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那就呆在楓宸院中靜心修煉一段時間吧,至少一年內,自己的修煉資源還是夠的。”
張山再次發了道傳訊符過去,讓刑月波盡可能留意三人的一舉一動。
麻承興在浮空山的一座院子前躊躇不決,想進又不敢進。
這座院子名為被其主人取名為不拘樓,正是吳疏狂的府邸。
他隻是考功堂的一名總管,和本宗秘傳的身份天差地別,吳疏狂交代的事情辦砸了,他心中的不安和忐忑不是一星半點。
秘傳弟子雖然名為弟子,但是身份等同於各峰長老,而且在地位上說起來要超過長老,諸峰首座也要給三分麵子。
問天宗自創派以來,能成為秘傳弟子的人,無一不是驚材絕豔之輩,隻要不中途殞落,無一例外都能晉級成歸元境武聖。
歸元境,是蒼穹大陸最頂尖的存在,是門派的定海神針。
因此,像這種將來能成為歸元境的秘傳弟子,隻要不犯下叛門大罪,基本上可以肆無忌憚的做任何事。
更何況吳疏狂現在己是玄武九重的秘傳弟子,玄武九重就本來就可以擔任各峰長老了。
一個實力等同於長老,而潛力無限的秘傳,在宗門的太上長老眼裏,重視的程度更在諸峰首座之上。
徘徊了半晌之後,麻承興咬了咬牙,還是拿出了通行令牌,通過了法陣,走了進去。
還是在院內的小湖邊見到了吳疏狂。
他低垂著頭把事情經過稟報了一遍,其中當然是避重就輕了,隻是說張山警覺,發現了自己動的手腳,沒奈何之下隻好放棄。
至於他把吳疏狂作為幕後指使供出來的事,更是提都不敢提,反正推測張山也不會直接找吳疏狂當麵對質,因此能瞞就瞞了。
吳疏狂沉默不語,但麻承興忽然就感到自己身上,突然像被一座大山壓住一樣,差點站立不住要跌倒在地。
麻承興背後立時冷汗淋漓,緊咬著牙關,準備承受對方接下來的怒火。
片刻之後,身上壓力一鬆,吳疏狂隻是淡淡的道:“退下吧。”
麻承興心中一鬆,然後又一緊,知道這次吳疏狂雖然表麵上沒有斥責他,但應該已經將他打入冷宮。
今後想抱大腳已經不可能了,說不定還會被打壓甚至被清洗。
他失魂落魄的離開了不拘樓,心中萌生了離開宗門本山,調往其它別院的想法。
在麻承興的了解中,吳疏狂可不是個寬容的人,對於辦事不力的手下,清洗起來可是毫不手軟。
“一個廢物!”
麻承興離開後,吳疏狂冷哼一聲。
他拿出了一麵靈鏡,在鏡麵上輕輕一點,片刻之後,魏越洲的身影出現在鏡子裏。
“你派人盯著張山以及一切和他有關係的人,特別是他那兩個兄弟和紅葉鎮的家裏。”
吳疏狂對中鏡中的魏越洲吩咐道。
“是,吳師兄,小弟一定會盯緊他的。”魏越洲恭敬的道。
“還有,赤陽峰的邱飛星不久就要回返宗門,他與張山不是嫌隙極深麼,你到時去聯係他一下,探探他的口風,看他是否還想報仇。”
沉吟了一下,吳疏狂接著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