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雨燕看著那個人造人男子裸露出來的腸子,嫌惡地皺了皺眉。她覺得自己微微地有些惡心。而那個人造人男子,那種局促喘息、痛苦的掙紮的狀態,也令獨孤雨燕感到一陣的汗毛豎立。
獨孤雨燕,走到了人造人的身邊,抬起手,在人造人的胸口上輕輕地一摸。她笑了笑,說:“看著他這樣受苦,我也感到難受呢。雖然他隻是一個人造人,但是也算是有感覺的東西。我就開開恩,送他到死神那裏去吧。”
躺在那裏的人造人由於那種無法忍受的痛苦,當聽到獨孤雨燕的話的時候,用短促而微弱地聲音對獨孤雨燕說:“謝謝你。快些結束我的生命吧。求求你!求求你……”
獨孤雨燕微微一笑,她的指甲很長,而且顯然是美過甲的。指甲上有著美麗的圖案和顏色。
獨孤雨燕的手指輕輕地漫過人造人的身體,最後,眼睛的精光暴漲,銳利的指甲忽然變成了鋒利的刀刃。獨孤雨燕快速而猛烈的一劃,人造人的身體整個從腰部被截斷。成為了兩截。
人造人大叫了一聲,昏死了過去。不過幾秒鍾之後,又恢複了意識。
獨孤雨燕看著這個人造人,嫌惡地說:“沒想到這個家夥的生命力這麼強。真是令人討厭。”
人造人用驚恐的眼睛,看著自己從腰部被截斷的身體,痛苦地大喊著呻吟。“殺了我吧!殺了我吧……”人造人已經無法忍受這種人間的煉獄。但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有的時候,人生,或者說存在就是一種無奈,而痛苦,遲早會到來。而實際上,當無法承受的痛苦到來的時候,你卻除了承受,別無辦法。這是人生最大的悲哀,而人間的煉獄,時時、世世都在某個角落裏存在著。
獨孤雨燕,拍了拍端木銳光的肩膀說:“這裏吵得很。今天的月色很美。要不要陪我離開這裏,到我的房間裏,好好地研究研究一些未解決的‘特殊’問題?”獨孤雨燕的眼神曖昧。手指輕輕地捏住端木的下頜,微笑裏別有含義。
窗外,所謂的“很美”的月色,是慘淡的紅色。
端木銳光顯然也厭倦了這種令人不是很舒服的慘叫聲。於是,對華君說:“華君,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明天,將所有的人造人處理掉。然後毀掉所有有價值的資料。明天我們就要準備離開這裏了。”然後轉頭,對韓非說:“韓非。關於安如煙那個女子,我需要更多資料。她身上具有的幻術才能,我必須得到。你也必須給我研究清楚。無論使用什麼辦法,都要將她所具有的幻術的秘密弄清楚。因為,如果我沒有具有這種令人興奮的異能力,我會睡不著覺的。我是一個很貪婪的人。”端木銳光笑了笑,於是,摟著獨孤雨燕的腰,走出了秘密工作組的這棟建築。
通過了幽暗的隧道,來到了外麵血月基地的小路上。端木銳光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說:“月色果然不錯。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地疼疼你。”說完親吻了一下獨孤雨燕的臉蛋。獨孤雨燕嬌嗔地說了聲“討厭”。於是,兩個人,就向著,主樓他們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