對他發的火氣,在見到他這副樣子以後,立馬就消了下去,隻剩下了心疼。
絕塵聽到開門聲,猛然抬起頭來,見是傾城回來了,趕緊從床上下來,臉上的表情一陣驚喜一陣失望,話都說不圓全了:城兒?你......你怎麼回來了?
傾城沒有看他,而是走到桌旁點燃了油燈,淡淡的說:那你認為我不回,來我應該去哪?留在其他男人房裏過夜?這就是你希望的嗎?
雖然城兒的語氣並不重,但絕塵卻聽出她現在很生氣,小心的拉起她的手,見傾城沒甩開他,絕塵拉著她來到床邊坐下:城兒,我當然不希望你在其他男人房裏過夜,你不知道把你留在那,我有多心痛。
可我知道你舍不得他難過,我也舍不得你難過,所以城兒,接受他吧,讓我們成為一家人,以後我們兩個一起陪在你身邊,大家就都不會痛苦了。
傾城不可思議的看向絕塵:絕塵,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絕塵淡淡一笑,那笑容中卻夾雜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苦澀:我當然知道我在說什麼,城兒,我曾經給你帶來了無法磨滅的傷害,那時我就告訴自己,以後的日子裏,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讓你過的快樂幸福,不再讓你傷心難過。
接受艾夜,我固然會難過,可如果因為我的感受,而讓你備受煎熬的話,那我寧願自己承受這份痛苦,城兒,隻有你幸福了,我才會幸福,我的幸福是建立在你的幸福之上的,你想做什麼,就盡管去做吧,我會一直都在你身邊支持你的。
絕塵......,傾城被感動的紅了眼眶,平時能言善道的她,現在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絕塵揉揉她的頭:傻丫頭,怎麼,被我感動了?
知道絕塵是在逗她,傾城嬌嗔一聲;才沒有呢,你啊,還沒成親就急著幫我納妾,小心我有了新歡忘舊愛,讓你以後失寵。
再說,就算你同意了,三哥他也未必能接受的。
瞧著傾城那心中沒底的模樣,絕塵安撫她:別擔心,如果他是真的愛你,就一定會答應的,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我的城兒是最自信的,不是嗎?再說,城兒舍得讓我這麼個大美男失寵嗎?
傾城目光灼灼的看著眼前的絕塵,這個男人,醫術無雙,貌若天神,武藝超群,且對自己真心實意,真想不到,這麼個完美的不能再完美的男人,會是歸她所有的,還大度的鼓勵自己找男人,現在想來,她都還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不由在心中暗歎一聲,上輩子她怎麼就沒有這個好命呢?
傾城緊緊抓住絕塵的手,與他十指交握,鄭重的對他說:當然不會,無論我身邊還有誰,你都將是我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任何人都無法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傾城的保證,讓絕塵出塵的麵容,頓時綻放出一抹令天地都為之失色的笑容:有城兒這句話,我就知足了。
美男一笑,瞬間就晃花了某女那雙鈦合金狗眼,看著眼前的誘人尤物,剛剛在艾夜那裏沒能盡興的小饞蟲又爬了出來,想到這個尤物本就是歸自己所有的,她可以任意享用,那還客氣什麼?
想到做到,傾城突然猛地將絕塵按倒在床上,曖昧地說:搞定三哥的事,我們明天再說,今天看在你這麼大度的份上,我怎麼也得獎勵獎勵你,一雙小手邊在絕塵的身上四處遊走:今天我們不用手來,玩點不一樣的,一定讓你舒服!
絕塵開始並未阻止傾城在他身上四處放火的小手,隻是躺在床上任她玩,今天他隻做了一次,他還沒來得及滿足,就被炎冰打斷叫去看艾夜了,現在如果能再做一次,當然更好了。
再說,他也已經習慣了被傾城突然按到在床,上下其手,兩人平時做的時候,都是傾城主動,他躺著享受,今天傾城故技重施,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但聽她說今天不用手做,絕塵卻微微皺眉,馬上按住了傾城的手:城兒,很晚了,我們還是睡覺吧。
傾城詫異的看著他,睡覺?他平時不是最喜歡這個的嗎?一天不做都難受,怎麼今天.……
隨即心思一轉,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八成是以為自己要跟他合=歡,擔心她害怕,所以才硬忍著的,真是個傻的讓人心疼的家夥。
見他麵色潮紅,紅唇微張,分明就是想要的不得了,還在那硬撐著,今晚要是不讓他釋放出來的,話估計他是別想睡覺了。
傾城一時間,玩心大起,惡劣的抓了他幾下,嗯啊……受了刺激,絕塵脫口就叫了出來,見傾城戲虐的看著他,頓時就羞紅了一張臉。其實說起這件事,傾城也很納悶,不是都說男人在上床的時候,一般都是不叫的嗎?
