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幾人走了以後,羅刹,也就是無情,趕緊將傾城留下的解藥喂給扶風,這時張爹爹也已經將藍玉打發下去了。
看著扶風吃下了藥,張爹爹走上前來,無奈地看著無情:羅刹首領,你知道,我也不想夜叉首領來接客,可這是主子吩咐的,咱們這些做屬下的除了遵從,又有什麼辦法,就算主子讓我接客,我也得照做。
看著扶風慢慢的安靜下來,不再折騰,無情沙啞著嗓子開口:我知道,以後我還是會每天過來為他疏導經脈,他在這裏就要你多關照了,我會盡量想辦法救他出去的。
看著曾經武功一流,頭腦膽色也都非一般人能及的夜叉首領,如今竟被折辱成如此模樣,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懨懨無力,還險些被男人褻玩了,張爹爹也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傷:羅刹首領放心,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會盡力而為的,不知十二有沒有將信件交給你?
無情點了點頭:你好好照顧夜叉,我先走了。無情說完看了夜叉一眼,從窗戶縱身跳下,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見無情走了,張爹爹歎了口氣,吩咐人將已經昏迷過去的扶風,扶到其他房間休息去了。
這邊,幾人出了溫香樓,傾城走在路上,思考著今天發生的整件事,讓她整個腦袋渾漿漿的,無情失蹤這一年多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又為何會失去記憶,和那個男人又到底是什麼關係?
以前,她曾經幻想過多次他們再次重逢的場麵,開心甜蜜的,喜極而泣的,甚至是熱情擁吻的她都想過了,可萬萬想不到,他們見是見到了,卻是在這種場合下,無情竟然還對她動了劍。
記得兩人第一次見麵時,無情就是闖到她房裏,用劍架在她脖子上,如今再見,失去記憶的他又是如此對她,讓她有種,一切回到原點的錯覺,那他們之間是否會再次產生感情呢?
可這次,他們之間卻又多了一個男人夾在中間,從她提起玉佩時,無情的神情來看,雖然他失去了記憶,但他在內心深處還是愛著她的,可她並不能確定無情對那個男人,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這個答案,隻能明天到那個男人那裏去找了。
而無情這一年多發生的事,也許小武那裏會有些線索,因為小武說上次無情去劫殺他們那次,主使人就是花冰國的太子花藍雨。
目的就是玉城身上的冰魄珠,具體是因為什麼小武也沒說,但既然無情現在投身於花藍雨手底下,隻要知道他人在哪裏了,其他的事她再慢慢查就是了。
總之她是不會放棄無情的,除非他在恢複記憶以後,還是清醒的情況下,親口對她說,他移情別戀的喜歡上一個男人,不再愛她了,不然,她怎麼也不會放棄他的!
看著傾城一直呆呆的往前走,到了九皇子府都過門不入,跟在她身邊的兩個男人終於忍不住出聲了,蒼紫軒一把拉住傾城的手:傾兒,再走就過了。
我們知道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你需要平複一下心情,所以一路上都沒打擾你,可你也不能總是發呆,你這樣我們會擔心的。
艾夜也走過來說:城兒,紫軒說得對,以前你與無情之間發生過的事,我們不知道,也無法給你什麼好的建議,但你要是有什麼地方想不明白,可以說出來,我們大家一起研究,人多力量大。
再說,你還怕你爭不過一個男人嗎?無情要是一直執迷不悟的話,那這種人踹了他也不可惜,那他就也不值得你愛了,是不是?
蒼紫軒甚至還撇撇嘴說道:你要是實在舍不得那個無情,大不了我們就把那個男妓殺了,將人給你搶回來,這總可以了吧?
