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陳墨是不打女人的。
他一個頂天立地的七尺男兒,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麼好意思下手!
可是鄭茹不一樣。
這個女人不僅嘴巴很欠,更是喜歡仗勢欺人。
今天要不是他趕過來,安清雅肯定不止挨一個巴掌,指不定要被欺負成什麼樣子呢。
所以,對鄭茹的這一頓暴揍,陳墨揍得那叫一個心安理得,問心無愧。
男人嘛!
該出手時就出手!
謙謙假君子,不是陳墨的作風,當然,他也不懂那些虛的。
在青霞山上,師傅和師叔教他最多的,就是別吃虧。
剛開始他還嗤之以鼻,因為他在書裏麵看到說,吃虧是福。
不吃虧,不就是錯過了福氣麼!
後來進入深山老林曆練的時候,熊瞎子教他做人。
一爪子下去,差點將他的內髒都給掏出來。最後還是師叔出手,才救回了他一條命。
至此,陳墨就沒有吃虧是福這種腦殘的想法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今天這鄭茹要是不按照他的意思跟安清雅道歉,那這件事情絕對沒完。
“讓開讓開,全都給老子滾開。”
這個時候,一道囂張至極的怒喝聲在廣場上響起。
一隊人馬,硬生生的在圍攏成圈的人群裏擠開一條通道。
打頭的是一個身穿名牌,帶著太陽鏡,頂著個張揚的飛機頭的男子。
來人正是郭氏集團的小少爺,郭凜。
在他身後,跟著二十來個黑衣大漢,個個穿著同樣的服飾,身材魁梧,肌肉虯結。
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這些都是專業保鏢,亦或者說是打手。
“老公,我在這裏!”
鄭茹眯著一對熊貓眼,但還是看清了來人,頓時驚喜的喊了起來。
看到這陣仗,陳墨就樂了。
果然是富豪子弟,郭凜這一次帶的人,可比昨天那些乳臭未幹的跆拳道小子強多了。
陳墨退到了一邊,但並沒有離開。
他倒要看看,這郭凜要怎麼為鄭茹出頭!
“陳哥,求求你了,我們趕緊趁現在走吧!”安清雅看見那些個彪形大漢,急得都快哭出來了。
徐麗麗也是一臉著急,“學弟,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這郭凜我知道他,是大集團的小開,家裏有錢有勢,咱不能跟他作對啊!”
“學姐,沒事的。”
陳墨笑著說了一句,又轉頭去看安清雅的臉頰,“小雅,臉蛋讓我看看。”
“陳哥!”安清雅這下是真的急哭了。
“別,別哭啊!我這不是胸有成竹,不怕他們麼,你幹嘛呀這是……”
陳墨急忙去擦拭她的眼淚,又順勢伸手,捂住安清雅受傷的臉頰,緩緩的摩挲著,讓玄陽真力滲透進她的肌膚,達到消腫止痛的奇效。
郭凜聽到鄭茹的聲音,往聲源處定睛一看,登時就愣住了。
雞窩一樣的頭發,熊貓一樣的眼眶,猶如山丘塌陷般的鼻子,臉腫得跟豬頭隻差兩隻耳朵,說話的時候嘴角還有口水流出來。
聽她說話的語氣……
這他媽難道是自己的係花女朋友鄭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