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蘇九幽在眾人的視線下,翻過慧兒的屍體,她的胸口,明晃晃的插著一把刀。
“噢,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嘛,神醫怎麼會是那種亂殺無辜之人呢!”有人恍然大悟,拍手無比的興奮道。
“是呢,是呢,我也覺得神醫不可能會是那種人。”有人附和。
“這很明顯就是有人栽贓陷害嘛,你們看看,要不是蘇國師,這神醫大人,豈不是就受了不明之怨了。”有人一語驚醒夢中人。
“是啊,是啊,就是這樣,也不知道是哪個的心被狗吃了,竟然敢來算計神醫大人。”
“要是被我知道,我非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了他的血,然後把剩下的,拖去喂狗。”
有人義憤填膺,說的唾沫亂飛。
城樓下的議論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為北妍說話,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指責那個陷害北妍之人。
站在城樓上的眾人,除了墨台宇一臉的黑氣,一直不停的往外冒而外,其他人都是一副不明就以的模樣。
“陛下,這是怎麼回事,哼,竟然還有人敢在您的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讓臣下去探個明白。”
柏林也是厲害,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想著要拍一把馬屁,不過這次他很明顯是拍到了馬屁股上了。
他原本是說著就要往著城樓下麵走,可是,卻被墨台宇厲聲吼住了。
“回來,丟人現眼的狗奴才。”
這下子說的,柏林漲紅了一張老臉,周圍那麼多人,墨台宇也是沒有給他留有絲毫的麵子什麼的。
聽到墨台宇的話,所有人都是想笑卻不敢笑,那個樣子,憋的甚是辛苦。可是,這個反應,在柏林看來,更是巨大的恥辱。
他怎麼也沒想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墨台宇竟然給他一點麵子都不留,他竟然說他是狗奴才,遲早,你遲早會後悔的。
低頭的瞬間,柏林的眼裏寒光一閃而過。
“好了,走吧,一個女人回門而已,也值當的你們一個個的都來圍觀,我大燕真是養了一群的廢物。”
墨台宇一甩袖子,氣憤的朝著城樓下走去。
他的身後留下了一群滿眼茫然,卻都羞怒不已的臉。
這一次,墨台宇無疑是得罪了一票人了。
“柏侯爺,這陛下是怎麼了?怎麼無緣無故的這麼罵我們,廢物?哼。”
禮部尚書走近了柏林,頗為憤憤不平,可是他的眉裏眼裏,卻都是對柏林的嘲笑。
說來也是,就算是這個朝堂,也總會分為好幾個幫.派,或多或少的針鋒相對,恨不得鬥個你死我活才甘心。
“嗬嗬,劉大人可真是會說話,這廢物,罵的可是你們,關柏侯爺何事?這整個大燕誰人不知,柏侯爺可是大燕的棟梁之才,豈是你們這群廢物可以相比的?”
當事人還沒說話,就已經有了小蝦米跑出來為他說話辯解了。
柏林這個時候臉色開始好看了不少,哼,就你墨台宇也敢說我是狗奴才,要不是老子的祖宗,哪裏來的你們這偌大的大燕江山可坐?
“哈哈哈,你個狗奴才,你沒有聽到嗎,你的耳朵是聾的嗎?我們不過是一群廢物,你們,可是狗奴才呢,哈哈哈,狗奴才,真好聽,用來形容你們是再好不過的了。”
有一個小廝裝扮的小個子,竟然也會跑出來說道幾句。
“閉嘴。”柏林忍無可忍,吼道。
說完狠狠的瞪了一眼劉尚書,“你別得意,哼。”
然後也是甩袖子走下了城樓去了。
“哈哈哈,狗奴才,你這是又要去拍馬屁了吧,哈哈哈,真是好笑,太好笑了。”
哐當。
聽到這話,柏林腳下一個局促,差點摔倒。
他的這一副狼狽不已的樣子,又是惹得那一波人的哈哈哈哈的大笑聲。
“好了,我們也走吧。”
劉尚書拉過了那個小廝裝扮的小個子,順手還摸了一把他的屁股,笑著說道,嘴邊的小胡子不停的抖動。
“哈哈哈,劉大人真是好雅興啊,這位小哥,是……”
有人說著,衝劉尚書不停的擠眉弄眼,那眼神有多邪惡就有多邪惡。
“哈哈哈,咱們都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