上輩子她也是有過男人的,劉峰在做的時候就一聲都沒有,可他們家絕塵怎麼就跟一般男人不一樣呢,為他解毒的那次,是他們第一次,絕塵那叫聲就不絕於耳。
開始傾城還以為是因為服用了醉春宵的影響的呢,可這麼久以來,哪次做的時候,他都叫的放浪不已,那淫=蕩的叫聲聽的傾城都渾身熱血沸騰,比起女人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有時候連師兄雪林在門外都聽的一陣搖頭,搖著尾巴躲遠一點。
絕塵床上的表現,與他平時那一副不染凡塵氣息的神仙形象,真是非常有違和感,當真是床上浪男,床下仙男。
可看樣子,他自己卻從來不知道,他上個床就能叫成這樣,是有多麼的不正常,他沒接觸過外界,也不知道其他男人是什麼樣的,就理所當然的認為,所有男人做這件事的時候,都是如此的。
隻是他從來沒想過,大部分的男人都是不叫的,就算是有,也是少數,但騷成他這樣的,實屬少見。傾城也曾對他說過,能不能額.....不要叫的那麼歡,絕塵見傾城滿頭黑線的樣子,不好意思的說,他試試看,能不能忍住不叫。
讓傾城更無語的是,他丫根本就忍不住好不好,開始時的確是一聲都沒叫。可見他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被子,額頭青筋暴起,滿臉通紅,極力忍耐,一副女人生孩子的樣子,頓時讓傾城連玩弄他的興致都沒有了,無奈的讓他還是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她再也不管了.......眼見絕塵難忍的模樣,傾城壞壞一笑:放心吧,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好好享受就好。
說完就動作熟練的扒起了絕塵的衣服,沒幾下,在絕塵帥哥自己的配合下,他就被傾城色女扒的一絲不掛了。
看著微閉雙眼,安靜躺在床上,等待她享用的美男,欣賞著他完美的身材,雖然這具身體她天天看,可每次扒光他以後,她都免不了驚豔一番。
結實有力的寬肩窄腰,長臂細腿修長筆直,膚色瑩白且有彈性,在燭光的映射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暈,真的很美。
傾城雙手撫摸過絕塵的喉結,它剛才就在不停地滾動著,證明了主人的難耐和渴求,傾城不停的揉捏著他。
絕塵頓時受不住了,再也保持不了安靜,額頭和身上都沁出了點點汗珠,口中不斷的重複著;城兒....城兒.....,嗯,我在,見稍加撩撥,他動情至此,今天傾城格外有興致,她突然有了一種很邪惡的想法,她想讓這個美男,裏裏外外都屬於她。
在現代那個開放的年代,想看什麼隻要一開電腦就OK了,玩男人的視頻她也看過不少,現在做起來並不難,就是不知道絕塵受不受得住。
傾城停下正在擺弄他的手,動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她身上就隻剩下肚兜和褻褲了,絕塵現在又沒中媚=藥,所以也不怕他會對自己做什麼,現在是自己要對他做什麼才對。
見她停手以後,絕塵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她,好似在問為什麼要停手,他正在舒服著呢。傾城伏下身來,吻了吻他的額頭,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上,示意他可以摸摸。
絕塵立刻有些受寵若驚,因為怕控製不住對傾城的渴求,他一般時候都是不會動手摸她的,傾城也沒主動讓他摸過,所以對傾城今天的舉動,他是有些不解的。
但他還沒來得及想些什麼,就聽傾城誘惑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絕塵,有個方法能讓你更舒服的,會讓你完完全全成為我的人,隻是開始時會有些痛,你願意試試嗎?傾城不光用語言誘惑絕塵,手也沒閑著,不停地挑逗他,就是不肯滿足他。
絕塵感覺到她雙手過到之處,既能撩撥起他的欲望,卻也巧妙的躲過了他的重點部位,急的他已經說不出其他來,隻能呢喃:城兒.....我想要....給我....給我.......傾城就好似沒聽到一樣,繼續撩撥著他。
絕塵見傾城不肯滿足他,實在受不了了,隻好放開揉捏傾城胸部的手,自己疏解。傾城一見,這可不好玩了,他要是繼續下去,那她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嗎?
