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訴我,我什麼時候和郭小姐有過交易了嗎?恩?郭小姐,可以請你告訴我嗎?”若月拿起帶子審視,沒想到已經看那麼緊了,東西卻還是被偷摸走。
“郭薇靜,這袋子是什麼時候的?”江駱合也開始質問一旁的郭薇靜。
“大約是……是我開始製作胭脂不久後……”
“你說謊。”若月聽到答案後,忍不住嘴角上揚。
“林若月,你不要得寸進尺,郭完,你就急著反駁了嗎?”林洛花怒道。
“不,根本沒有聽下去的必要。這袋子我肯定是等到毒胭脂流市後才開始做的。更精確的說法,是等到我醫治一段時間,皇上封我華桂郡主後才製作的。因為這袋子的原料正是用到了皇上所賜的布料。這種稀布我是不可能私下自己弄到的。”若月指著袋子特別柔順,似乎還閃著光澤的布料道。
“你是蕭家孫女,有什麼難得了你嗎?”洛花狠諷刺道。
“我不認為這和身份有什麼關係。尤其這塊布是在封我郡主前一個禮拜才有的新品,難不成我還會通天本領去未來盜布?”
“的確,這布料相當稀奇,由宮內數百紡織女製成,原料是離國所進奉的。這樣的新品不過兩匹。朕敢說國內不可能有這樣的布流傳。”龍天品了一下身旁的好茶後,緩緩說道。
“之所以舍得拿這樣的好布去縫袋子,便是因為這布的效果對於需要通風的血梅來說,相當適合保存。如果拿一般的東西裝著血梅,恐怕讓血梅變質,這樣便不能依照本質來解症。可是若單單拿在手上跑來跑去,又怕誤傷了人,所以一得到皇上的賞賜,便立刻熬夜縫了布袋,用來運送血梅。”若月又緊接著說道,讓端著證據的侍衛連哼都不敢哼一聲,被若月的氣勢鎮住了。
“如何?這些物證我都解釋完了,還有其他的嗎?”若月將東西擺放回盤子,輕鬆轉過去麵對洛花的結屎臉。
郭薇靜雖然說謊成慣性,但她還是不停發抖著,畢竟這次她所惹到的,是整個京城。
“我……我記錯了……是最近不久的事……”郭薇靜像突然回神一樣,斷然的說著。
此刻她才明白,如果不照林洛花所說的汙賴林若月,她真的會死無葬身之地。反正林若月還有蕭家可以靠……可是她什麼都沒有!為什麼這世界那麼不公平?她明明很努力了啊……莫名其妙穿越到這本裏,可是卻一直被欺負!尤其是林若月,心機實在太重了!為什麼這樣的爛女人還可以這麼幸福?有那麼強大的將軍後盾,還拜鬼門當師父,而且還把司惇黎搶走了!林若月把所有的東西都拿走了!
還有一點害怕的心都因為忌妒而消失無蹤。
“沒錯……是最近不久的事,因為你給我血梅太多次了,我根本不記得。”郭薇靜肯定的指著布袋,沒有看見不遠處的林宰相已聽出這對話異常之處而慘澹的臉色。
“最近?最近我都忙著做解藥,我到底給你血梅幹什麼?”若月揚起的角度剛剛好,是那樣充滿自信又有魄力。
畢竟郭薇靜沒看過多少世麵,麵對生死J關的情況,腦袋也無法好好思考,一但想著為自己辯解,所說出的話就更加荒謬。
“我猜,你又要說自己記錯了?”郭薇靜已經被逼到盡頭了。連日來的壓力和挫折早已經讓她受不住。
“林若月,你不要咄咄逼人的!沒看過你這樣壞的人!”林洛花眼見情勢不對,立刻出來幫郭薇靜說話。
“好,那我就先不問她,讓她慢慢想。但我總該可以問問你的人證問題吧?畢竟你的物證看起來疑點重重。”若月轉向了站在旁邊發抖的一群人。
“你沒有那個資格!”洛花正要向前阻撓,卻被侍衛擋了下來。
“本官允你詢問人證。”江駱合在以前就聽過若月的名聲了,這次的案子也是他極力去爭取的,畢竟他實在不相信好友的孫女會是這樣汲汲於名利的人。
“謝謝大人,那就從大夫開始問起好了。”若月走到低頭的大夫開始問起。
“大夫好,你我都是習醫之人,後輩自然尊重前輩,但有一事想請問,大夫您可曾醫治過血梅?”
“不……不曾。”聽著剛剛那番犀利對話,大夫為恐自己也落入自打自己嘴巴的情況,小心翼翼的回著話。
“那大夫可研製過任何一種解毒的?”
“未……未曾。”
“那敢問大夫是擅長哪方麵呢?”
“內……內科。”被問到開始心虛的大夫音量自動變小。
“內科跟外科自然不一樣。但是今日之事,小女子所著重的是外科的皮膚,與您的內科當然有些許不同,但不代表可以以您的經驗而去斷定我。至於您所提出的“籌備期”論點跟質疑為何我能這麼快調解出解藥,我想我可以請師父來替我解釋。”若月指指站在蕭家人群中,依舊戴著白麵具的鬼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