傾城被蒼紫軒這架勢都給氣樂了:你說什麼呢,就算無情真的喜歡那男人,我也不能殺他啊。
又有幾分失落的說:如果無情真的喜歡他,我又殺了他的話,無情會難過的,若是無情與他隻有兄弟之情,我們就更不能殺他了,那就是錯殺無辜了。
所以不管怎麼說,殺人的事不能幹,我也有信心,我不會輸給一個男人的,再說,無情跟那個男人也不一定就有什麼奸情。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在這瞎猜也沒用,等明天我們再去溫香樓找那個男人問個清楚就是了,今天都這麼晚了,我們進去吧,說完率先進了九皇子府。
兩人看了看打算將狂青樓大計無限延期的自家娘子,隻能無可奈何的隨後跟上。
明知傾城去逛妓院了,雖然有人陪同,但家裏留守的兩個男人卻也是睡不著的,一直坐在廳堂裏等著他們回來,直等到很晚。
就在絕塵看花玉城麵色不好,想讓他先回去休息時,見傾城幾人終於回來了,而且傾城脖子上還帶有明顯的劍傷,絕塵和花玉城見狀趕緊迎了上來:城兒,你怎麼受傷了?是啊,城兒,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看著他們關切的神情,傾城心裏一暖,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沒睡,一直在等她回來,傾城搖搖頭:你們不用擔心,沒什麼的,隻是皮外傷。
然後傾城幾人簡單的向絕塵和花玉城說了今天發生的事情,絕塵看了看傾城疲憊的臉,沒有多問什麼:城兒,我看你臉色不太好,還是早點休息吧,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其他幾人也是這個意思。
傾城點點頭:今天的事,我還有很多謎團沒弄清楚,等明天我去問問小武,應該就有答案了,好了,大家今天也累了,都回去歇著吧。
城兒你早點睡,別想太多了,凡事還有我們呢,絕塵說完,又看了看縈繞在傾城頭頂的屢屢紅光,那代表著她又要有桃花上門了,可他卻隻能當做不知道,絕塵在內心苦笑一聲,就起身離開了。見絕塵都離開了,其他幾人也都安撫了傾城幾句,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到人都走光了,傾城也回了房間,雖然今天折騰了一通,她自己也是滿身的疲憊,但心裏有這麼大一件事壓著,傾城怎麼可能睡得著。
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餅了半天,就是睡不著以後,傾城從床上忽的一下坐起身來,三下五除二套上衣服,就出了房間,直奔小武的院落。
沒錯,就是直奔小武的院落,她不是不知道,她一個女人,又身為小武嫂子的身份,還是有夫之婦,大半夜的不睡覺闖到小叔子房裏,這種行為就是在開放的現代來說,也是很不妥當的,更何況這是封建的古代。
可心裏有事的她,現在實在是抓心撓肝的難受,她自己清楚自己是什麼脾性,今天無情的事要是弄不出個所以然來,她是別想睡覺了。
所以她來了,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到小武的院落,他身為皇子府的主人,住的是正院,輝煌氣派,距離他們住的偏院不遠,可也不算近。
此刻已經是午夜時分了,避過巡夜的侍衛,傾城來到小武房門外,不知為何,這都大半夜了,他的房間還亮著燈,在門口猶豫躊躇了半天,傾城還是抬手敲了敲門。
扣扣!……扣扣!……等了一會,竟然沒人答應,扣扣!……傾城又敲了敲,竟然還是沒人應,傾城心裏納悶,怎麼房裏亮著燈,還沒人應聲呢?
如是想著,她心裏一急,手上微一用力,門竟然開了,裏麵卻還是沒反應,傾城心慌了,該不會是那小痞子出了什麼事吧?情急之下,她也不管什麼半夜私闖男人房間,避嫌不避嫌的了,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直接走了進去。
她不知道的是,當看著她走進房間以後,不遠處隱藏在暗處的一個黑色身影,看了看手中的畫像,滿意的勾起了唇角。
果真是畫像上的女人,也的確夠美豔,真是便宜那個九皇子了,如果今晚不是有任務在身,而且她還是自己這單買賣的目標,如此美人,他都把持不住的想與她銷魂一度了。
不過今晚的事情也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他剛才正在為怎麼將她引出來,而急得團團轉,她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那院子裏布置了很厲害的五行八卦陣,他雖然輕功舉世無雙,但對陣法並不了解,卻也知道陣法的厲害之處,貿然進入,就算不被發現也有被困死陣中的可能。
他當時還很後悔,因為那人的幾句激他的話,就一時衝動的接下了這單買賣,如果他沒做到承諾的事,可是要答應那人三件事的,要他受製於人,那比要了他的命還要讓他難受。
可誰讓他自己嘴賤呢,想也知道,花冰國皇帝最寵愛的兒子的府裏,又豈會是那麼好進的,隻是其沒想到,不好進的不是九皇子的住處,而是這女人的住處,但不管不好進的是哪個,可他這該做的也做完了,該想什麼辦法將那個女人弄出來呢?