靈機一動,從小紫中拿出了鎖魂綾,快速的將沉迷在欲望之中沒有防備的絕塵,雙手綁在了床頭上,鎖魂綾堅韌柔軟,保準武功再高的人也掙不開,還不會傷害到他。
絕塵感覺自己被綁了起來,愣愣的看著傾城:城兒,你為什麼要綁著我?
傾城曖昧一笑:因為你不乖啊,我剛剛的話你還沒有回答呢,怎麼就開始自己動手了呢,那可不行的哦。
絕塵正漲的難受,扭動著身體喘息著:城兒,你放開我吧,我難受,難受......傾城撫摸著他散亂的銀色發絲,漫不經心的問:哪裏難受?
下麵....下麵難受...…絕塵在床上麵對傾城時,早就被她訓練的臉皮超厚,真可謂是有什麼說什麼。
傾城滿頭黑線,這丫的可真實在,她又不傻,怎麼會看不出來他難受呢,我很快就會讓你不難受了,但會有一點痛,你要忍著點,好嗎?
絕塵連連點頭,有點痛就有點痛吧,相信城兒不會傷害他的。
見小白兔上鉤了,傾城邪邪一笑,在絕塵眼中,此刻的傾城竟有幾分小魔女的氣質,轉念又一想,可能是他看錯了吧,城兒明明就是仙女,怎麼會是魔女呢,但很快他就知道,此刻的傾城是魔非仙了。
因為怕他一會掙紮,傾城還是沒有放開綁著他的手,為了減輕他的痛苦,先是與他熱吻了一會,盡情的挑逗著他。
一吻過後,傾城直起身來,看著眼前的美景,一渾身赤=裸的神仙美男,雙手被綁在床頭上,麵色紅潤,眼色迷離沉醉,輕啟的紅唇性感而誘惑,偶而發出輕微的呻=吟。
就絕塵這副樣子,不玩上一把sm可真是瞎材料了,這廝如此敏感,天生就長了一副當m的身子,讓傾城本來有幾分猶豫的心,也堅定了下來。
細細的撫摸著他的全身,絕塵開始無法抑製的一聲聲呻=吟起來,而她那隻作惡的小手漸漸越來越往下………啊!……伴著驚叫聲,絕塵猛地從沉醉中回過神來,臉騰的一下火紅起來。
雖然傾城是他妻子,他也不知夫妻間這樣算不算是過分,但本能的他不願意做這個姿勢,覺得這個姿勢好羞人,剛想並攏雙腿,卻被傾城一把摁住了:你又不聽話了?
不是的,城兒,我隻是覺得這樣好難受,可不可以......不可以,見絕塵因為自己的壓製不能並攏雙腿,有幾分委屈的樣子,傾城低下頭吻了吻他:乖,在城兒麵前,你不必害羞,我說過,會讓你舒服的,現在還沒做呢,你就不配合了怎麼行呢。
可是你為什麼要碰我那裏?絕塵不是傻子,他隱約知道了傾城接下來要做什麼了,城兒不是真的要那樣玩他吧?難怪她要將自己綁起來,城....城兒,一定要做嗎?
見他害怕的樣子,傾城不知怎麼,就想起了當初自己的恐懼,她當初可是比他痛多了,好不好?於是,不在乎的說道:你不用怕,也沒有多痛,就和我當初被你欺負的時候是一樣的。
豈料她話音一落,絕塵立馬從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變成了一副任君品嚐的模樣:城兒,我不怕,你不是說會很舒服的嗎,那就開始吧。
這個速度型轉變,看得傾城嘴角直抽,猶豫道:你要是實在不願意,我就不做了。
我願意,城兒快點,我都等不及了,傾城此刻真是有些不明白他的想法了,正常男人在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以後,應該不是這個反應吧?不跟自己拚命才怪。
可看絕塵剛才的樣子,分明就是知道了自己要對他做什麼,還很害怕,怎麼一轉眼就成了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了呢?
城兒?啊?見絕塵疑惑的看著她,傾城才回神,在這麼激情的時刻,自己居然在發呆,拉回思緒,傾城對絕塵邪邪一笑:這可是你讓我做的,一會可不要哭哦。
看著傾城天使般的笑容,惡魔一般的氣質,說絕塵不害怕那是假的,但他還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隨後閉上眼睛,任傾城為所欲為了。
傾城吻遍了他的全身,不停地在他耳邊說著挑逗的情話,讓他放鬆身體,很快的,絕塵的熱情重新燃燒了起來,雖然害怕,但他那敏感的身子卻是經不起如此撩撥。
傾城見他已經被挑逗的差不多了,稍一用力,絕塵就額頭見汗了:城兒我好痛,不要弄了!
