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緹娜,我兒子沒有能夠嚐嚐你的味道,今天我就為我兒子討回來這個債,好好品嚐品嚐你這個婊子跟別的女人有什麼不同!”
野田健泰一腳將司徒閉月踹飛出去,空下的另一隻手就向伊莉緹娜那高聳挺拔的雙峰抓去。
伊莉緹娜奮力地掙紮,可是她怎麼會是野田健泰的對手?她現在能夠做的,要麼就是乖乖承受野田健泰的屈辱,要麼就隻有自殺不讓這個老家夥得逞。
眼看野田健泰髒兮兮骨瘦如柴的手即將攀上自己的玉女峰,伊莉緹娜嫵媚的臉頰上露出淒然的表情。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過去種種以往,很多年以前,她隻是個小孩子。也是一場意外,她成為了一名寄生者。
當初的她還很高興,但漸漸的,她發現所有人都用看怪物似的眼神看待她,用對待怪物的方式去疏遠她,躲避她。
甚至,最後她的父母都拋棄了她,將她送到了全日製寄宿學校。
她還記得那是個烏雲密布的下午,她的父親開著車,將她帶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她好奇的隨著自己的父親在裏麵逛了很久,最後離開的時候,她父親撇下她,卻悄悄的開車遠去。
那個時候,在她生命中最黑暗』∵頂』∵點』∵小』∵說,的時候,出現了一道代表著太陽,希望的身影。
在學校裏,她無人能敵,包括老師,學生。每個人都拜倒在她無與倫比,可怕的身手下。
可是,越是那樣。她越孤獨,她知道這些人心中早就恨得她要死,隻是都屈從於她的武力而已。
直到有天,有位同樣跟她是寄生者的青年男人注意到了她,打敗了她,常來跟她聊天。
漸漸的,這個男人的背影和她心中父親的背影重疊。她瘋狂的崇拜,愛慕這個男人。
這一次,厄運繼續降臨在她的身上。
那個她憧憬的男人跟一位執法者訂婚。她很那個女人,她嫉妒那個女人。可惜,沒多久兩人在前往協助華區的一次任務中,全小隊陣亡在廢土。
這幾乎是很少有的。尤其是男子是去協助華區的執法者。按道理要陣亡的也是華區的人。
可是,當年就是華區的執法者死傷大半,歐區前來協助的執法者小隊竟然全部陣亡?!
男人死後,那個跟男人結婚的女人也消失,不知所蹤...伊莉緹娜漸漸長大,她前來華區的目的就是找出當年的真相。
隻可惜,每次她出任務,都無法尋找到當年的真相。甚至。她身邊的搭檔換了一個又一個,卻都死在任務之中。
也不知道是她命好?還是有別的和什麼原因。她總是能夠化險為夷,最後活著回到華區。
漸漸的,找個生存率高的拍檔,追尋當年男子死亡的真相成了她心中的執念。
在即將受辱的這一刻,伊莉緹娜沒有鼓起自殺的勇氣,她還有她的執念,她要找出當年的真相!
“反正他也死了,我的身體存在又有什麼意義?”
伊莉緹娜絕望的閉上眼睛,她給自己找個了理由,她決定活下去。但是,不論這個理由多麼的說的過去,在伊莉緹娜的心底一直都存有一份拒絕。
似乎在心中的某個角落裏,她還有一份別的感情,還有一份叫做希望的東西!
嘎嘎嘎,野田建泰看到伊莉緹娜那副絕望,淒然的表情,心底放棄變態的滿足感。
他想要跟多,他要讓伊莉緹娜在他的胯下痛苦的呻吟,他要讓這個女人痛不欲生!
就在野田建泰的手即將那捏住伊莉緹娜酥胸之際,忽然旁邊傳來一聲碎石滾動的響聲。
李勝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露出嘲諷似的笑容:“呦,咳咳,‘太賤’你是不是老了?打人都沒力氣,如果三級高位感染度的寄生者都你這個實力,他們都去自殺好了!”
野田建泰的手停在空中,扭頭望向李勝,看到李勝全身髒兮兮,嘴角溢出一縷血絲,不由嗤笑:“小子,如果你躺在那裏看著我玩完這個婊子,也許你還能多活一段時間,不過既然你這麼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