就在他正愁著的時候,想不到那女人竟然自己出來了,還急匆匆的往九皇子的住處而去,眼前發生的事情,簡直讓黑衣人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氣,這就成了?
魚食剛喂完,魚餌就自己跑來了?他根本還沒出力呢,難道這女人本來就跟九皇子有一腿?所以才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跑來和他偷情?
可傳聞不是說九皇子喜歡他的哥哥花玉城嗎?而且還對他寵愛有加,怎麼又和這個女人搞在一起了?難道九皇子男女通吃?
也不知那個雇傭他的人讓他這麼做是什麼意思,真搞不懂這些皇族之人哪來的這些個爛事,但不管怎麼樣,事情既然已經完成了,他也該功成身退,回去拿他的報酬了,其他的都與他無關了。
祝你們度過一個愉快的銷魂之夜,不用太感謝我哦,黑衣人心裏想著,又看了看留有一條縫隙的房門,邪惡的勾起唇角,縱身離去。
這些事情傾城自是不知,她此刻已經進入了小武的房間,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布置清新雅致的臥室,可此刻房裏卻沒有人,床鋪也疊得很整齊。
看樣子他不是睡到半夜臨時發生了什麼事,而是根本還沒有睡,不過房裏哪來的這麼大的酒味?熏天的酒氣將這擺設雅致的房間,硬是降低了一個格調。
傾城被嗆的皺了皺眉頭,小武這是喝酒了嗎?可人怎麼沒在房裏?
打量起這個房間的四周,轉頭就看到房間右邊擺了一架大大的屏風,卻正是她當初在四國宮宴上送給小武的那一架,想不到被他擺到自己房間裏了,他這是在每天在睹物思人嗎?
想到這裏,傾城心裏不由自主的浮起一絲甜蜜,往裏走了幾步,喚了一聲:小武?等了一會,沒人答應,傾城又喚了一聲:小痞子?還是沒人答應,等她越走離屏風越近時,卻發現屏風裏麵有人。
因為走得近了,所以她才發現了那人的呼吸聲,而且喘息粗重,裏麵的人是誰?會是小武嗎?如果他就在房間裏,可為什麼自己叫他,他又不答應?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危險,讓他說不出話來?
心中萬般猜測,傾城心神一凜,刷的抽出腰間軟劍,小心往前靠了幾步,忽然一腳踢開屏風,眼前卻沒有出現她心裏所想的什麼危險狀況,隻見小武斜倚在一處角落裏,身邊還有一堆酒瓶子。
發絲淩亂地貼在臉上,平日裏那張粉嘟嘟的娃娃臉燒得通紅,身上穿的還是今天下午看到他時,那一身青色的衣衫,褶褶皺皺的,髒亂成一團,一身酒氣熏天。
這是傾城第一次見到他如此邋遢的樣子,就算以前他四處闖蕩,故意扮作衣衫襤褸時,身上也是很幹淨的。
可能是傾城踢屏風的聲音驚到了小武,但他也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抬眼看著手提寶劍的傾城,並不說話。
見他沒有什麼危險發生,傾城才放下一顆心,將軟劍收回腰間,埋怨的說: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喝什麼酒,看看你喝的臉跟猴屁股似的,叫你你也不答應,搞得我還以為你發生了什麼意外呢!
雖然埋怨他嚇了自己一跳,但她還是走過去踢開他身邊的一堆酒瓶子,扶起小武往床那邊走去:快起來吧,以後別喝那麼多了,喝也不能坐在地上喝啊,不知道地上涼嗎,來,咱們先到床上去。
小武不知是不是喝多了的緣故,此刻很是沉默,什麼的都沒說,隻是迷離的眼神一直看著傾城,偶爾呆滯,像是被什麼控製了一樣。
傾城以為他是喝的太多了,雖然注意到了他的反常,但也沒往心裏去,還在心裏想著,本來她今晚過來是想問問小武花藍雨的事,看能不能找到點有關於無情失憶的原因,可如今看他這個樣子,連話都聽不懂了,還問什麼?也隻能等他醒酒再說了。
小武為什麼要喝這麼多酒,傾城心裏不是不知道原因,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所以隻能裝作不知道。
是他一直將六嫂的帽子扣在自己頭上,他自己也要娶妃子了,就算兩人彼此都喜歡著對方,可那又能怎麼樣,愛情並不是每個人的全部,不是嗎?
