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嫂子,她會有報應的,這樣哭對寶寶不好.“玥娘看著梅娘哭得通紅的眼睛,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她了,隻能想法讓她先別哭了.
隻是低下去的眸子裏,似乎閃動著什麼,卻在再次抬起頭時消失不見,仿佛那隻是霎那間的錯覺罷了。
一聽到這樣哭對孩子不好,梅娘似乎也感覺到肚子一陣抽痛,忙將眼淚擦了,伸手揉著肚子,心情似乎也沒剛開始那麼遭了.
也許是這件事在心裏藏了太長時間,已經成為了她的一個心病,如今說出來之後,心裏反倒舒服了許多.
“你瞧我,都是些陳年往事了,說出來還有什麼意思,不說了不說了,咱回去吧.“
梅娘看著玥娘的表情,心知她定是聽到這件事,為自己不平,替自己心疼,很自然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反倒安慰起她來.
月亮已經掛上了樹梢,轉眼間兩人已經出來了許久,春日裏夜晚的風還是寒意十足的,兩人似乎也得得冷了,往回趕了.
“你說你們倆,這麼冷的天,也不早點回來.“
兩人還沒回到屋裏,遠遠的看就到二壯站在門外,在看到她們二人的時候,忙迎了上來,手裏拿著件單薄的披風,一邊披在梅娘肩膀上,一邊衝著玥娘瞪了一眼.
他似乎感覺到梅娘發抖的身子,摸了摸她的手,發現她兩手冰冷,更是將她往自己懷裏摟了摟,加緊了進屋的腳步,竟將玥娘甩在了後來.
玥娘發現被自家哥哥瞪了,覺得十分好玩,平時二哥都是一副悶悶的感覺,原來也有這樣緊張擔心的一麵啊.
看著他們相依相偎的進了屋,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玥娘的眼前,她眼裏的溫暖才淡去,轉而換上的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回想起剛才梅娘說的話,她在廢墟裏撿到的那枚戒子百分之百可以肯定是柳如花的,就算不是她陪嫁的東西,以柳如花那貪財的性子,也不可能隨意將那枚戒指隨便丟在那裏。
也不可能是之前丟在祖屋裏的,否則的話她柳如花還不鬧翻天麼,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
似乎對於自己的猜測有八九成的把握,玥娘眸光清冷,渾身散發出淡冷的氣息來,周圍的溫度似乎都降低了些許。
看來,某些人要給點教訓了,否則他們還當自己好欺負,以前小打小鬧也都罷了,如今居然連放火這樣的事情都做的出來,這是想要他們的命啊。
一想到那晚的情況,以及梅娘剛有的身孕,玥娘恨不得立刻就將柳如花送上公堂,萬一梅娘有什麼的話,她定不會放過柳如花和大壯的。
既然他們不將自己和二壯當成親人,那她也沒有必要將他們當成親人不是麼,她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百倍還之。
不過眼下光憑這枚戒指,似乎作不得證據,柳如花可以隨便說是之前丟在祖屋的,那是再正常不過的理由了。
看來得好好找個時間,先探探大壯和柳如花的口風再說,不過,他們已經好幾天不在村子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