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說完,拉著安清雅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們走後不久,救護車也過來了,趙秋硯立即被送往醫院,接受治療。
這一天,有兩段視頻在校園論壇上傳播開來。
視頻的主角,都是同一個人,關鍵詞是——威猛哥!
……
校園小路上,一對男女並肩走著。
“氣死我了,我就該看著那趙秋硯活活淹死在湖底下,救她幹嘛!”
“陳哥,那可是一條人命,你怎麼可以這樣說。”
“我怎麼不可以這樣說。”
陳墨生氣的說道:“小雅,你給我評評理。她落水了,我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下水救人,然後趕緊給她做急救。十幾分鍾的人工呼吸,我吹得嘴都酸了,好歹讓她撿回了一條命,甚至就連診費我也沒跟她收。
可是我這樣換來了什麼,換來了一巴掌不說,人家還要追究我親她,脫她衣服!笑話!人工呼吸跟親吻,除了都是用嘴之外,有個一毛錢關係,還有那解衣服的事情,這不都是為了讓她心肺通氣麼,我做錯什麼了!要照她這樣理解,敢情我這急救還是吃她豆腐了,我一個懸壺濟世的醫生,在她眼裏反倒成了狼子野心的流氓,我冤不冤啊我!”
安清雅聽他說得委屈,非但沒有附和他,反倒是嘻嘻笑了起來。
“陳哥,我聽說趙教授還沒結婚,更沒有男朋友呢!你上次用嘴巴給人家吸魚刺,我就見她生氣了。這次你又親了人家十幾分鍾,還把人家的衣服和褲腰帶都給解了,她一時生氣也是正常的嘛!等她冷靜下來,會想明白的。”
陳墨鬱悶道:“上次吸魚刺是無奈之舉,解衣服也隻是治療需要。還有,我重複一遍,我沒親她,真沒親她,那是人工呼吸啊!”
安清雅像哄小孩一樣的笑道:“好好好,你沒親她,是她誤會了,她不講理。”
陳墨:“……”
……
作為教授級別的導師,元明成每周的授課時間安排的並不多。
而在開學頭幾天,他更是清閑的很。
無所事事的他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上網,逛著校園論壇,看看青春靚妹的照片,看看新的係花校花評選結果,找尋目標。
到了元明成這個年紀,他看這些東西,並不是為了滿足好奇心,也不是為了臆想YY那些青春校花,將她們奉為心中女神,而是要找尋合適的下手對象,然後泡她們,竭盡全力把自己看上的青純可人給弄到床上去。
沒錯,他就是要泡學生妹!
這些年,元明成雖然苦苦的追求趙秋硯,表現出一副忠貞不二,非她不娶的決心。
可男人嘛,總會有生理需要,像他這種三十出頭,年輕有為,口袋有錢的主兒,怎麼可能會在趙秋硯這一棵桃花樹上吊死。
更何況這株桃花樹現在還不是他家的,隻能看不能碰。
高端會所,大型夜總會,按摩養生館等地方他早已經玩膩了,這兩年他將目光放在了校園。
看著那些青春清純的學生妹,元明成就不禁心癢癢。
這些學生都處在花兒一樣的年紀,沒有社會女人的那種現實,圓滑。