她因為不想對不起她的幾個男人,也怕感情再受傷害,而一再拒絕了小武,可等她對小武真的動了心思的時候,也願意相信他對自己沒有其他企圖的時候,他又因為想成全他六哥而選擇退讓。
原來他們都有主動邁出腳步的時候,隻是主動的時間不一樣,所以,他們依舊如兩條平行線一樣,縱使想與對方有交集,但卻因為回頭的時間不一樣,所以他們隻能錯過。
事到如今,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人的關係會弄到今天這個地步,就算她現在已經相信小武對她是真心的,沒有其他企圖,他們也還互相喜歡著,可如今,他們,還來得及嗎?
心裏東一耙子,西一掃梢,想著雜亂的事情,傾城腦中一片混亂,投了一塊毛巾,為小武擦了擦臉,發現他從自己進來到現在,不但不說話,還神情呆滯地看著她,她這時才有點發現他不對了,這丫不是酒喝的太多,喝壞腦子了吧?
腦中閃過這個想法,傾城趕緊伸手就想給他把脈,可此刻,小武呆滯的眼中,忽然閃過陣陣淫邪的光芒,一把撈過毫無防備的傾城,將她壓在身下,毫無章法的在她臉上亂啃一通。
傾城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驚呼一聲:小武!小武!你在做什麼,你快放開我,我是傾城……
可小武就像瘋了一樣,無論傾城怎麼叫喊,推卻著他,他都像聽不到一樣,死死地摁著她,繼續肆意輕薄,力道大的傾城不用上內力根本就掙不開他的鉗製。
見自己怎麼掙紮叫喊,他也無動於衷,傾城隻能用上幾分內力,猛地推開他,坐起身來,抬手朝他那張娃娃臉就是一耳光,隻聽,啪!……地一聲脆響,小武被打愣了,直愣愣地看著傾城。
傾城一雙美目噴火的看著他:花鳳舞,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既然口口聲聲稱呼我是你六嫂,要與我劃清界限,你這番舉動又是為何,是要強暴嫂嫂嗎?
見他還是呆呆的看著自己,也不回話,傾城越加的怒火中燒,尼瑪,我他媽讓你喝酒,讓你借酒裝瘋輕薄老娘,傾城四下踅摸了一圈,順手拿起桌子上一杯已經涼透的茶水,嘩啦一下就潑到了他臉上。
被涼水猛的一激,小武一個激靈,清醒過來,眼神也恢複了幾分清明,看了看眼前的情形,又見傾城正衣衫不整,眼眸噴火的看著他,手裏還拿著一個空掉的茶杯。
還有她那格外嬌豔的紅唇,甚至脖子上還清晰的印著幾個牙印,無不表明他剛才都幹了什麼。
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身為禦蠱高手的小武,瞬間察覺出了不對勁,是他太大意了,竟然喝醉了酒,不知不覺被人下了蠱都不知道,小武忽然眉頭緊皺的看著傾城,語氣很是不好,甚至帶有幾分壓抑:這大半夜的,你來我房裏幹什麼!
聽了他這個口氣,這個話語,傾城心裏這個氣啊,尼瑪,把她摁床上亂啃一通不說,清醒過來以後,不但不向她道歉,還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他非禮嫂子還有理了是不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傾城越想越氣,要不氣氣你丫,我就不叫傾城:我來當然是找你有事,不然這會,我還在房裏抱著你六哥做美夢呢,誰會這個時候來找你啊。
又怎麼會發現,有些人白天倒是裝的神清氣爽的,卻在大晚上沒人的時候,在自己房裏喝的爛醉如泥,跟死狗似的,還要我死拉硬拽的往床上拖他,還好心沒好報的遭了一頓狗啃!
傾城這張嘴是絕對不會吃半點虧的,小武就說了一句,她卻硬是連罵帶損的還上了十句。所以,誰要是得罪了某女,就得有被活活罵死的覺悟。
可小武此刻卻沒有心情很她鬥嘴了,他猛地翻身下床,背對著傾城站在那裏,緊緊的握住雙拳,抑製著自己的行動,咬牙切齒的低吼一聲:你別囉嗦了,快給我滾!