傾城安慰他道:乖,聽話,放鬆身體,就不痛了,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傾城也怕弄傷了他,可又不想就這麼放過這個大好的機會,錯過了這次以後,絕塵肯定不會再讓她玩了,為了她以後的生活樂趣,得讓他迷上這種事情才行。
傾城抽出手指,拿出一盒藥膏,打開蓋子,給他抹了點,冰涼的藥膏接觸到肌膚,讓絕塵一陣瑟縮:城兒.......放心,隻是一點藥膏,對你沒有傷害的,想了想,她又挖出了比剛才那塊還大一些的一塊藥膏,一點一點的塞了進去。
這盒藥膏還是以前在四王府的時候她研製的,當初本來是研製的外傷藥,豈知,由於誤放入了一味醉仙花,居然成了催情的藥,後來就一直在小紫裏麵放著來這,今天無意之間,倒是用上了,裏麵含有一定的催情成份,給現在的絕塵用,是最好了。
為他塗過藥膏以後,傾城盡情的挑逗著他,這次沒有在刻意避開他的敏感處,絕塵享受了一會,就覺得不對勁了,他好癢.....好癢.......,癢的深入骨髓,好像有千萬隻螞蟻在身體裏麵爬一樣,那種感覺讓他萬分煎熬,他的安撫已經滿足不了他,他隻能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城兒,難受....我好難受.....傾城惡意的威脅道:小塵塵,你不乖呦,你哪裏難受?啊....前麵,嗯?傾城不懷好意的說:我這不是正在幫你嗎,哦.....不...是....是後麵,哦?你剛才不是說好痛,讓我不要弄了嗎,那還是不要弄了。
絕塵聽傾城此刻居然說不弄了,那他還不被活活難受死嗎?城兒,我讓你弄,求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知道你給我抹了那種藥,就是想讓我心甘情願的讓你玩,我願意給你玩,你給我吧,好不好?看我這麼難受,你難道不心疼嗎?
絕塵自己就是醫仙,怎麼會不知道他癢成那樣,根本就是因為傾城給他塞進去的藥膏在作怪。
見他被折磨的狂搖著頭,雙手掙紮著想要脫困,卻不得其法,兩條筆直的大腿,繃直顫抖著,一雙海藍色的大眼,淚珠閃現的看著她,竟是被逼出眼淚來,十分可憐。
小魔女驚覺自己有點玩大了,這可是自己的老公,不是外麵招來的男妓,趕緊將他抱在懷裏:絕塵,你別哭了,我剛才說的都是開玩笑的,你再忍一下好不好,這種藥有擴張鬆弛肌肉的功效,抹了以後隻要堅持半柱香的時間不碰,再碰就不會痛了,現在半柱香的時間就快到了。
絕塵可憐巴巴的問:真的嗎?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呢,所以再忍忍好嗎?可是,我好癢,好癢,絕塵在傾城的懷裏也控製不住的來回扭動著,擔心的問道:那這藥性一會怎麼解?能解得了嗎?
傾城伸出一隻小手晃了晃食指:這不就是解藥嗎?怎麼,怕我滿足不了你?還是你太淫=蕩了,一隻手都滿足不了?城兒....絕塵這一不好意思,讓他本來就潮紅的臉,更是能煮熟雞蛋了,嗯啊......城兒....到時間了?
絕塵的突然尖叫,是因為傾城在沒有知會他的情況下,一隻手來到他的身後,給他來了個猛然的突然襲擊。
是啊,到時間了,所以,你就盡情的享受吧,啊...啊....嗯.....城兒.....傾城將他放平在床上,雙手不停的動作著,那感覺美妙極了,不過在享受的同時,她還不忘關注一下下絕塵的感受,畢竟剛才把他折磨的不輕,絕塵會痛嗎?
不...不會,很舒服...還....還要……見絕塵滿臉享受並無痛苦之色,還很主動,傾城放心的繼續做著,但仍覺得還是沒有填滿他的裏麵,想不到他裏麵的空間這麼大。
她在邊上淺進淺出著,漸漸的,絕塵開始不滿意了,追逐著傾城的手指,希望她可以深入一些,他覺得裏麵還是好癢,雖然也很舒服,但總感覺好像還是有什麼地方沒有被碰到,讓他達不到高=潮。
聽他的叫聲越發淒慘,傾城急得腦門都見汗了,無奈之下,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期間隻聽到絕塵痛苦的聲音一聲接一聲的響起,總算讓這一波藥力過去以後,讓絕塵有了幾分清醒,委屈的說:你為什麼要往我身體裏塞東西。
傾城鬆了一口氣,解開了絕塵的穴道,受盡折磨的他立刻癱軟在床上,傾城將他翻過來,見他雙眸迷茫,紅紅的臉上滿是水漬,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
傾城知道這次絕塵肯定會生她的氣,甚至對她發脾氣,因為她做的實在是太過份了,居然一不小心,將他玩成這樣,幫他理順著發絲,傾城心疼的問道:你會怪我嗎?
