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她,放開她!”江蔣不自覺的眼淚就下來了,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劃過臉龐,不知道為什麼,江蔣在看到江曉曉被帶走的時候就是覺得好傷心,好難過,就好像能體會到江曉曉內心想的一樣。
在一邊默默的看著的兩人拉住江蔣,跟在他們後麵,不一會就進入了江府。
不屬於這是時空的人當然對這裏的一切都免疫,包括眼前這朱紅色的大門。如靈魂一樣的穿過封死的大門,來到裏麵,那熟悉的江府。
一個主院,四個側院,跟二十一世紀的一模一樣,可改變的是江府變的更加生動,更加繁華了。江蔣擔心江曉曉,急忙跟上去,就看見在大廳被罰的江曉曉。江曉曉趴在長凳上,家丁拿著足足有三米長的鞭子在一邊候著。屋子內有求情的,等著看戲的,還有想幫忙卻怎麼也幫不上的江蔣。
老爺子也是氣急了,氣哄哄抬手就讓家丁打。“大夫人,大夫人,快起來啊。”一邊的小丫鬟拉著跪在地上流淚求情的大奶奶,那人應該就是江曉曉的母親,楊玲宣。楊玲宣拉住老爺江文景的手,說:“老爺啊,曉曉還小,不懂事,這麼打下去,她會受不了的啊,老爺饒了她吧。嗚嗚……”江文景有些心軟了,一邊兩個兒子過來:“爹,放過妹妹吧。”江文景抬頭看向滿是血跡的江曉曉,也是心疼了,勒令家丁停手。
江蔣一直在江曉曉的一邊,說不出來什麼話,但是心就是如絞痛,痛的不能呼吸。江辰歐和徐增一在江蔣身邊,默默的看著這跨越了空間的靈魂相聚,有些心酸,還有些難過。
“在外麵不檢點還怕自己身子受不了?”這話不是出自外人,而是江文景的親妹妹,江曉曉的親姑姑江映雪,“下次就不要在大街上發瘋,既丟了江家的人,回來又給自己找了罪受。”這風涼話說的,感情是江曉曉不管怎麼樣都是錯的咯!
江蔣的眼淚就沒停過,一直隨著江曉曉的懲罰而流下。楊玲宣叫了兩個丫鬟把江曉曉送回屋子,自己也跟著去看看。江曉曉一句話都不說,隻是看著也跟著她們回來的江蔣。這可急壞了楊母,這孩子不哭也不鬧,還不如哭了鬧了,過去就好了呢。
給江曉曉端過來了一碗粥,就無奈的走了。聽著楊玲宣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江曉曉才開口:“你是誰?”話語溫和,並不生硬,就好像在和自己多年的老友交談一般。
“我叫江蔣,是你的後世。”
“江蔣……”江曉曉顯得有氣無力,先前貌美如花,麵色和潤的小臉,現在卻變的如此慘白……“怪不得看見你就覺得如此熟悉。”
江蔣可以感受到江曉曉疼的生硬的心,旁邊的兩個透明男性,光是看,也快看出了眼淚。默默地的不說話好久了,江辰歐拉著徐增一去了江府的外院觀光觀光。
寂靜的江府閃爍著幾盞照亮的燈,雖然隻有幾盞,卻也照的明亮。穿過江曉曉閨房前的小花園,到達發生今天事故的地點,大廳。
與二十一世紀不同,這裏的大廳卻是沒有那幅江曉曉的畫像,這讓兩個人更加確定了那幅畫像是江曉曉嫁入皇室後,一個人畫的了。
大廳已經熄了燈,借著外麵的光亮,兩個人仔細觀察了這江府最居中的地方。沒有改變的朱紅梁柱,對門的牆上改貼了一幅山水優美的景色畫,底下主位上有兩個刻著龍、鳳的木質座椅,座椅中間擺放著方方正正的桌子,桌子上還放著幾盤水果。果然是大家,無論是從檔次上,還是做工配置上,大廳裏的東西都可以說是一等一的上成品。
兩個人登上桌子,掀開那幅畫,尋找讓三個人來到這裏的那個門,摸索了半天,毫無發現。“那門肯定是在這之後才做出來的。”江辰歐說,“而且我一直不解,為什麼製作出暗室的人可以做出到達這裏的傳輸空間。”徐增一認同的點點頭:“我也不知道,但是那扇門一定跟江曉曉有關係!江曉曉能看見江蔣,聽見江蔣的說話,一定不僅僅是因為江曉曉是江蔣的前世!”
江辰歐眯起眼睛,果然是一環扣一環的故事最難解,無論漏掉了其中的哪一環,結局都將解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