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冷下一張臉,這些不全然是為白雅而做的,對此,白雅深感惡心。
“惇黎,我突然沒胃口了,讓我休息一下吧。”白雅在自己發火前,把惇黎給支開房間。
白雅冷著臉,將裙?提起,一腳狠狠踩上那些桌上的菜肴,扭轉、踐踏。這次,林若月這三個字真的徹底讓她想吐。
唯有把司惇黎完全搶過來,她才能證明自己沒有輸給任何人……她絕對不會輸給三次元那些廢物!
白雅喚了宮女進來,將殘渣整理幹淨,洗完腳後,走到了梳妝鏡前,她不信這天下的男人,有哪一個不好色。
“惇黎……”惇黎聽到白雅的聲音,放下手中的兵書,望著門邊。
白雅身上微濕,發尾還滴著水,白嫩的臉龐有著兩抹紅暈,停佇在門口。
“白雅,你怎麼變成這樣?”司惇黎一邊往前一邊脫下自己的外衣,蓋在她身上,白雅趁機抓住了司惇黎的左手。
“你手好燙,到底怎麼了?”司惇黎右手覆上白雅的額頭,想要確認是不是發燒,可是卻發現白雅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剛剛離王給我一個奇怪的東西,吃下後渾身都好熱……”白雅軟倒在司惇黎身上,好險司惇黎反應夠快,穩穩抱住了白雅。
“離王?”司惇黎沒有多做思考,先把白雅抱到了自己床上,並且拿出布沾濕水,先給白雅降溫。
“不要離開我。”白雅躺在床上,側著身,緊抓著司惇黎的手,表情看起來難受極了。
“我要先去找離王,你等我一下……”
“惇黎……我想要……”白雅小聲說道。
“什麼?”
“我想要你……”
漫漫夜晚,還長著呢。 隔天,白冥依舊來探望若月,他某種方麵也很同情她。
前幾次,白冥隻會放了食物後出去,可是他發現若月的狀況越來越差,就會留下些許時間,陪陪她。這是他唯一能力所及的事。
“你身上有血的味道。”若月在端起水喝之前,冷冷的說道。
就算被關在這,她還是保持著最高的敏銳度,因為她不想放棄。
“恩?啊……喔,對啊,今天死了幾個人……”白冥聽完,聞聞自己身上,他還以為已經把血味都洗幹淨了。
稍早,當白冥離開書房要來密室時,打開門便發現司惇黎站在門口,眼神冷到讓白冥不明所以然,他才發現司惇黎把他守在書房附近的人都給殺了。
“沒有下次。”司惇黎指著地板上的人警告著他。事後才知道,原來白雅吞了春藥,而且把原因推到他身上。
白冥苦苦一笑,妹妹這麼聰明,是不可能不知道這樣會陷他於危險之中的,可卻還是保持著天真的笑容向他輕鬆道歉。白冥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被利用竟是會令他難過的事情。他一直以為,他能夠真心把白雅放在第一位。
若月動了幾口菜,便吃不下去了。
“不然多吃幾口粥吧,你不是大夫嗎?這樣絕食沒有好處的。”白冥舀了一口稀飯,遞到了若月嘴前。
“好啊,原來連哥哥都喜歡她。”兩人聞聲,往門邊的方向一看,白雅一張臉色難看到不行,兩顆眼珠直瞪著若月,要笑不笑的表情讓臉看起來更猙獰。
“白雅?這……不是你想的那樣!”白冥才轉過身要解釋,就被白雅推開,她一腳踹翻所有飯菜,灑的若月全身都是。
“你這賤人!誰叫你靠近哥哥了?”白雅扯起若月的衣領,見若月沒說話,就一個巴掌打的若月撲地。
“哥哥,你怎麼可以拋棄白雅?”白雅立刻梨花帶淚的轉過頭去,用倍受委屈的態度質問著不知所措的白冥。
“難道哥哥覺得白雅髒了嗎?因為被惇、黎、碰、過。”白雅特地加重了語氣,讓若月清楚聽到一切。
白冥不想在若月麵前提起,因為上次也提到司惇黎的事,明顯隻會加重若月心理的負擔。
“白雅是不對,可是白雅向哥哥道歉過了呀,哥哥還在生白雅氣嗎?因為白雅已經跟惇黎做過了,所以哥哥覺得白雅不知恥嗎?”白雅強調著司惇黎三個字,眼光飄向若月,卻不見若月有任何反應。
“我沒生氣,好了……我們快離開吧。”白冥抓著白雅的手,想趕緊離開,讓若月靜一靜,白雅清楚白冥目的,所以幹脆的甩開了他的手。
“哥哥,我想啊,我這樣對若月太不對了。”白雅伸手戳戳那個沒有任何反應的若月。
“我們是朋友,朋友不是該分享快樂嗎?所以啊,我該讓若月看看我有多幸福。”白雅用大拇指和食指捏搓著若月的頭發,用著一貫的笑容,轉頭向白冥道。
“這沒必要吧……”白冥對自己的妹妹怎麼不了解,這根本是為了虐待若月才想的提議。
如果對郭薇靜是身體的摧殘,那對林若月就是精神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