傾城以為小武已經醒酒了,自然就不會再對她做什麼了,所以才敢跟他說出剛才那番話的,他要是不為了剛才的事情跟她道歉,就甭想自己原諒他!
他大小姐什麼時候吃過這個虧啊,啃了她半天,連道歉的話都沒有,怎麼可能,別說門,連窗戶都沒有。
想白啃嗎,個死色狼,更何況她可沒忘她這次來的初衷是什麼,無情的事還沒有問,她怎麼會走?
可見小武既沒有被她發現偷偷喝酒以後的窘迫,也沒有因為剛才的非禮行為向她道歉,還背對著她渾身發抖,傾城就是神經在大條也覺出事情不對了,都沒去計較小武讓她滾的話,走過來拉了拉小武的衣服,試探地問:小痞子,你怎麼了?
小武咬著牙,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你-快-走!
傾城聽他說話聲音不對,身體也僵硬發熱的嚇人,頓時急了起來,也不與他鬥嘴了,猛地拉著他的衣服:小武,小武你到底怎麼了?不要嚇我啊,你轉過身來好不好,讓我看看你到底怎麼了!
你知道,我醫術不低的,不行還有絕塵呢,我們去找絕塵,他醫術那麼好,什麼病都能治的,你要是哪不舒服就說出來,千萬不要硬忍著啊,要不我們這就………
溫香軟玉的靠近,讓小武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女兒家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桃花香氣,挑戰者他的感官,所有意誌力在此刻瞬間土崩瓦解。
小武猛地轉過身,一把抓住傾城的肩膀,那通紅的雙眼緊緊的盯住了她,好像此刻他是狼,而她就是一塊美味的鮮肉,讓饑餓的他如瘋如魔,從未見過小武如此模樣,嚇得傾城剛才沒說完的半句話,都咽了回去:小…小…小武?
小武猛的將她撲倒在地,後背重重的撞到地上,疼的傾城皺起眉頭,雖然地上鋪了毛毯,但下麵還是硬硬的地板,猛的撞上加之上麵還跟著壓下一個體重不輕的大男人,不可能不痛。
傾城卻硬是忍著沒叫出聲來,而是趁機握住小武的手腕為他把了把脈,驚詫地看著他,他中蠱了。
雖然她不懂蠱,可這脈象卻與上次花玉城得很像,卻又不盡相同,具體怎麼回事她也說不清,但她敢保證,小武此刻如此反常,與這蠱絕對脫不了幹係。
在她為小武把脈的同時,雖然小武控製不了自己的行為,緊緊地壓在傾城身上,對她上下其手,但還是用僅存的理智對傾城說:你快走,我就快控製不住我自己了!
傾城搖著頭,語氣充滿擔憂急切的說:可我走了你怎麼辦?我不會扔下你不管的,你再忍一忍好不好,我們這就去找絕塵,讓他為你………
來不及了,打斷傾城的話,小武一雙大手開始撕扯傾城的衣服:你不要怪我,我已經讓你走了,是你自己不走的!
其實傾城心裏已經明了,小武是被人下了媚蠱才會變成這樣的,顯然他已經忍到極限了,如果這個時候自己走了,他的後果不堪設想。
就算他可以臨時抓個丫鬟來解,可此刻,自私的她,卻不想讓任何其他的女人碰他,說她不要臉勾引小叔子她也認了,她就是做不到在這個時候離去,讓他與別的女人歡好。
她真的做不到在這個時候棄他而去,如果不知道彼此的感覺也就罷了,可心中明知道對彼此的愛意,她怎麼能做到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與其他女人翻雲覆雨。
她絕對做不到,那她會心痛死的,所以這蠱,隻有她自己為他解了,至於明天要怎麼想他們交代,隻有明天再說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救小武。
雖然她已經決定想以身為他解蠱了,但她卻不希望他此刻隻是純粹在她身上發泄欲~望,即使明知道小武現在被蠱控製著,理智全無,但她還是希望他知道,他即將占有的女人是誰。
並沒有將小武騎在她身上的身體掀下去,傾城一把摁住他將自己衣服扯的差不多的雙手,直直的看著狂躁的他,再不掩飾心中的愛意:小武,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