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意欲何為?我們這是為了什麼,你還不清楚嗎? 我若是不讓楚望天假裝擄走你師兄,又怎麼能引得你自己主動來白樓呢?又怎麼能驗證你是否如你所說的那般,並沒有被楊萬裏傳授進入白樓的方法呢?那樣,又怎麼能進一步的給你們證明你們所謂的魔頭‘臨式’根本打從一開始就不存在呢?你說對嗎?葉兄?”眼看著這肖翎似乎到現在都還不肯承認自己所犯下的罪行,鬱風兮總算是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冷笑著問道。
“我……”顯然是沒有想到會在鬱風兮的口中聽到自己真正的姓氏,肖翎愣了一下,張口就欲要反駁,可鬱風兮卻沒有再給他開口的機會,而是淡淡的開口打斷他道:“葉兄,你不用再多說了,且不說你的那好妻子,尹夜兒都已經承認了這一切,就單單是你明明知道進入白樓的方法,卻一直裝作不知道,並傳出是居於白樓中的臨式為了報仇而殺了天劍門的掌門和你們師叔的謠言,就已經足以證明這兩人的死和你拖不了幹係了。”
“你怎能說肖師兄是知道進入白樓的方法的?先前我們進入白樓的時候,分明還是肖師兄他辛辛苦苦的去破了陣啊!”這突然說話的卻是先前一直和其他幾人站在一旁隻是默然的看著肖翎和鬱風兮兩人交鋒的林霖。
顯然有問必答向來是鬱風兮的美好品德,此時他聽得林霖的問話後,卻是朝著他譏諷的一笑道:“我說林兄啊,你難道覺得單憑你師兄一人之力就能在兩刻中的時間內破了那讓無數人頭疼的陣法?那樣的話,你們平日裏怎麼不知道硬闖?你到底是太看得起你師兄了,還是太瞧不起那陣法了啊?”
“怎麼不可以!你又沒有破過,又怎知肖師兄不能再兩刻中之內破除這陣法?至於我們平日裏為何不硬闖,哼,莫非鬱少主認為我們天劍門的弟子都是這種會強硬的闖入門派禁地的無恥之徒嗎?!”被鬱風兮冷嘲熱諷的口氣刺激到的林霖,立馬反駁道。
卻不想,聽得他的反駁後,鬱風兮卻又勾起嘴角笑了,隻見他滿臉興味的笑道:“嗬嗬,林兄,不好意思了,在下還真去破過這陣法!哎呀,當時可真是耗費在下不少精力啊。啊,對了,我忘記說了,由於在下當時是硬闖,所以,這陣法怕是在那天就失去其應用的效用了。嗬嗬,也就是說,這在你口中厲害非凡的肖兄,為了要破一個等同於擺設一般的陣法,而花費了兩刻鍾的時間?你說,林兄你這豈不是拿自己的矛攻自己的盾麼?”
顯然沒有料到鬱風兮還有這一手的林霖立馬就憋屈了,直瞪著鬱風兮,張大了嘴,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沒錯,當時我確實沒有進入陣中,而是隱藏在附近,等得時間差不多了,方才用師父教的方法打開了陣法,然後再和你們一同進入的。嗬嗬,沒想到我刻意的隱藏反倒更快的證明了這件事。”看了一眼被鬱風兮*得無話可說的林霖,肖翎淡然笑道。“事以至此,我也無話可說了,確實如鬱少主所言,隻要證明了我早就從師父那裏學到了開啟陣法的方法的事,那我那些其他的謊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不過算了,葉家的仇已報,我也沒什麼別的心願了,殺人償命,要怎麼處置我,都隨你們的意,隻是,這次的事件,我這幾位師弟師妹們雖然也有參與,卻都隻是照我所說的行事,還請兩位不要再追究。”
“那是自然。”雖然有點奇怪於肖翎認罪的幹脆,但是鬱風兮卻還是微微點了點頭,答應了肖翎的請求。然後,在看到肖翎由於放心而緩和下來的麵容,和其他幾人悲憤的表情,以及嚴羽滿臉不可置信的神情之後,卻又突然揚起了嘴角,笑道:“不過,既然肖兄這麼配合的認罪了,那我不凡再告訴你一個消息。嗬嗬,我知道肖兄之所以殺了楊萬裏,無非是為了保他滅了葉家之仇,但是,不知肖兄有沒有想過,這楊萬裏,其實並非是你真正的仇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