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越獄(1 / 2)

“哎呀,哎呀,”安靜的樓道中,突然響起了刺耳的慘叫聲,摻雜了許多剛剛入睡的睚牙蠻橫的叫罵聲。

怎麼了,怎麼了,什麼情況,樓道裏多了匆匆而來的腳步聲,聽聲音正是睚牙所在的那間牢房,在樓道中的獄卒紛紛趕到了睚牙的牢房,隻見睚牙胸口上插著一把利刃,鮮血染紅了胸膛,痛苦地呻吟著。

值班獄官,匆匆趕來,看到情形,吩咐另外兩名獄卒抬起睚牙趕往典獄醫務室,隻留下一個獄卒保護現場,當這名留下的獄卒轉身朝向牢房外時,角落的黑暗裏,一個邪惡的身影慢慢站立了起來,他身上的黑蟒紋身格外顯眼,邪笑著將自己的手如刀般插入了那名獄卒的身體,掏出了血淋淋的心髒,用力一捏,血水四濺,可憐那獄卒都沒來得及哼聲就一命嗚呼了。

前麵抬走的那個是睚牙的分身,那一把匕首正是睚牙插入自己分裂出的殘影,造成了凶殺的假象,真正的睚牙乘黑縮在角落中,由於勢態突然緊急,值班獄官還沒來得及留意現場情況,就匆匆指揮手下,抬著睚牙假身離開現場趕往醫務室。

睚牙的殘影術果然已經趨於完美,那擔架上的殘影不斷呻吟著,血流不止,痛苦至極,今年的最佳表演獎真得非他莫屬了。

樓道上的看守的獄卒皆都因這突發事件離崗,睚牙真身卻悄悄乘亂溜上了九層,他躲在拐角處,隻見九(20)室就在不遠處,他感覺自己一直在找的人就在牢房裏麵,他也感覺到那兩名護衛強大的靈氣場,都是難纏的角色。

但這一切難不倒狡猾的睚牙,他分裂出一個殘影,突然出現在樓道之中一閃而過賣了一個背影,又匆匆逃開,這一現身立刻引起了兩位守衛的注意,兩人喝道:“誰”,其中一名守衛躍來過來,追蹤殘影而去,這不過是一個調虎離山之計,連睚牙也沒料到居然這麼容易就上當了,真是兩個傻大個。

他又立刻分裂出一個殘影,以同樣的方式朝另一個方向引走了剩下的那個守衛。門口的守衛全部被調離開,隻剩一盞空空的大門立在過道的盡頭,睚牙緊張地一步一步地靠近了鐵門,鐵門上了大鎖,不過這形同虛設,多年不斷找尋的謎底即將揭曉,他的心情激動而又忐忑,他害怕門後的不是那個自己找尋了千年的身影。

他提腳,砰地一聲巨響,蹬開鐵門,在鐵門後麵重重的鐵索下麵垂吊這一個長毛怪人,隻見他身體垂吊在半空之中,頭發長得驚人直落地麵,他慢慢地抬起頭來,看著睚牙,那張臉長滿臉胡子根本看不清長相,四肢皆都被粗粗的鐵索硬生生穿體而過,更為殘忍的是,一條更粗的鐵鏈迎胸透過他的琵琶骨,在黑暗麵目猙獰恐怖。典獄對他重點照看,在他身體周圍布下了一個五星型的界陣予以控製。

他看了看睚牙,張開了沙啞的喉嚨,說道:“你來了。”

睚牙喉嚨有些哽咽,說道:“哥哥,我來了,這麼多年來您受苦了,我這就來救你下來,帶你離開這裏”

哈哈……那怪人的狂笑聲打斷了睚牙的行為,他狂傲地說道:“你以為這些爛鎖鏈,這些破界陣,和這個鳥監獄能困得住我嗎?我在這裏呆了一千年,還沒呆夠日子還沒享受過癮呢,你說走就走啊。”一邊說一邊不屑地抖動這那些穿出身體的鎖鏈。

他的行為想法完全出乎了睚牙的計劃,睚牙沒料困在典獄千年之久的兄長竟然對典獄產生了依賴。按照他的計劃,兩人共同越獄,然後一起再創事業,然而兄長無情的拒絕將他心中一直憧憬的藍圖全部撕裂了。他呆立在原地,半天說不出話來。半天才說出:“哥哥,我找了你一千年了,我找遍所有的地方……”

隻見自己的兄弟真情流露,那鐵索怪人冷漠地說道:“兄弟,你小時候我告訴過你,無論何時都不要心慈手軟,更不要表露自己的感情,這些你忘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