階梯教室
權美秀低著頭躲在課桌下不停在口腔裏震動舌頭練聲。
馬哲老師點名：“華一龍。”
權美秀沒有抬頭，捏著鼻子開口發出有點娘娘腔的聲音。
權美秀頂替華一龍定的十分順利：“到。”
馬哲老師繼續點名。權美秀時刻警惕著。
馬哲老師：“郝開心。”
權美秀一隻手拉住舌頭，發出有些大舌頭的聲音。
“到。”
馬哲老師發現點名冊上楚楓的名字，雙眼一亮。
“楚楓！”
權美秀雙手用力壓住兩腮，剛要回答。
馬哲老師看著名單鋪上的表格名單：“楚楓同學是哪位？請起立。”
權美秀一愣，緩緩抬起頭，黃金金和夏雪不安地注視著權美秀，馬哲老師在人群中尋找著。
馬哲老師問道：“楚楓同學來了嗎？”
權美秀遲疑著，緩緩起身。
權美秀艱難的頂替起楚楓的身份：“到……”
馬哲老師打量著權美秀。
“你是楚楓？”
權美秀低著頭。
權美秀心虛道：“是……是啊。”
馬哲老師音量突增。
“抬起頭來！”
權美秀一驚，下意識地抬起頭，馬哲老師緊盯著權美秀，權美秀雙腿顫抖，兩人四目相對。權美秀目光躲閃，馬哲老師眼中有殺氣，黃金金和夏雪也都非常緊張，栗小草也抬頭看著權美秀，權美秀眼看堅持不住，剛要開口認罪。
馬哲老師突然開口。
“不是說，是校草嗎？你們現在這些孩子的審美，真的理解不了。”
權美秀一愣。
“哦，我春節回家吃得太猛，發福了……”
馬哲老師擺了擺手：“一胖毀所有，行了，坐下吧。”
權美秀鬆了口氣，坐下，誰想危機剛剛過去，又來了一場大的危機，馬哲老師繼續點名。
馬哲老師振振有詞：“權美秀。”
權美秀驚呆，嘴巴長成O型，內心仿佛又一萬頭草泥馬飛奔而過。
解剖室
鈴鐺嘩啦啦作響，華一龍把手從網裏抽了出來，一臉失望，華一龍甩了甩胳膊，繼續嚐試，鑷子慢慢深入，華一龍聚精會神，一不小心，華一龍的手又碰到了繩子，鈴鐺響了。
華一龍很是崩潰，他揉了揉眼睛。
段添城走向門口。
段添城麵無表情：“什麼時候練好了，什麼時候通知我。”
段添城離開，華一龍繼續努力。
第二階段的訓練比起第一階段要困難的多得多，數倍的壓力積壓在華一龍的身上，讓華一龍不得不承受下去。
……
解剖室
華一龍不停地嚐試，總是在不同角度，手的不同部位碰到細線，鈴鐺一次又一次地響起，華一龍無比暴躁，華一龍躺在解剖台上，平靜心緒，猛地坐起來，繼續練習，鑷子一點一點地深入，離氣球的位置也越來越近。
終於，華一龍手裏的鑷子接觸到了氣球，碰倒了貼在上麵的膠布，華一龍試圖用鑷子挑起膠布的邊緣，嘭地一聲，氣球爆了。
華一龍愣在那裏，抓狂崩潰，華一龍吹起氣球，在上麵貼好膠布，繞到網的後麵，把氣球放好。
幾次三番的訓練，破碎的氣球撒了一地，解剖室內有段添城遺留下的零食。
華一龍在解剖室裏吃泡麵，華一龍在解剖室裏喝酸奶，華一龍繞著解剖室小跑，在地上做俯臥撐，華一龍吹起一個又一個氣球，氣球一個又一個爆掉，華一龍瘋狂地把網全部扯掉，揉作一團，扔掉。
華一龍坐在一旁生悶氣，回頭看了看被他破壞掉的網，華一龍又費盡心思把已經纏在一起細線一根一根解開，重新拉起一張網，重新把鈴鐺掛上。
華一龍深呼吸，再次鼓起勇氣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