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給我下了什麼毒?”她的聲音開始顫抖,她突然意識到,惹到這個女人是個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
“算不得毒藥,我早就說過了,不過是一種可以見證自己死亡的全過程的藥罷了。”說著,說著,她突然就笑了,瘋狂的大笑,“你知道嗎?你就算是全身都融化了,隻要你的腦袋還在,你就不會……死。”
唐寶兒深深地被恐懼所包圍了,死?那是生不如死,這個女人真的好可怕。
“你快給我解藥,我是十四的妻子。”唐寶兒不敢再有任何隱瞞,“是他們派我進來和你接頭的。”
“我知道。”北妍笑著看她,扶了扶額前的碎發,溫柔的如同一攤春水。
“你知道?”唐寶兒瞪大了眼睛。
“嗯。”北妍點頭,“你腰間的玉佩是十四的。”
唐寶兒低頭看去,果不其然,赫赫然掛在腰間的深綠色半圓形玉佩可不就是十四給她的嗎?
“這個,或許是我偷的呢?”
在唐寶兒別有深意的眼神下,正往內殿去的北妍轉過頭,不徐不疾的道,“你以為,天下第一大盜的東西是那麼好偷的嗎?”
天下第一大盜?
唐寶兒口裏甚至都可以塞下一整個雞蛋了,那個缺貨,那個娘炮,是威震天下的天下第一大盜?不可能,就算是母豬會爬樹,她都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不,或許還不是事實。
“你不信?”
看出了她的困惑,北妍反問。
“不信。”
唐寶兒搖了搖頭,這讓她如何相信,那個沒有一點點男子氣概,除了長的好看點,沒一點點用處的缺貨,會是天下第一大盜。
“可是它是事實。”
就在唐寶兒以為北妍會解釋的時候,她已經轉過身進去了。
唐寶兒向前邁出了一步,突然感覺脖子火辣辣的疼。
“哎,解藥,快給我解藥。”她忙疊聲喊到,她可不想死啊,她還沒給那個缺貨生一大堆,一大堆的小猴子呢!
“姑娘。”
竹真無語的看著唐寶兒,“娘娘她已經給您解藥了。”
給了?
唐寶兒指了指自己,一副我不相信,你確定是我的表情。
“是的。”竹真點了點頭,娘娘剛剛不是都已經給她的傷口重新上藥了嗎?不然,她能活到現在?
唐寶兒扯了憋自己的手臂,好了?不疼了?也不在向雪一般的融化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太恐怖了,這個皇宮,她再也不要來了。
……
“東宮,來人了?”
禦書房,正在忙著製造人的墨台宇抬起頭,不過是數天不見,他的眼睛明顯的陷下去了,濃濃的黑眼圈,明顯的縱·欲過度。
“是,陛下。”
下麵的人冷汗直流,這種活春·宮,他是真不想看的。
“派人盯著。”
墨台宇的臉上滿是算計,那次青樓的仇,她怎麼可能會忘了,他又怎麼可能會不報仇。
“是。”
暗衛出來後,又看了一眼緊閉的殿門,裏麵又斷斷續續的傳出了女人的呻·吟,以及男人的低吼。他突然覺得,皇後娘娘做了那麼多,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兒子,是多麼的劃不來。
這是個阿鬥,永遠扶不上牆。
……
“姑娘,快進去吧,娘娘在裏麵等您呢!”竹真說完,推了推發愣的唐寶兒。
“等我?”唐寶兒抖了抖,不想進去了,這個人太危險,她不想再拿著自己的小命賭了。
“是啊,你快進去吧,不然娘娘生氣了,這後果是很嚴重的。”
威逼利誘,齊全了。
唐寶兒猶豫了半響,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死就死吧,進。然後,唐寶兒眼睛一閉,大義炳然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