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本是男女溫情的結果,是浪漫的、溫馨的。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也不能否認,邂逅也是某種激情的惡果!當兩人交歡過後,他們大汗淋漓的癱軟在床上。女人的軀體,沾滿了對方的汙垢,隻見她微微地仰起上身,離開對方的胸膛,女人的臉是向外轉,表情顯得有些作嘔。吳宓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他嘴裏吐著清爽地熱氣,那感覺依然沉溺在合歡地享受裏,吳宓見女人坐起身來,便騰出一隻胳膊,想去摟住眼前的佳麗,結果被對方無情的拒絕掉,隻聽女人生氣地埋怨道∶“再忍幾天不行嗎?……非要這時候!快去衝個澡吧!”
麵對女人的埋怨,吳宓不但沒有反感,相反倒多些憐惜,他摸著女人的脊背,親吻著想將她再次摟在懷裏,向她道歉,可是對方沒有領情。“唉,難怪大家都是說女人是複雜的動物。”吳宓心裏憋屈著。過了會,女人站起來,用背巾裹住前胸,輕輕地來到窗邊,用手拉開窗簾。
外麵依然是烏雲壓頂,多少還打些閃電。隻有那微弱地日光,勉強透過厚厚地雲層,撒在女人的臉上。她在窗邊的椅子上坐下來,這時候吳宓也從床上爬起來,粗壯的手臂將窗簾全部拉開,遠望天空,也是別有一番景象。
“下雨了…”吳宓赤身來到女人麵前,雙手摸著對方的臉蛋安慰著:“不要緊,再過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你知道你有多討厭嗎!”女人撇他一眼,從吳宓地麵前走開,然後點燃香煙,不停地吸著:“不是說好,要等孩子同意之後嗎!你現在就這樣對我,要是傳出去,我對鉉兒怎麼解釋。”
“別生氣,欣雅,我都仔細看過,周圍沒有狗仔隊。”
眼前的這位佳麗,正是上官鉉的母親——上官欣雅,也是華首集團的董事長,別看這個女人有這麼大的來頭,如果你說出她的身份,可能有一多半的人不相信,他們更寧願相信,眼前的女人是某位模特、某位演員或者某位白領,倘若說是上官鉉的母親,那是男人們打死都不願意承認的現實。
“呸,還有臉說,狗仔隊要是被你發現,還能叫狗仔隊?!叫我怎麼說你。”上官欣雅扭頭不搭理他,忽然她又轉過身問道:“我問你,姓曹的怎麼又把鉉兒派出工了?是不是背後又你指示的!”
“你就別瞎擔心了,鉉兒都那麼大人,出去再鍛煉也是應該的,老曹他也是好意。”
“哼!”上官欣雅冷笑道:“看你說的跟沒事人似地,別以為我不知道姓曹的是什麼人!他將鉉兒,忽悠來忽悠去的,我告訴你!那是我的孩子!當初我真後悔,畢業後直接來我這不就得了,非要被你們拉起,搞什麼鍛煉!”欣雅擦著下眼淚哭著:“應該早點讓他出國,這樣或許會更好一些。”
吳宓急忙走過來,不停地撫摸著欣雅,並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他的嘴裏也在不停地說軟話:“你別想那麼多,曹德這老東西是有些過分,放心吧,回頭我去問問他,怎麼說上官鉉都是自己人,這麼忽悠,那是將他當猴耍,回頭我問問他到底想怎樣,害怕治不了他!不過,欣雅,有時候咱們還得換位思考,曹德他也有難處,我們也要多為他考慮點。”
“吳宓。”上官欣雅看著他:“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他的事情我哪一回沒考慮過,沒退休前就是個笨蛋,退休之後就是個土匪!鉉兒在他的手底下,我哪次不是給他送東西,他沒錢,我想辦法給他錢,沒工作我想辦法給他工作,結果呢?你會不知道嗎!這6個月,上官鉉的委屈受的還不夠?”上官欣雅哭道。哭泣的樣子,即十分讓人憐惜,也十分讓吳宓心軟,於是,他隻能再次好言相勸,隻要上官欣雅能笑出來,他做什麼都行。
“老吳,你就跟警局再說說吧”上官欣雅求著他:“弦兒既然不願意幹,就別幹了,他不是寫好辭職信了嗎。讓上麵批下來,大家皆大歡喜,有什麼不好的。”
“你先別著急,老曹對我保證過,隻要上官鉉摸摸案子的情況,這就算是完成任務,走個過場,其他的交給別的刑事組做,這樣上麵也好給他寫評語,人事那裏哢的很嚴格,否則能做警察嘛。”
“你又來了!”上官欣雅急了:“公安是個很嚴格的組織,但我們評語不要行不行,隨便寫點也就可以了,不必那麼吹毛求瘢的,非走那個過場做什麼!除非……”欣雅眼神一變,有意無意地說道:是你們不想讓他走!難道有什麼目的?”
“嘿!這我可冤枉啊!你看欣雅,你怎麼那麼疑心呢!”吳宓急忙為自己推脫嫌疑,他欣雅解釋道:“我的寶貝,美女,我可真沒這個意思,你就放心,我開保票,鉉兒今天完事,明天就讓他回家,後天咱們一起送他出國!”
“這可是你說的。”上官欣雅指著他的鼻子重複著:“別忘了,如果你要和我生活,上官鉉未來也是你的兒子!”
“這個我懂。”吳宓微微樂道:“我問你,你還記得幾年前有家廣告公司嗎?叫鴻騰傳媒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叫唐萬達。”
“手下敗將,你提他做什麼?”上官欣雅很不屑的說道:“怎麼?他們來求你什麼事?還是說來求我什麼事?”。
聽到這話,吳宓抬起上官欣雅的下巴頦,眼光直視對方的瞳孔,他望著欣雅說道:“唐萬達的孫子丟了?他托我找人,我覺得機會合適,就讓鉉兒過去的,了解下情況。多好的事,你應該明白,如果這事成功了,至少可以改善他在警局的形象,何況我和警局也交代了,要求不高,隻要一份詳細地調查報告就可。”
“啪!”欣雅一拍桌子,她擺脫吳宓,質問著:“你讓我的兒子去找我手下敗將的孫子?!還對我說是什麼機會?好!你對我說是什麼機會?”說著,她用玉手指著外麵:“你看到了嗎?那外麵在下雨!那唐萬達住哪!是龍道灣,那不能開車,你不知道嗎?”
“不……”吳宓覺得很委屈:“那你說,你想給他什麼?”上官欣雅沒有回答,也不理他。吳宓見她低頭不語,便繼續說道:“弦兒的心,有時候我比你想的明白,說白了,就是獨立,別看他內向不說話,來到警局也沒什麼成績,但總是低三下四的像別人求教,為什麼?說明這孩子是有野心的,既然如此,咱們就該給他個機會,就當是考試,如果還考不好,咱們不是更有理由讓他走,不是嗎?寶貝”吳宓笑眯眯看著上官欣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