絕塵眼珠轉動了一下,微微搖了搖頭: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的,我想我現在終於體會到,你當初的痛苦了。
絕塵,其實我.......,絕塵製止了傾城以下的話:我知道你想說你不是有意想要這麼對我的,也無意讓我也體會一下這種滋味的對嗎?
見傾城連連點頭,絕塵無奈的苦笑一下:城兒,如果你下次想玩的話,可不可以先去找艾夜試試,讓我養養身體,等養好了再玩?
絕塵的話讓傾城立馬漲紅了臉:哎呀,你在說什麼呢,見提起艾夜,傾城滿麵嬌羞的模樣,絕塵暗自苦笑,想不到城兒居然有這樣的嗜好,他從不知道男人還可以這麼玩的。
真不知她一個女孩子家,怎麼會知道這些,他真為那幾個沒見過麵的男人還有艾夜默哀,隻是,現在他已經無力再去管其他人的下場了,又一波的藥力的發作,讓絕塵趴在床上止不住的呻=吟起來,城兒,你不是說要幫我解了藥性嗎,快動手吧,我要熬不住了。
傾城正在心裏yy艾夜在床上時會是何種風情,突然聽到絕塵在叫她,才想起,她居然又當著大美男的麵走神了。真是罪過。
終於將全部的藥性都解除了以後,傾城此時也已經是疲憊不堪了,絕塵的藥性在慢慢退去,臉色也恢複了正常,傾城解開綁著他的手,下地擰了塊熱毛巾,為他擦了臉,又清理了身子。
在這期間,絕塵一直很沉默,任傾城擺弄,收拾好一切以後,傾城上床躺下,愛憐的將他抱在懷中,傾城像以前絕塵對她一樣,親吻著他的額頭,奇怪的是,如此折磨了絕塵,讓她居然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滿足感,難道其實她骨子裏就是個變態狂不成?
絕塵,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對不起,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這麼痛苦了。我會把東西準備齊全了,再好好讓你享受享受。保證讓你一次上癮,嘿嘿!
此時,已經夜深了,傾城抱著絕塵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等她在醒來時天都大亮了,懷裏的絕塵還在睡著,麵色紅潤光澤,一看就是通體舒泰表現,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傾城總覺得他的皮膚好了很多,原來絕塵的皮膚也很好,隻是現在的他,好似渾身散發著淡淡的珍珠般光澤。
絕塵睜開迷蒙的眼睛,看到傾城在盯著他看,眼中立刻閃現了一絲害怕,昨晚的疼痛讓他一輩子都刻骨銘心,絕塵在傾城懷裏,一動也沒敢動,甚至不知道傾城已經解開了他的手,小心道:城兒,你醒了?
你在害怕我?傾城直接點破絕塵的心思,絕塵沉默了,昨晚實在是太痛了,讓他對傾城都有了一絲畏懼。
見他沒有回答,傾城直接吻上了他的唇,絕塵沒有一絲反抗,被傾城壓在身下,任她欲需欲求,傾城的手也在他的全身上下,不停的探索著。
沒一會,絕塵就被挑逗的喘息不定,但想到昨晚的痛苦經曆,如果今天再來一次,那他還有命在嗎?
絕塵滿是哀求的看著傾城,搖搖頭:城兒,還要玩嗎?不然你去找艾夜吧,讓我今天先休息休息好嗎?
雖然傾城知道他是誤會了,但聽到他為了可以不受苦,居然將艾夜都推出來當擋箭牌了,頓時滿頭黑線:你想到哪去了,我怎麼舍得還折騰你,我隻是讓你自己體會一下昨晚那藥油的好處,你難道沒感覺到嗎?
這藥油的另一樣功效就是,以後你自己就能分泌出液體了,你這一晚上,就變美了呢。
好不容易才把留在他體內的東西弄了出來,傾城拍了下直喘氣的絕塵:這才哪到哪啊,你就喘成這樣,生孩子要比這痛苦上十倍都不止呢,以後我還要為你生孩子呢,那豈不是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