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溫斯萊特安排自己的手下,在進行了偽裝之後,使用瞬移魔法來到荒郊野嶺,隨後用魔法創造出來的石室,是完全不畏懼於任何人前來進行調查的。
畢竟,建造石室的人隨後就使用瞬移魔法在無法被追溯到的情況下離開了。
石室裏的所有東西,又全部都是老溫斯萊特,安排自己的手下進行了易容,隨後使用瞬移魔法到集市上購買來的新品,或者直接用易容後的外貌,在野外製作好的封存魔法。
所以,這些被人用瞬移魔法帶到石室裏來的東西,無論哪一件對流觴來說,都完全沒有任何進行魔法回溯的價值。
做好了這些前期準備之後使用了石室桌麵上兩顆水晶球的其中一顆與流觴取得了聯係,老溫斯萊特卻完全不擔心,自己用本來麵目示人的做法,會給自己的家族帶來什麼麻煩,或者讓自己的前期準備前功盡棄。
畢竟,就算流觴能夠帶著這個可以被追溯到老溫斯萊特的麵孔的水晶球,去向羅蘭等軍部術士尋求幫助,誰也不能夠證明,出現在水晶球裏的老溫斯萊特就是他本人,而並不是由其他人使用易容魔法進行的冒名頂替和栽贓嫁禍。
所以,僅僅隻是憑借著這一個水晶球,軍部術士是沒有資格為了搜救桑尼,而對溫斯萊萊特家族展開搜查的。
盡管,隻要流觴按要求開始對克裏斯蒂娜進行治療,那麼伴隨著克裏斯蒂娜那份病曆的傳送出現,水晶球裏麵的老溫斯萊特,就可以被斷定為就是他本人沒錯。
但是,石室裏的這些物證,卻還是沒有辦法為流觴提供任何幫助。
隻因為,在她提交這些證據之後,立刻就行動起來的羅蘭等軍部術士,尚且來不及找到桑尼,被人綁架帶走的桑尼,就會被老溫斯萊特直接撕票並且毀屍滅跡。
因此,手上掌握著一張關鍵的底牌,知道自己已經掌握了流觴的軟肋的老溫斯萊特,才會那麼的有恃無恐。
通過兩個水晶球之間的魔法聯係去往了桑尼的身邊,身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昏暗房間中的流觴,雖然確實可以通過使用讓這一縷神識直接去往房間外部觀察環境的方式,幫助自己的本體進行瞬移,但是,流觴卻完全不打算采用這樣的做法。
看守著桑尼的僅僅隻有兩名溫斯萊特家族的魔法術士,並且就算他們兩人合力,也絕對不是流觴的對手,所以,假如流觴通過使用神識的方式,弄清楚了自己究竟該到哪裏去搭救桑尼,那麼,老溫斯萊特就別想再用桑尼這個人質威脅流觴。
隻不過,瞬移前去帶走桑尼,隨後將兩名看守和看守所在的建築物作為證據向迪比斯公會進行提交,卻完全不能夠讓流觴感覺解氣。
石室裏擺放著的所有魔藥製作原材料、魔藥製作工具、被封存起來的各種魔法、克裏斯蒂娜的病曆,以及兩個水晶球,這些東西全部都可以在桑尼獲救之後成為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